像这种资源型山区县,当个分管经济的常务副县长能做到不沾钱,那太不容易了,不收钱还勉强能接受,可是不赌博这可就真的太少见了,谁都知道赌博就是一个最便捷的敛财渠道。
当然这江中林也不是没有一点缺点,好吃喝,好讲排场,但讲义气够朋友,朋友三四对路了,也要去娱乐场所潇洒一番,据李政观察,这江中林一样也不缺女人,在这边风气就这样,似乎对这一点不太在意,只要你能干事情就行。
连李政都看出来江中林是有心要结识江风,那份热切劲儿一点也不掩饰,江风对这样一个偶然相遇的角色也不缺好感,最后同意李政在合适的时候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对方,多个朋友多条路,虽然江中林这样的角色目前看起来层次低了一点,但是江风却喜欢这个人的性格。
土红色的大圆桌只剩下五个人,这是李家感觉到江风身份的不一样了,专门腾出来一张桌子让几人来安安静静的吃顿晚饭,以免总有那些诧异艳羡甚至是嫉妒的目光飘过来。
虽然中午发生了一场风波,但是这不但没有影响到客人们的兴致,甚至还随着下午间不胫而走的消息传播迅速就在小镇上传开了。
李财神当面掌掴自己儿子耳光,而且还亲自道歉,下午还陪着客人喝茶,李家这个“女婿”身份贵不可言的消息顿时在这个山区乡镇里传得沸沸扬扬。
李财神是啥人?乌尤镇的人王,腰缠万贯,早已经是千万富翁了,近年来虽然在县城里发财去了,但是只要是回乌尤镇,就是镇里的党委书记镇长。那都是要搁下手上事情来陪着吃顿饭的。
这顿饭不仅仅有李财神来陪着,甚至连县里来的县长都来陪着吃,这得多大的荣耀?要知道县太老爷以前何曾认识你李老二这个快要退休的乡镇干部?
几乎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都要来看李家这个“女婿”了,被架上火烧的不仅仅是江风和李秀敏,更有李家一家人,李父的笑脸已经变得有些僵硬,先前隐约的得意现在甚至变得有些惶恐,至今李秀敏和那位小江都没有承认他们之间的对象关系,若是哪位亲戚真的问得狠了。那小江矢口否认,这李家日后的脸往哪里搁?
好在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虽然有不少亲戚都来询问,那小江都保持着一种淡然的谦和,对于亲戚乡邻们各种道贺和祝福都是一脸笑意的点头应承。这不仅让李父大大松了一口气,同样也让内心如油煎一般的李秀敏也是捏紧了湿漉漉的手板心。
冬日里黑得很早,当江风他们这顿饭吃完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了下来。
江风出门时,正碰上李秀敏,看见江风似乎想要出门去转一转,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别走远了。天都黑了。”
“怕我不安全还是怕我找不到路?”江风双手插在衣兜里笑了笑:“要不你当向导,带带路?”
李秀敏踌躇了一阵才说道:“那我们就在外边走一圈就回来,我们这儿没啥转的,陈娇她们太累了。不想动弹了。”
黔南冬季气温并不很低,也就是零度左右徘徊,但是北方人却很难适应,这种给人以阴冷潮湿感觉的气候最让北方人惧怕。为此李秀敏的兄长下午还专门到镇上买回来三条电热毯,要不还真不知道这帮女孩子怎么过。
李父看着江风和李秀敏一起出去的背景。心中稍稍放了下来,问了几遍,女儿都不承认和这个男人是对象关系,可不是对象关系,这吃满月酒跑来家里亮相干啥?难道自家女儿的条件差了配不上他?就算他身份不一般,但是找婆姨只要人品好长得俊就行了,何况自家女儿好歹也是退伍女兵,人才更是不用说了,全镇有名的大美女,难道还差了不成?
起伏的山峦在已经黑下来的天际背后更显得黑魆魆,一到了晚上野外已经没有人,偶尔有一辆打着手电的自行车或者摩托车一晃而过,倒是远处镇甸里街道上的灯光透过黑暗,给黑暗中的人带来一丝心理上的温暖。
“江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李秀敏双手也插在短呢子大衣的包里,目光注视着前方。
“谢我什么?是帮你挡住了那个无聊闲汉的纠缠?”江风无声的笑笑,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显得更醒目。
“不,不完全是,谢谢你帮我掩饰,要不我家里和亲戚们那边我都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李秀敏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谈及这个话题,江风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来演这样一出戏实在有些不地道,但是如果自己不这样做而是坦诚事实,那又会怎么样?只怕只会对李秀敏和李家都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有时候善意的欺骗无论从理由还是结果来说也是美好的。
“小敏,你真的打算这样拖下去?”江风轻轻叹了一口气,步伐放得更慢。
“你希望我早一点嫁出去?”李秀敏脚步微微一滞,侧脸而问。
“小敏,我不想顾左右而言他,你应该非常清楚,我在私生活方面的确有些太乱了。对于你,我不能保证给你一个名分,更不敢说其它的。”江风苦笑着道。
“既然你知道自己有很多的女人,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李秀敏停住脚步直视江风,眼眸中的神采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炬,有些激动的说道,“我只想问一句,我在你心里有没有一丁点位置,我只要你掏心的真话,你无须有任何道德束缚感或者负疚感,也不需要考虑我的情绪和选择,我只要真话!”
江风也停住脚步,在这冬夜里,两个人似乎就像决斗的野兽,静静的对峙着,江风的目光落在黑暗中似乎有些模糊的李秀敏脸上,一时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回答我!”李秀敏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哭腔。
江风的犹豫只是一瞬间,自己都接受那么多的女人了,何必在乎再多一个?而且对于李秀敏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他也不是一点儿不动心,否则,他也不会为了顾及她的感受,千里迢迢的跟着她来夜郎了。
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娘们儿,对自己的感情倾向有什么不敢说,不就是有些不道德么,道德是什么,道德也就是随着社会意识形态的一种形式而已,难道说一两百前的人社会意识形态就一无可取之处?
不就是有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么,不就是脚踩几十只船么,不就是在一堆女孩子感情漩涡里丢不开放不下跳不出来么?那又怎么着?!
父系社会本来就是男性强势,经历了几千年,估计五十年一百年后这个大势也不会改变,现代社会教条发展出来的种种所谓莫名其妙的束缚枷锁,在江风看来也不过是个性性格的自我阉割而已,自己没骗没强,招谁惹谁了?至于么?
哪个男人敢说他面对美女投怀送抱不心旌动摇,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最简单原始欲望,扯他妈的蛋!更不用说这是灵欲交融的感情!
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更没有半句多余的废话,江风只是一个简捷无比的揽抱,双手捧起在冬夜冷风中却滚烫的脸颊,在对方狂乱迷惘夹杂着惊喜的表情中,深深吻下。
就像是大堤溃坝,就像是江潮倒卷,汹涌而来的情潮一下子就把李秀敏的心堤击打得粉碎,这一刻她彻底沦陷。
浑浑噩噩的童郁只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潮浪峰上的一株小草,起起落落,时而飞上巅峰,时而坠入深处,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一双手哆哆嗦嗦的抱住了江风熊腰,无意识的紧紧抓住对方腰间衣襟。
江风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对方贝齿防线,灵舌暗吐,香津偷渡,迷乱中的李秀敏毫无抵抗力,只能任凭江风在自己领地中自由驰骋。
灵巧的耳垂在江风手指肚的揉弄下变得火热起来,李秀敏的目光变得迷离,绯红的脸颊即便是在黑夜里也能看到那涌动的情欲,二十多年的春情禁火一旦燃起,便让人想要把自己燃烧成灰烬。
江风的手已经掀起了李秀敏压在牛仔裤腰里的内衣下摆,有些凉意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探索,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迸溅的情欲火花。
奶罩锁扣在李秀敏扭动身躯的配合下解开,江风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的捕捉到那一对温润玲珑的鸽乳细细把玩了。
粗重的喘息声让两人都有一种挣扎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边缘,江风双手从对方背后牛仔裤深深插入,捧住那对从无人触及的臀瓣,只需要轻轻向下一压,一具动人的胴体就要在寒夜里向他绽放。
解救他们俩的是远处一辆突突突响起三轮摩托车,在农村里这种交通工具是最能解决农家一家人生计所需的东西,昏黄的灯光在路上如鬼火一般飘忽不定,渐渐逼近,却足以让两人从情欲沉沦中醒来。
羞愧之极的李秀敏忙不迭的扣上自己奶罩锁扣,江风温柔的替她拉下卷起的羊绒衫,然后在三轮摩托车离开的之后这才不慌不忙的轻轻捧起李秀敏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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