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衣服扯开丢到榻下去,伸手抱住谢慕就是不松,手坚持不懈往他衣服里摸,谢慕要扒开我,无奈我身上光溜溜,摸哪里都是肉,他没处下手,谢慕刚按到我手臂上,又给狗咬了一般收回去。
我这么个样子,谢慕尝试了几次都不能动手,他没能耐把我丢出去。
谢慕弄了几次没把我弄开,气笑了:“你非要找事是吧?”
我不怕死的迎头对上去,说:“亲一下。”
谢慕身体沉重的压下来,他大力吻我嘴唇,一下子将我的嘴皮咬破,淡淡的血味在嘴里散开,我嘴唇很快开始发麻发木,谢慕他不是在亲,我觉得他是在咬我,仿佛不将我啃下一块肉就不罢休。
捏着我胳膊的手也攥的我生疼,我十分想叫唤,但被谢慕这狂躁的样子搞的有点心里没底,不敢叫唤,只忍着,手在他衣服上扯,想将他扯的松一些。
但他身体硬邦邦的,我的力气放他身上起不到丝毫作用。
撑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住谢慕这粗暴的近乎吃人的动作了,我拼命忍着不躲开他,然而给他咬的嘴唇肿痛,我两手捧着他脸死死要定住他脑袋,谢慕将我手握住,压在身侧。
我只好挺直了装死,仰了头死撑。
我给谢慕亲的呼吸不过来,头晕的厉害,但我心思并不在谢慕身上,我时不时挣扎出一点缝隙侧眼去瞟稍远处地上跪的那位。
谢慕将我脸扳回去,我疼的j□j道:“你别咬我啊,疼啊。”
谢慕骤然停了一下,我伸手揽住他脖子,忍着疼主动去亲他,谢慕放慢了动作,缓缓触碰我脸颊颈侧,我仰头闭上眼又睁开,却不经意发现,那地上没人了。
我一把推开谢慕,迅速的蹿了起来,搂了衣服随便套上便奔下榻去,谢慕被我推的一个翻身仰倒,我顾不得他,匆匆忙忙追出去找。
追出殿外去了几步,阿西原跪着,也爬起来仓皇跟着我,我回过身去:“那人呢?刚才那侍女,我让她跪着,她跑哪里去了?”
阿西脸色白了白,结结巴巴答不出,我抬手一巴掌打的他跪下。
云阳殿事无巨细阿西都在插一手,俨然是这殿里的大管事,这么个人混到我身边来瞧热闹看有趣,他竟然敢背地给人行这种方便,居然瞒着我。
摆明了欺负我糊涂,而谢慕又不大管事。
“你何时涨了这么大胆子!是个狗都知道看门护院!你当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骂起来,嘴巴刚被咬破了,一说话疼的厉害,伸手擦了擦嘴上的血:“自个给我掌嘴!”
阿西顿时乱了神,手脚直抖:“公主......”
我厉声道:“打不打!”
阿西哭道是,跪着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开打,打了两下又停下流涕抱我腿:“公主......”
我踹开他,阿西又跪端正,伸手往脸上招呼,我火气憋了半日,简直不能更大,这会一并发作:“她替的是谁的值?给我叫过来,打她五十板子,打死了丢出去,打不死不许回来!”
阿西嘴里连连叫着:“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
连滚带爬的就要出去,我呵斥道:“先打完了你自己!”
阿西又跪回来,这下跟死了亲娘一般哭,我恨不得当即拿刀杀了他,阿西抱着我腿又蹭上来,不住哭诉求饶,我再次踹了他一脚,将他踹的翻倒。
“你看好你的狗命,我忍得了你一次二次忍不得第三次四次,再有下次,我一定亲手砍了你脑袋!”
绿衣要迎上来,看我的脸色,没敢,又怯懦退了开去。
我踢开阿西,胸中气血翻涌的厉害,我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只披着单薄的小衣,里裤,我出了一身汗,嘴上也疼的厉害,我回到榻前去,谢慕仰面躺着,脸色鲜红,一动不动作死。
我爬上榻去,将衣服找来一件件穿好,掐了谢慕一把,揪他起来。
谢慕脸色仍红,语气却冷漠,打开我手:“你够了,让开。”
我十分生气,在谢慕面前,我头一次完全不想服软,尽管我一向怕他,他说什么我听什么,但这次我完全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我这会甚至想上去跟他打一架。
他的冷淡更让我生气,气的忍不住,我浑身直抖,哆哆嗦嗦要找东西,上上下下找,最后捡了只靴子照着他脸丢过去。
这一砸就收不住,我四处找,捡着什么东西就往他脸上去。
衣服,锦被,书,拂尘,我有些控制不住要发疯。
谢慕坐起来眼睛通红的瞪住我,横手一样样挡开。
我最后抱起那只瓷枕就向他脑袋砸过去,我也不知发的什么疯要砸他脑袋,只是就那么干了,然而没打着,谢慕手挡,硬物打在他胳膊上。
谢慕将着那东西掼到地上,怒视我。
哗哗哗哗好一阵瓷器脆响,我僵立着不动,谢慕系了衣带下榻,不看我一眼,径直往帘外去,声音带着煞气,边走边高叫道:“来人!更衣!都死了吗!”
我闭着眼强忍了好一会,转过身去,谢慕的白色背影已经只瞧得出个轮廓,他穿了衣服,也没带人,一个人往外去了。
我觉得脸上一片湿湿凉意,水渍弄得皮肤很痒,我伸手去抹掉。
过几日,我听说那位平阳郡主跟赵免那又拒了这门婚事。
说是平阳郡主有一阵,也就是我跟谢慕大闹一场那天之后的那阵,恶心的连着几天吃不下饭,因着这位郡主在外面名声有些不好,平日来往着不少美貌男子,坊间传了不少绯色闲话,因而说起恶心吃不下饭,一度有人怀疑这位郡主有了身孕。
这新的传言让郡主很不痛快,闭门半月,发了好一通脾气,我听小太监讲起,觉得大是有意思,看来还真是我恶心到她,可惜这事有点丢人,郡主她没脸说出去。
谢慕对这事没有态度,他说不能娶这个平阳郡主,我想法子如了他的意,他不但不表示高兴一下,还冲我摆起了脸色。
他不搭理我,我也不想搭理他。
谢慕那日独自出去,我等了他半夜,中途几次睡着又醒过来,仍然不见他人,最后实在受不住,上榻去睡,梦中朦朦胧胧感觉谢慕回来了,在跟我说话,抱着我安抚,我在他怀里哭了一会,跟各自忘了昨日的事,和好如初。
我醒过来,却天色已亮,没有谢慕,我吓得不轻,我问绿衣谢慕是不是没回来,绿衣摇头,阿西说,他昨夜三更的时候回来了,早起天未亮又出去了。
我看到谢慕昨日出去穿的那件淡黄袍子,挂在架子上。
的确是回来过。
从那日起到现在,半个多月,我跟谢慕也没有说过超过十句话。
朝中的事也暂歇。
由王大鼎一案引发的那场口水战,因为赵免的不理会,渐渐有点平息的趋势。
谢慕是正要从风口浪尖上下来,又出了件大事。
有位大人将当初那封在东门悬挂,后来又被官府撕去,通令禁毁的布告,又给弄了出来,竟还另写了一封血书,这位大人身体康健,没有失血过多的迹象,所以他那血书的血也不知是哪里宰了之狗弄来的还是宰了什么别的东西弄来的,总之那位大人写了封猩红刺目的血书,这个就看着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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