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水哀哀,那白色的裙子在她身上不是也很漂亮么,为什么一定要是冉依颜来穿呢,那柔软的发披在肩上,她也有美丽的脸庞,她也有诱人的身材,所以,可不可以他别这样拒绝她,可不可以他就这样容纳她。
如果他真的受不了,他可是将她当成是冉依颜不是么,只要他闭着眼睛,而她,想要的只是做他的女人而已。
他的手指,曾经那么邪佞的在她的体内进入和停留,他用手指夺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她怨过他么,没有,她没有埋怨过,那是因为,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干爹送给他的礼物,礼物真的就是一个物品,只能供主人支配,要乖乖听话,而自己,只能听从主人的一切,所以,他用手指破了她的身,虽然是手指,她依然觉得很甜蜜,没有丝毫的埋怨,而同时,在他放她自由的时候,她也选择跟随他,她不愿意离开。
就算是这样简单的跟在他身边,这样带着浅淡的爱意在他身边待着就好,她想过少奶奶的地位,但是,她也知道那有多难,风冿扬是一个自主性很强的男人,他的意见不会随别人左右,她也知道他也是一个强大到让人窒息的男人,所以,她不敢去左右他的思想,她只想待在他身边,默默的做,默默的靠近,然后影响。
“求你。不要说那么多,接受我好么——”女人泪水涟涟,那白色的裙子从中间将带子从手指轻轻的扯开,那白皙的光洁的肩膀,美丽的仿佛要晃人的眼,而她的五官本来也很漂亮,化了妆更是美到了极致,她哭泣的模样,站在那里,柔婉纤细,一袭白裙衬的她冰清玉洁,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风冿扬躺在床上,那黑色的如黑嚯石的眸沉郁里又带着一丝深邃,那灼灼的精光,在她身上,死死的盯着她。
默默的看着她落泪,默默的看着她俏丽可人的脸。一语不发。
终于,女人见他不语,自觉的爬上他的床,白色的裙摆如柔软的丝绸从光洁如镜的肩胛滑过,滑过并且滑落。
里面再也没有什么遮挡物。
然后,那胸前的饱满,平坦的下腹,一切一切,都如一个慢镜头般一幕幕落在男人眼里。
风冿扬的眼眨了眨。
女人娇媚的容颜,隔着他身上的被子。
“我真的很爱你,我比她爱你,你现在不是也想要我的么,你看看你。”
他不说话,他不说话,说明他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余梦芝心里有些喜悦,至少,他没有一口回绝她,他在迟疑,他居然在迟疑。
至少比过去他的那么冷漠和冷酷,全然不能接近相较,她至少又进步了一小块不是么。
“我来帮你——”
“滚,别碰我……”
而余梦芝的手终于猛然一顿,停在他的腰间,那个‘滚’字,让她的心又惊又凉。
不仅是余梦芝的心又惊又凉,风冿扬也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和软弱,就因为一颗药,他居然就能变的如此没有意志力,如此的不堪一击,随便让一个女人爬上自己的床。
“求你别这样好么,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我给你你想要的——”
女人又开始泪水涟涟,很委屈,很屈辱。
“我叫你滚你听不见么——”男人抬眼,虽然身上不能动,但是眼神如鹰隼,锐利锋芒,摄人心魄——
听见他这样的语气,余梦芝抬头看他一眼,那表情比之前更受伤。
但是,已经好不容易靠近他的身,她真的不想这样放弃,不想。
就差一点点了。
“我叫你滚你是不是真的听不见,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我不需要。如果你再敢靠近,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男人狠狠的声音,似乎对女人的迟疑和犹豫感到极为的不耐烦和厌恶,但是,他没有办法,他的身体都趴在床上都浑身无力,这个该死的冉依颜,都怪这个死女人。
“求求你,就让我帮你,就让我帮你。我不怕,我不怕你的不客气。”女人看着他那不耐的表情,受伤之余更多的是不甘心和急切,她泪水涟涟,那张美丽的脸庞,梨花带雨,仿佛任何男人都我见犹怜,她就想近他的身,只是近身而已,需要这么难么。
她知道现在的他不管怎么放狠话,他始终不能动,身体不能动,所以,就算怕,她也是在赌,她不想顾后果,就算明知道后果很严重,她也不愿去想。
风冿扬真的是吓坏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女人现在的想法,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无力,无能,要起身反抗她,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现在恐吓她,想尽办法阻止她,但是她如果强行要来,他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还有一点力气,有平时的一根小指头的力气,他都可以主宰别人的一切,可是,现在,他就像一个任人欺辱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无力,这么被欺辱,他真的不能容忍这样一个他厌恶的女人轻易的近他的身,这是对他从未有过的屈辱。
面临着现在身边这个被自己的感情支配而失去了理智的女人。
屈辱!还真的是屈辱!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还是怪冉依颜,这个死女人,要是等他的药效一过,他就要她好看。
屈辱,让他无法排遣的愤怒。
“你现在没有办法阻止我,不是么,你自己也知道的,怪就该怪你最宠的女人这样的将你推了出来,是她将你推给了我,将一个我本来无法企及,不敢期望的男人推到我的手里,你觉得愤怒么,可是,你不能怪我,难道你心里没有底么——”
风冿扬听了她的话,冷笑,其实,女人都是一个样,总时为了一时的利益和情感**冲昏了头脑。
“你还记得你干爹么——”
果然,他的话音才那样悠然的一落,余梦芝的脸色倏尔变了,心上的热情也在突然间冷却下来。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她骤然变色的脸,语气冷冷:“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好受吧,如果我因为今天的事儿迁怒在你的干爹身上,我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在一夜所有的产业濒临破产,然后将你丢给他,你是不是还会觉得,你可以为了这不顾一切。”
男人的眼眸讳莫如深,深谙沉郁,而女人,因为他的这一字一句,脸上有了明显的惧怕。
她不能为了今晚这个机会不顾一切,如果她今晚做的这一切是想给自己以后的前途铺路,而风冿扬的说话,明显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如果真的风冿扬因为今天的事儿将她扔还给她的干爹,然后,因为她的表现而让风冿扬让干爹的产业破产,那么最后,干爹会把所有的账算到她头上,那么,她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想想,不划算,真的不划算。
风冿扬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这样做,他会毁了她。
想着,她还是很害怕,趴在他身上的身体慢慢的后撤,脸上有些不情愿的尴尬,而躺在床上的风冿扬,终于松了一口气。
冉依颜收拾好了东西,她的目标是h市,她穿了一身米色的长裙,红色的高跟凉鞋,拉了一个小行李箱,然后,带了一顶红色的大沿帽,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等,中途,她瞥见余梦芝一脸泪痕的下楼,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她,依然低头玩自己的手机,直到拂晓,等佣人都还没有起床,才出门……
她等,等到天色渐明,风冿扬现在一定是睡着了,她也知道她是好好的修理了她,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她也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她。
所以,趁着佣人还没有起床,趁着他还在睡觉没有察觉,她必须带了行李快点跑。
h市有她和唐静共同经营的那家服装店,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唐静也很久没有联系,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孩子怎么样了。
清晨,湛江的码头人来人往,她不会像上次那样坐火车,那么,风冿扬就太容易查到她的住处了,她选择了坐船,中途转车,那么,不管他怎么查,也不能查到她的路线。
她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很明智,很聪明。
对付风冿扬这样狡猾而头脑缜密的男人,是需要费一点心力的。
这个死男人这次被她给教训的好惨,她不知道他会有多恨他,自己一旦被他抓住会是什么后果,但是,能这样痛快的报复他一次,心里也觉得快意到不行。
客轮的港口就在不远处,她去售票处买了当天去海岛的船票,只要到了海岛,就能转汽车去h市。
但是站在售票窗口,手中捏着买来的船票的时候,她却想起了孩子,她最可爱的女儿。
宝珠,宝珠,你是我心里最珍爱的宝珠,我的女儿,她想着,心中有太多的不舍,可是,跟在风冿扬身边,那个霸道的男人,她还是觉得很难受。
更何况,这次是篓子捅大了,她也不想的,但是没有办法,她没有太多的顾忌前因后果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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