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说过了,李南方对隋月月没有任何的好印象,受恩却不图报不说,还是个心机裱,借着岳梓童在海外落难的机会,巴结董君来暗算报复闵柔。
不过那天隋月月捡到一个名牌包的处理方式,多少改变了李南方对她的看法,她还算是有点原则底线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陈晓出面帮她了。
只是李南方没想到,隋月月居然来金帝会所干服务生了。
猛地,他想到前些天与马经理一起乘坐电梯时,无意中看到的那个熟悉人影了,原来那时候她就来会所了,只是一直躲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偷,我没——”
隋月月嘶声喊叫着,拼命挣扎了起来,两个内保几乎抓不住她。
又有人冲了上来,抬脚冲着她小肚子,咣的就是一脚,骂道:“草,你说你没偷,那你跑什么呢?”
这个把隋月月踢得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的人,是会所保安头子,勇哥。
这些天来,勇哥每次看到李南方,都是满脸尊敬的笑模样,让人忽略了他的某些本质,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现在收拾隋月月时,尽显他恶人本质,一脚把她跺成佝偻起身子的大虾米后,勇哥右手掐住她脖子,好像老鹰捉小鸡那样,把她拖着走出了楼梯口。
无论是勇哥几个,还是隋月月,都没注意到站在楼梯拐角处的李南方。
李南方也没打算管。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即便是跪着,也要走下去这个道理,早就深入人心了。
更何况,从勇哥刚才的话里分析,隋月月好像偷了什么东西。
可是,为什么在他走到五楼时,却又停住脚步,抬头看着上面骂了句什么,随即快步跑了上去呢?
无论隋月月犯了什么错,看在她还算是有点底线的份上,李南方都无法袖手旁观。
七楼某个包厢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长相很英俊,穿着很有品位,浑身也散发着一股子高贵的气质,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眉梢眼角中隐含邪意,一看就是那种不懂节制女色的主。
角落里,是几个衣衫碎裂了的平台,像鹌鹑那样的挤成一团,看着年轻人的眼里,全是恐惧,有一个还在小声的哭泣,捧着右手。
她的手背上,有几个烟头烙的伤疤,很新鲜,屋子里还弥漫着烤肉的香味。
包厢门口,还站着几个年轻人,骂骂咧咧的向外看着,有人回头看向了沙发这边,脸上迅速浮上谄媚的笑:“林少,您放心,那个小婊砸跑不了的。”
林少淡然一笑,抬脚翘起了二郎腿,刚叼上一颗香烟,就有人快步走过来,双手捧着火机为他点燃。
等林少徐徐吐出一口青烟,那个人才说:“那个小婊砸还真是胆大妄为,连您的东西都敢顺,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也没什么,财帛动人心嘛。”
林少淡淡地说着,抬手对角落那边挥了挥手:“都滚出去吧,别再这儿碍眼。”
几个平台如蒙大赦,贴着墙根快步走出了包厢,在出门时,有人发出一声尖叫,却是被一个年轻人在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哈哈大笑着。
她们刚出去,右手拎着隋月月的勇哥走了进来,把她扔在了林少脚下。
她刚要爬起来,一只皮鞋却及时踩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再也无法挣扎。
勇哥现在就像哈巴狗,几乎把腰弯到了裤裆间:“林少,人,我给您带来了。小地方的人不懂规矩,还请您玩的开心些。”
一只脚踩住隋月月的林少,看都没看他,只像轰走那几个平台那样,挥了挥手。
“有事您叫我,我就在门外候着。”
勇哥点头哈腰的说着,倒退着走出了包厢,关上了房门。
“放、放开我,我没有偷——”
隋月月双手紧抓着地毯,低低的哭泣道。
“特么的,你还说你没有偷东西!难道林少的金表,自己好端端的飞走了?”
在点烟年轻人的叫嚣声中,林少笑容优雅的笑了下,弯腰伸手,暗红色的烟头,慢慢放在了隋月月后肩上。
“啊!”
只穿着一层旗袍的隋月月,凄声惨叫,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林少松开了脚,俯首看着她,淡淡地问:“把衣服都脱了吧。是你自己脱光,还是我让人帮你脱?”
“我、我不脱!”
隋月月翻身爬起,双手抱住胸膛,全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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