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子凉意,从贺兰小新心底升起。
有着足够的休养,镇定功夫,是她引以为豪的,在她婚姻失败后,抱着祸害世界的念头,开足马力开发智商,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是贺兰小新的最大乐趣,甚至都超过了成熟的女人,对男性的渴望。
尤其岳梓童这种直通通的,新姐表示把她卖掉后,还得让她给自己输钱,别看她平时童童长、童童短的很亲热,但内心深处却把她当作一个、一个宠物。
什么是宠物?
就是开心时可以和它亲热,玩游戏,烦躁时一脚把它踢走,必要时可以弄死它!
这样来形容岳梓童在贺兰小新心目中的地位,虽说有些过分了些,但却是真实的。
她从没把岳梓童放在眼里过,今晚来偷她的男人,当着她的面,与李南方极尽龌龊,对新姐来说,就是最最好玩,刺激的游戏。
但当她听岳梓童提起她后,才猛地意识到她小看了人家。
岳梓童绝不是那种随便被人碾轧的智障者,不然也不会把公司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押在仙媚丝袜这一个产品上,事实证明她这样做是相当正确的,当前脱销的产品,为公司带来了滚滚财源。
贺兰小新能玩的很愉快,那是因为岳梓童看重姐妹感情,对她无比信任,毫不设防,才让她钻了空子。
在这两天中,大意之下的贺兰小新还是露出了破绽,引起了岳梓童的怀疑,才有了今晚主动送货上门的行动,对李南方说出了这些话。
感受到怀中女人身子有些僵硬后,李南方心中有些得意,左手从她肋下伸过,在一块饱满的软肉上用力掐着——这算什么?
可能是在嘲笑贺兰小新,你以为你玩的很嗨,却不知道人家早就对你有所防备了。
贺兰小新不敢动,只能忍着。
只因她忽然发现,她在岳梓童面前的自信,小了很多。
岳梓童,绝不是那种任由她玩弄的主,在危险危及到她最根本的利益,比方偷他的男人时,她也会立马把姐妹感情狠狠踩在脚下,以最犀利的手段来打击敌人。
人在忽然失去满满地自信后,小心谨慎甚至自卑懦弱就会随即而来,让她被欺负时,只会忍气吞声。
贺兰小新越是忍,李南方手上的力道就越大。
就算嘴上没封着胶带,贺兰小新疼的要死,也不敢发出一点声息,唯有咬紧牙关,强忍着男人魔爪的摧残。
肯定淤青了,魔爪的力道,却依然在匀速加重。
极度压抑的疼痛,让贺兰小新再也无法控制泪腺,泪水就像决堤洪水那样迸溅出来,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李南方不为所动,力道还在增加。
贺兰小新痛得全身发抖,慢慢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李南方没看她,顶着天花板,听岳梓童在分析她对新姐的那些新发现。
贺兰小新又缓缓动起了身子。
刚才她做这种动作时,纯粹就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玩偷情的刺激。
现在她却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哀求李南方能够放过她。
新姐的温柔,打动了李南方,却没松手,只是把力道一点点的减小。
感受痛苦减小后,新姐知道这种方式奏效了,也清楚男人是在看她的表现,哪敢再有丝毫的懈怠,唯有更加卖力的讨好他。
当疼痛终于被享受所代替后,贺兰小新才有心去听岳梓童在说什么。
岳梓童正在嘱咐李南方:“我今晚和你说的这些,你一定要守口如瓶,要不然就会糟糕。”
李南方却不在乎:“不就是随她走一趟么,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懂个屁。”
提起正事后,岳梓童的女性温柔又不见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以为,她非得带你去南疆,真是只想让你见识下她在收拾人的残忍手段,来警告你对她的冒犯?”
“再次更正下,那晚在会所,不是冒犯,是舍己救——好吧,你继续说。”
李南方刚更正了下,肋下就被人用手指甲狠狠掐了下,心中恼怒,可看在她是为自己好的份上,又不好发作,唯有把这股子怒气,转发在了怀里女人身上。
才收住泪水的贺兰小新,再次哭了,慌忙放弃刚有的享受,再次讨好他。
“如果我没猜错,新姐这次带你去南疆,有两个可能。”
“哪两个可能?”
“第一,是想趁着我不在眼前时,用她的女性魅力把你收服。第二,如果你不知趣,那么你就别想再回来了。”
岳梓童忽然很想抽烟,翻身坐起倚在床头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叼上了一颗。
房间内光线很暗,但这会儿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能模糊看到烟盒。
李南方也跟着坐了起来,屈起左腿,挡住了里面隆起的被窝,伸手把香烟从岳梓童嘴上拿掉,叼在了自己嘴上。
岳梓童嘟囔了声什么,只好再给自己点上一颗。
“咱们两口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却并排躺在床上吞云吐雾,貌似也很浪漫。”
“和你说正事呢。”
“我听着呢。”
“我已经说了,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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