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贺兰扶苏和哪个女人好,又有什么改变,都比不上刀爷自己的工作重要。
他特别热爱,珍惜当前的工作。
没谁知道他是那样一个辉煌的男子,只会把他当个普通人,来称兄道弟,入娘草老婆——这种粗俗的生活,却是最接地气的,也是最能化解暴戾的。
这也是一种修行。
所以,李南方实在没理由拒绝他的要求。
尽管他也很清楚,叶小刀只要想要钱,一个电话后,银行卡上就会多至少一千万的零花钱。
活跃在东欧的军火贩子,本来就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一群人。
“他找到了他喜欢的生活,我也成了一个有爱情的美男子,我们其实都不错的。”
叶小刀走很久后,李南方才把早就熄灭了的香烟,放在了烟灰缸内。
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李南方觉得,他最好是去医院看看。
看看杨逍。
顺便,看看闵柔。
但他真不想看到段香凝。
理由很简单,他那天肯定是吃错药了,才把这样一张白嫩的脸蛋,抽红。
这让李南方有种负罪感。
尤其在和段香凝走了个对面,把人给吓得低低尖叫一声,下意识的转身要跑,却忘记这是在二楼的楼梯上了,眼看脸朝下的就要趴在台阶上,把大牙磕掉后。
“段副院长,小心。”
李南方及时抢步向前,伸手把成熟的女人躯体抱在怀里,顺势在人家胸前用力捏了把。
手感倒是不错,就是缺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特有的弹性。
这都是她丈夫的责任。
如果换成是李南方,肯定会每晚至少给她按摩八百遍。
“你、你闪开!”
明显感觉被袭胸了的段香凝,下意识的抬手刚要一耳光抽过来,却又忽然想起这人是谁了,赶紧硬生生收了回去,脸色煞白。
把美少妇吓成这样,让李南方心中有些愧疚,唯有再次用力捏了把,算作是补偿。
段香凝逃一般的跑了,左脚上的性感细高跟掉了都不知道。
“唉,罪过,罪过。”
李南方嘴里说着罪过,右脚脚尖一提,那只细高跟就嗖地飞起,从二楼拐角处的窗口飞了出去。
接着,就有个女人的惨叫声传来:“啊,是哪个混蛋乱丢东西?”
这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
不过李南方可不敢去窗口看。
有时候,越是熟人,就越不好说话啊。
“王姐,你没事吧?”
看到王姐忽然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东西砸在了脑袋上,展妃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问。
“混蛋,是哪个混蛋乱丢东西?”
王姐疼地双手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是个女人?”
看到那只性感的细高跟后,戴着口罩,也戴着大墨镜的展妃,稍稍愣了下。
不等她说什么,陪她来医院的两个保镖,就身手矫健的窜上了台阶,冲进了大厅内。
他们可是看的很清楚,这只高跟鞋是从住院部二楼楼梯窗口飞出来的。
无论往外丢鞋子的是女人,还是男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们都会找到那个人,让她,或者他担负全部责任。
没看到王姐的脑袋,已经被比锥子粗不了多少的细高跟,给凿出了个血口,鲜血哗哗地淌吗?
住院部大厅内的人不少,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撞开后,也没谁敢说什么。
两个保镖冲上二楼楼梯拐角处后,并没有看到人。
一个向窗外看了眼,对同伴说了声追。
俩人飞快的冲上走廊中,抓着扶手刚要向三楼爬时,后面那个却一把抓住了同伴的衣襟:“等等。”
同伴回头看去,就看到有个穿着黑色套裙的少妇,受惊小猫那样的四处看着,双手抱着胸口,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向这边。
她为什么一瘸一拐呢?
因为她右脚穿着鞋,左脚却是黑丝直接踩在地上。
两条腿不一样长,走路就会地不平。
问都不用问,这俩保镖也知道那只砸破王姐脑袋的细高跟,就是她的。
“站住!”
段香凝正四处搜寻那个人渣的影子呢,忽然有两个男人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你、你们干什么?”
段香凝心中一惊,接着猛地一挣,挣开了那个保镖的手。
“干什么?哼哼,女士,我们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保镖盯着段香凝那只黑丝秀足,刚冷笑着说出这句话,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
有打雷的声音,从左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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