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要你,收回房里当小二,负责给大爷我捶腿砸背。性趣所致,把你压在床上吭哧吭哧。”
李南方笑着,给贺兰小新擦泪:“可你不愿意。你非得自己作死,而且阴谋诡计一大包。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呢?东窗事发了吧?遭到法律的严惩了吧?心里舒服了吧?看到老子后,很激动是吧?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吧?”
他每问一句,无论问什么,贺兰小新都会重重点下头,表示他说的很对。
“错。”
李南方忽然抬手,在铁门上重重拍了下,大声喝道:“我才不是来救你的!虽然我发现,我可能爱上你个妖女了。但我绝不会因为爱你,就忽视你给国家人民造成的伤害!我李南方,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很清楚什么叫‘大义灭亲。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就算你是我的老婆,只要你犯了罪,我都要支持国家司法机关,给予你该有的惩罚!贺兰小新,你别指望我会救你出去。我真要那样做,就是践踏法律,就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
“是,是。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我有罪,我甘心接受司法机关的严惩。”
贺兰小新依旧连连点着头,双膝一软,擦着铁栅栏,慢慢瘫坐在了地上。
泪水,哗哗地。
看着这对男女,王玲不再发表演讲了,阿莲娜也不再揪着自己头发撞铁门了。
俩人都呆呆望着他们,满脸的懵逼模样。
王玲懵逼,那是因为她没想到,哪怕是坐牢,都依旧高傲无比的贺兰小新,原来也是个普通女人而已。
看到她所爱的男人后,也会像普通的女囚那样,激动的泪流满面,后悔的恨不得拿脑袋撞墙。
阿莲娜懵逼,则是因为李南方。
她真的很纳闷,就李南方这种残杀博夫斯基等人,火烧维纳斯赌场时的活修罗,竟然会说要遵守律法!
这就握了个草了,李南方这种发疯时打开杀戒,导致十数人死亡的家伙,会尊重法律?
还口口声声说爱祖国,爱人民。
如果说这番话的人是荆红命,阿莲娜会相信。
因为荆红命在二十多年里,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爱他的祖国,爱华夏人民的。
李南方也许是第二个荆红命。
可无论阿莲娜是横看,还是竖看,怎么看,都不像呢?
“难道我看走眼了?”
就在阿莲娜怀疑自己判断能力出问题时,就看到李南方快步走了过来。
“李南方,你要干什么?”
阿莲娜刚问出这句话,就看到李南方弯腰伸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铁丝。
地上有两根铁丝,是阿莲娜用来给王玲开锁用的。
堂堂俄罗斯吸血蝙蝠的大当家夫人,却连把暗锁都没打开,这简直——那些设计暗锁的技师,简直该拉出去枪毙一万次啊。
李南方没有理睬她,捡起一根铁丝,转身走到贺兰小新的囚室前,做出了阿莲娜刚才做出的动作,开锁。
“小兔崽子,你打不开的。这锁有古怪,阿姨我都没能打开啊。”
看清楚他在做什么后,阿莲娜忍不住的说道。
她的话音未落,就看到李南方随手扔掉铁丝,推开囚室铁门,走了进去。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那样,阿莲娜老脸顿时涨红,再次抬手捂住脸,呻、吟一声:“法科有,小兔崽子还让老娘我活吗?”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动用了两根铁丝,都没打开的牢门,人家李南方只是看似很随意的一拨拉,门就开了。
不可能是不一样的暗锁,只能说俩人的开锁水平,不在一个档次。
“李南方,你——”
李南方进去后,抬手抓住瘫跪在地上的贺兰小新肩膀,稍微用力,就把她从地上提留了起来。
他在做这个动作时,脸色有些狰狞,有些吓人。
让贺兰小新心儿发颤,有些怕,刚要问什么,却被他动作粗暴的左手托住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女人这才醒悟,他这是要亲她的嘴儿。
顿时,就幸福的全身发颤:“我、我还没有洗脸。”
你本来就是个不要脸,还洗什么呢?
李南方心里肯定这样说了,不然也不会一言不发,狠狠堵住了那张嘴。
他的右手,也掀起宽大的囚服,抓住了一个雪白的半球,好像小孩子玩橡皮泥那样,一会儿拽成长条,一会儿又压成饼子。
阿莲娜,王玲俩人看的很清楚。
澳门的地理环境,本来就属于亚热带地区了,更何况又是在空气流通很差劲的水下监狱?
所以这儿很闷热,是肯定的。
坐牢,又不是参加什么高级宴会,没必要在意什么衣服了。
身体怎么舒服,就怎么穿好了。
所以,贺兰小新全身上下,就是一身宽大的囚服。
囚服下面,就是真空的。
李南方掀起她囚服时,她大半个白花花的胸膛,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厮在干什么,又是怎么干的,阿莲娜俩人看的很清楚。
而贺兰小新,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极力配合,右手搂着李南方的脖子,左手抓住囚服,猛地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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