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危险。
正忙着冲刺她的李南方,在听到有撞针的特殊声音响起后,心思电转间立即意识到了不好,慌忙拧身闪避,在黑夜中划出一道幽兰弹道的子弹,蹭破他的右胯外侧疾飞而过,溅起了一蓬鲜血。
假如他不及时拧身四十五度角,这颗子弹就会钻进他小腹里,把肠子打断。
他拧身动作再大上十几度,子弹就能把他还在战斗状态中的兄弟给打爆——
总之,李南方在匆忙之中的躲避,也算是恰到好处了吧。
只是把右腿蹭出一道深深的弹痕罢了,皮肉之伤不算事,随便撕下片衬衣粗粗包扎下就好了。
岳阿姨给布偶点睛时,李南方就已经躲在后窗一角,冷眼看着她,听她说什么了。
如果岳阿姨那时候没说那些话,他也不会生气。
更不会趁她外出洗手时,悄无声息的窜了进去,无声阴笑着把他的布偶,还有那身衣服扔出后窗,又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既然对他满怀愧疚的小姨,在榨干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后,再于十天后嫁给贺兰某人了,那么李南方如果不满足她今晚的“洞房花烛”要求,他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丈夫。
没看到岳梓童都把小外甥的布偶,做到如此逼真的地步了吗?
好吧,既然是阴婚,那么就让李南方的真身,代替布偶让岳梓童酸爽酸爽吧。
也算是弥补了俩人做未婚夫妻那么久,迄今为止只是“半截夫妻”的遗憾。
也许,李南方与岳梓童命中注定,他们只能是“半截夫妻”。
如若不然,为毛就在李南方刚让他娇滴滴的小姨,品尝到男人的好滋味时,却忽然拿出一把枪就砰了呢?
白特么的奋斗了几分钟——这已经是李老板用最快的速度播种了,可结果还是被迫中途中断,光着屁股狼狈的逃出了后窗。
男性功能持久,从来都是李南方最大的骄傲。
现在他却希望,他怎么就不是“三秒大人”。
一二三,缴械完事。
唯有小兄弟缴械了,那才是一次完整的“征服之旅”,李南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无论他今晚曾经是如何的大展雄威过,都只能是像上次那样,算是半截夫妻。
唯一的区别,就是上次他是被岳梓童逆推,这次却是被他推倒。
最大的相同点就是枪。
一年多之前,娇滴滴的小姨逆推他时,是拿枪对着他脑袋,让他动起来。
一年多后的今天,他大展雄威强女干岳梓童时,她又拿出一把枪,差点打爆他小兄弟。
“看来,我和她的缘分,也就止步如此了。天意如此,强求不得。你也别不甘心,哥们其实比你还郁闷的。”
穿好衣服后,李南方屈指在裤裆位置弹了下,把他原本穿的那身衣服,顺手塞进了旁边垃圾箱内。
有新衣服的时候,就不要再穿破的了。
李南方可不学那些有志气的人,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就把她买的衣服全都扔掉。
衣服是无辜的——
不穿,对不起岳梓童的一番好心啊。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该去哪儿度过这良宵呢?”
自以为很潇洒,很能放得开的李南方,出了公园后信步前行了不知多久,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后,有些烦躁的抬手,拢了下垂在耳边的“秀发”,茫然四顾时,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特别显眼的霓虹灯在夜色里闪烁着。
凤舞迪厅。
看到这四个字时,李南方的脑海中悠然腾起一个女人身影。
花夜神。
早在去年自墨西哥救下岳梓童回国后,李南方在回青山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出来买醉的美女。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那个因失恋伤心后才来这儿宣泄的美女,居然是京华七星会所的大老板花夜神。
也正是那个晚上,他在“气氛良好”的舞池内,蛮横的占有了花夜神。
不过那也不能怪他。
谁让小花那么性感诱人,丰满的美臀左右急促摇摆时,总是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噌来蹭去的?
他如果不那样做,那也太不爷们了。
尤其后来才得知花夜神的真实身份,她居然是贺兰扶苏的“老情人”后,李老板更为当初的卑鄙行为,而洋洋自得:“我让你追我的女人!话说,单论身体魅力,花夜神可比岳梓童诱人多了。”
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但实际上已经过去一年了。
今晚,李南方再次来到了凤舞迪厅,但再也不会看到那个性感高贵的女人了。
这让端坐在吧台前,手捧一杯“今夜不回家”的李南方,心中稍稍有些惆怅。
“要不,今晚去会会蒋默然?男人的火气被勾搭起来后,如果不及时释放,这是会伤身体的。”
李南方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刚放下杯子,眼睛就蓦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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