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洒在花夜神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地金光。
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毛,覆盖了那双如水的双眸,让李南方都不敢喘气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两只黑蝴蝶惊走。
没有了眼睫毛的女人,再美也不好看了。
美女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甜甜地,满足的笑,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尤其被子已经从她身上滑下,露出了大半个晶莹雪白的胸,成熟的气息,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李南方的嗅觉,视觉神经。
让他再也忍不住地伸手,从美少妇的滑腻香肩上,缓缓往下滑。
那对黑色的蝴蝶翅膀,微微扑簌了下时,一只纤纤玉手抓住了李南方那只不安分的手。
李南方稍稍有些尴尬,缩回手倚在床头上,拿过了香烟。
烟雾环绕时,美少妇梦呓般的声音响起:“南方,你变了。”
“是啊,头发长了,胡子有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玉树临风的奶油小生了。”
李老板在自夸时,从来都是郑重其事的。
看来,这厮的字典内,压根就不存在“不知廉耻”这个成语。
咯尔的一声轻笑,美少妇螓首枕在了他肚子上,春葱般的食指,在他下巴上画着圈,腻腻地说:“你那方面的能力,要比去年我们做的那两次,更加强悍了。”
所有的熊男人,都喜欢被女人夸他那方面很牛逼。
李南方自然也不会例外,得意的笑了下说:“那是自然。你以为我在海外荒岛上吃了半年的玛卡,海鲜,是白吃——”
无论是海鲜还是玛卡,任何人男人在狂吃半年后,那方面的能力有了显著提高,这是很有科学依据的,就好比老光棍八十岁了,看到美女后也会想入非非。
自身那方面功能本来就很强悍的李南方,大补特补了大半年后,才能把被开启荡妇模式,又有夜色老虎之称的夜神姐姐,在洞房之夜杀了个人仰马翻,哀声求饶。
不然,花夜神绝不会从早上沉沉地睡到现在,还不如李南方醒来的早。
这一觉,也是花夜神从中了“百日夫妻”以后,睡得最舒服的一觉。
人在感觉舒服时,精神就会特别放松。
精神放松时,就有可能不慎说出心中深藏已久的秘密。
花夜神就是这样。
在李南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时,她还茫然不知:“怎么了,南方——”
“叫老公。”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
花夜神脸儿稍稍红了下,乖巧地改口:“怎么了,老、老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说呢?”
李南方冷笑一声,右手忽然抓住被子,稍稍用力,被子就飞到了西墙下的椅子上,一具比雪还白,比豆腐还嫩的娇躯,就这样红果果暴露在金色的夕阳下。
“我、我不知道呀。”
花夜神本能地刚要蜷缩起身子,李老板却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她被吓坏了,连忙抓住李南方的手,婉转的哀求着他,说她好疼,求他放过她。
杨逍虽然说过,花夜神被李老板在凤舞迪厅外强行推倒后,已经开启了荡漾的模式。
但水一样的女人,就算再怎么饥渴,也挨不住李老板这种变态长时间的鞭挞。
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这意思了。
李南方当然也很清楚,花夜神在近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想男人了——不过他觉得还是用这种方式,才能让这娇滴滴的美娇娘,乖乖吐出实话。
于是,不顾美娇娘的婉转求饶,甚至都真急哭了,可非人的李老板,还是再次粗暴的占有了她。
他就像一台加满油的四驱越野车,吼吼咆哮着横冲直闯,哪管什么丘陵,小溪的,一路加足马力横趟过去就是了。
“南,老公!究竟是、是怎么了嘛。你给,给奴家一个提醒好吧?”
美娇娘秀眉拧成了疙瘩,不住地哀声求饶。
她这样子,就是在遭受酷刑,一点享受的感觉都没有。
李南方总算是有些人性,暂时停止了鞭挞,冷笑着问道:“你刚才说,我在这方面的能力,要比去年我们做的那两次,更加强悍了。可我记得很清楚啊,我们去年就是在凤舞迪厅做过一次。哪来的两次?除非——”
顿了顿,李南方又动了。
动作越加的粗暴,猛烈:“你就是那个把我逆推的鬼女人!”
如果不是知道花夜神是杨逍的马仔,李南方当然联想到不到,她可能就是那个让他男人尊严严重受挫的鬼女人。
杨逍能让黑龙怕,身为她马仔的花夜神,也有可能拥有这种本事。
如此简单的道理,心平气和下的李南方能想通了,很奇怪吗?
美娇娘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抬手盖住脸,没脸再说什么了。
李南方却没因此就怜香惜玉。
男人和美娇娘在一起时,心理一般都不怎么正常的——
用这种酷刑,让夜神姐姐乖乖说出实话,不是最迎合男人口味的吗?
至于她大颗大颗的流泪——好吧,这动作只能证明娇怯怯的美娇娘,真是愚蠢到家了。
她越这样,男人越来劲。
没办法,在暴徒的粗暴鞭挞下,夜神姐姐只好如实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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