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看,岳梓童接下来还要再怎么玩儿。
如果是玩的够精彩,等弥补两次半截夫妻的遗憾后,再和她翻脸不认人好了。
反正男人基本上都有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好习惯,李南方可不想因为他这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的汤。
你永远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就像你千万不要以为男人在心情极度糟糕时,就不想和女人策马奔驰了。
女人的反复无常,注定了那首歌早晚会传世——《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男人在小虫上脑后,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得完成当前要做的事。
所以,当喷洒着热气的小嘴,灵巧的为李老板解开腰带,又咬住裤子往下轻褪有些困难时,李南方假装熟睡中翻身,恰到好处的帮她轻松褪下了裤子。
李人渣这个既当婊砸,又要立贞节牌坊的动作,让女人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能够让大婚妻子还在重症室内生死未卜的丈夫,半推半就的默许了她的主动进攻,这让贺兰小新心中相当得意,觉得在这半年的监狱,还真是没白蹲了。
监狱是个大熔炉,“从业”人员出自三百六十行。
什么三教九流,歪门邪道的那是应有尽有。
而且从业人员还有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他们基本都是本行业内的顶级精英。
不玩出花儿来,都没资格去那里面就业的。
男犯人是这样,女囚更是如此。
为什么要说更是如此呢?
只因相比起野心无止尽的男人来说,女人还算是很容易知足的。
只要不是被逼到实在无法再退的地步,她是绝不会喜欢蹲监狱的。
所以说,女子监狱里的那些姑奶奶,才是各自行业的绝对精英人士。
其中,自然也包括靠卖笑为生的大姐了。
像那些站在大街上,或者半掩门就能被满足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进省级监狱的大门。
不够资格。
充其量也就是被抓住后,罚个万儿八千的拉倒。
故此能成为贺兰小新狱友的卖笑人员,堪称是这个世界上最懂男人的心理专家了。
她们能轻而易举的让男人对她念念不忘,把大把大把的钞票,都填进无底洞内。
蹲监狱时害怕闲出毛病来的贺兰小新,自然不会放过拜师学艺的大好机会。
她这也算是为出狱后,该怎么把她女性魅力都施展出来,让某个男人彻底沦陷在她的温柔乡内做准备呢。
艺多不压身。
工夫不负有心人啊。
在某女子监狱内苦学大半年的贺兰小新,今晚终于可以大显身手,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其实,按照卖笑精英的倾心传授,当新姐用她的嘴儿,温柔的吞下那个什么东西的同时,她雪白粉嫩的右脚,还该在男人的嘴上,轻轻划拉着。
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激发出男人骨子深处的野兽之欲。
贺兰小新不敢这样做。
因为她以前就曾经试过,让李老板亲吻她浑然天成的秀足来着,结果却被他张嘴吐了一脚的口水。
李南方说了,天下亿万只脚,能让老子甘心去亲吻的,唯有我儿子,我女儿周岁之前的小脚丫。
亲吻自己宝贝的小脚丫,那可是比吃满汉全席还要更惬意的味道。
可亲女人的臭脚——那又算毛线的意思?
这是侮辱老子高尚的人品呢!
正因为深知李南方是这样想的,所以新姐此时在大展神威时,没敢把脚往他嘴上放。
但可以放在胸口画圈圈啊。
这个应该没事吧?
能没事吗?
清晰感受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的李南方,终于不愿意再装睡了。
谁家在装睡时,还能随着女人的脑袋一上一下的,身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夜神,对不起了。不是我意志不够坚定,是因为敌人太狡猾啊。”
李南方在心中大喊一声,忽地掀起了蒙着头的大红嫁衣。
人渣之所以能被成为人渣,那就是他在做坏事时,总能给自己找到最合适的理由。
真心说,这也不能完全怪李南方。
如果杨逍没有利用花夜神,给他开启了某种模式,他抵抗女色的意志力,还是相当坚定的。
而贺兰小新此时的动作,又恰好淫、荡之际,算是吻合了杨逍那样做时的初衷。
所以哪怕李南方已经咬牙在抵抗了,可最终还是因为女人鼻子里发出迷人的轻哼声后,誓死不从的决心,仍旧如洪水决堤那样,彻底的崩溃了。
翻身坐起的李南方,抬手就去抓女人的头发。
当女人为男人这样服务时,男人不都是喜欢做出采人头发的动作吗?
李南方的右手五指,将将碰到女人的头发时,蓦然愣住:“是、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你以为,我是梓童么?”
贺兰小新媚媚地笑着抬起头,鲜红的嫩舌,在红唇上轻轻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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