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月呆了下,连连点头:“好听,绝对好听。这绝对是我活着这么大以来,听过得最好听的名字了。”
其实别说杨逍的名字,本身就是很好听了。
就算她叫王二麻子,李三秃子,隋月月都会说这名字简直是只应天上有,人间拿得几回闻啊。
在面临灭顶之灾时,大拍其马屁,为自己争取活的机会,这没什么丢人的。
换成王德发,陈大力甚至是李南方之流的,在恭维杨逍时的用词,绝对会肉麻到他们家祖宗,在棺材里爬起来大吐特吐。
更重要的是,隋月月敏锐捕捉到杨逍在说出她的名字时,特希望别人夸她名字好听的意思。
哪敢说不好听?
真要说不好听了,像当初被杨逍逼着夸她帅的林依婷那样,肯定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真的好听?”
杨逍的眉梢眼角,立即浮上了明显的喜色,接着问道:“与李南方这个名字相比起来,哪个更好听?”
李南方?
李南方!
隋月月愕然了下,随即豁然省悟。
嘴里突地冒起了一股子说不出的苦涩。
这个英俊到她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语言文字,来形容的男人,居然是为了李南方才来的。
可是,隋月月此前为什么,从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隋月月虽然不会功夫,但她却很清楚罂粟谷的防御等级有多强大。
她根本不用去问李南方,也知道如果那厮要想悄无声息来到她背后,绝对是不可能的。
这也证明了杨逍,是比李南方更厉害的变态存在。
可是她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李南方,有这样一个牛比拉轰的朋友?
只能是朋友。
如果是李南方的敌人,得知这厮被昔日情人给收拾到要死要活后,拍手称快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为了他来找月姐的麻烦呢。
所以用这种辩证法,隋月月也能确定杨逍功夫很厉害。
甚至,都比荆红命等人厉害。
荆红命他们,或许也能悄无声息来到隋月月背后,但成功性不大不说,而且他们也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杨逍却有。
他真是李南方朋友的话,完全可以不用有任何的顾忌,就能干掉隋月月的。
只要隋月月一死,束缚李南方等人的枷锁,也就自然消失了。
届时,一缕芳魂冉冉西去的月姐,唯有满怀建国的宏伟美梦,眼睁睁看着李南方和岳梓童勾肩搭背的回国享乐去了。
就在隋月月无比后悔,怎么不知道李南方还有这么个牛叉到不行的朋友时,等她回答的杨逍,不耐烦的举起杯子,凑在嘴边坐视要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隋月月连忙说道:“当然是您的名字好听了!您的名字,比李南方这个名字,好听,高雅,高贵了不知多少倍呢。”
这可是杨逍最爱听的话,立即眉开眼笑,放下了酒杯又问:“那,你再说说,我的名字和岳梓童相比起来呢?”
“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这次,隋月月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斩钉截铁般的回答:“岳梓童的名字,非但俗不可耐,还透着股子长不大的幼稚。”
“对,就是幼稚。”
杨逍轻轻拍了下圆桌,说道:“所以我才搞不懂,李南方那厮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幼稚的女人。哼,简直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如果不是看在某些原因上,我现在恨不得就冲进竹楼里,把那个爱吹嘘的幼稚女人,脖子拧断。”
隋月月马上附和:“最好是再埋在罂粟花下当花费。那样,罂粟花就会开的更加美丽了。”
“你也赞成我杀了岳梓童?”
“如果可以举起双脚,我会那样做。”
“真得?”
杨逍若有所思的问:“你为什么这样痛恨岳梓童呢?”
“因为我特看不惯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身没多少脑汁,爱吹嘘,自以为是,还总觉她是最优秀的女人。”
隋月月咬了下牙,毫不掩饰对岳梓童的厌恶:“如果我是她,我就不会让李南方到处拈花惹草,只会让他乖乖呆在我身边。可她呢?呵呵,浪费了所有的先天性优势,反而还沾沾自喜的恶心模样。每次我看到她,都会忍不住想干呕。”
“可我不能杀她。”
杨逍想了想,才说:“最起码,现在不能杀她。”
“为什么?”
隋月月脱口问到。
杨逍眼眸里闪过一抹无奈的狠戾:“因为李南方是睁眼瞎,被她给迷住了。如果我杀了她,他就会不高兴。”
话锋一转,杨逍又看向了隋月月,语气也轻飘飘起来:“但杀你么,我估计李南方不但不会有任何的意见,而且还会感谢我,帮他做了不能做的事。所以,你今晚得死。”
隋月月脸色剧变。
杨逍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才说:“不过,看在你说话很让我欣赏的份上,我可以大度些。不不用死在这片魔鬼花中,被你手下看到。还会承诺你,你在死时,不会有丝毫的痛苦。”
“你、你还没有让我说出我想说的那些话。”
隋月月颤声说着,慢慢后退。
杨逍但淡淡地说:“就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能说出什么让我欣赏的话?”
“救——”
看出杨逍杀心已定后,隋月月不再强求,猛地张大嘴,刚喊出一个字,嘴里就多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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