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真正犯错的是,你不该这样优秀的。难道你不知道,男人越优秀了,女人就越喜欢么?”
“这话,我爱听。”
李南方恬不知耻的说:“可我就是这样优秀,与生俱来。为此,我不知道吃过多少苦——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渴望能变成个人渣。但奈何我心向明月,明月却向沟渠。不得不说,这是人生最大的憾事。”
岳梓童没理睬他的不要脸,自顾自的说:“我说你优秀,是因为你忠于婚姻,忠于感情的态度。”
“哦,原来是这样啊。”
李南方满脸痛苦的样子:“可我没办法。我多想变成两个人,一个给你,一个去给夜神当丈夫。”
“哈。”
岳梓童忽然哈的一声笑,缩回手站起来,隔着被子,在李人渣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巴掌:“人渣,我是逗你玩的。”
“逗我玩?”
李南方睁开眼,面带喜色:“你是说,你压根没想到要拆散我和夜神吗?”
岳梓童点头,微微昂首,傲然说道:“想我岳梓童是何许人也?是当今华夏最年轻的豪门家主,随便跺跺脚,华夏八万里江山都得颤三颤。自身更是肤白貌美,大智若愚——”
她每自夸一句,已经盘膝坐起的李南方,就重重地点一下脑袋。
最后举起了双手,还有双脚,表示她说的无比正确。
“像我这样的人,即便是爱死了一个有妇之夫,又怎么肯为了一己之私,去逼迫你离开糟糠之妻呢?”
岳梓童又做出了习惯性的动作,就是反手点着自己的鼻子。
夜神,其实一点都不糟糠的。
李南方在心中更正了下她的病句后,长长地松了口气,喜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甘原给我做小了?”
“想得美。”
岳梓童冷笑着回答。
李南方愕然片刻,张嘴说道:“那你干嘛要说,你绝不会为了你的一己之私,就和夜神争夺如此优秀的我呢?”
岳梓童淡淡地回答:“我不给你做小,和要不要拆散你们俩,有关系吗?”
“应该,有吧?”
李南方回答的语气,一点都不自信。
“睡觉,天快亮了。陪着你这人渣折腾了大半夜,都让我开始怀疑我的智商有问题了。”
岳梓童说着,开始脱衣服。
她脱衣服的动作,就像他们俩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是如此的干脆,利索。
几乎是在眨眼间,浑身上下就寸缕不挂,丝毫不介意,把她姣好的身材,全部暴露在了李南方的视线里。
听到某人渣情不自禁吞咽口水的声音后,岳梓童回首,右手一甩。
刚从她腿上褪下来的那件黑丝小蕾,就轻飘飘的落在了他脑袋上。
完全是下意识的,李人渣立即深吸一口,正要大喊一声好酒时——就听某妖女又说道:“天亮后,我就要直接回京华了。这次出来的时间太久,有些想家了。记住,是天亮后。”
李南方慢慢拿下了脑袋上的黑丝小蕾,看向了已经钻进被窝里,侧卧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很久都没说话。
任何思想纯洁的女孩子,在和贺兰妖女昏久了后,都会变坏的。
岳梓童也是这样。
你睡觉就睡觉吧,反正已经盖上被子了。
干嘛要侧躺着,蜷缩着双腿背对着他呢?
好吧,侧躺着,蜷缩着腿的睡觉,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睡觉是的习惯,就像小猫咪在睡觉时,总是把脑袋藏在肚子下面那样。
并没有任何的错误。
但岳梓童错就错在,她在侧身背对着李南方时,浑圆的美臀,却没有被被子盖住。
就像一轮皎洁的圆月,透着来自远古的神秘,与让男人无法忍受的诱惑。
这摆明了,是用如此不纯洁的动作,来勾搭男人犯罪。
天亮后。
这三个字的意思是说,李南方如果在天亮前,点头答应离开花夜神,那么这轮中间有瑕疵的圆月,就是他的了。
如果天亮后,李南方还舍不得离开花夜神,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这!
这对李南方来说,绝对是个艰难的抉择。
他死死盯着那轮圆月,足足过了五分钟,才猛地闭上眼,翻身躺下。
也像岳梓童那样,背对着对方,撅起了屁股。
不过很明显,李人渣瘦削的屁股,压根无法和岳梓童的相比。
没有丁点的诱惑。
让人看了后,只想抄起根棍子,狠狠砸上去。
李南方就是被岳梓童拿东西抽醒的,在他梦中跑马时。
“靠,扰人美梦,你有病啊你?”
李南方身子一哆嗦,腾地翻身坐起,起床气十足。
已经穿戴整齐,也洗漱过了的岳梓童,扔掉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鸡毛摊子,又指了指天光大亮的窗外,走向了门口:“那你继续睡好了,我先走了。”
“走你的,烦死了。”
李南方骂了句,重新躺下,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砰地一声,岳梓童大力关门的声音,让整个泰山都为之颤抖。
也不怕旅馆老板找她麻烦。
“看来,不选择她是对的。不然,早晚得让她给折腾成神经病。”
李南方嘟囔着,再次掀开了被子。
他可不敢放任岳梓童一个人回京。
谁能保证,岳家那些叔丈人,大舅子的,不会随时从暗中跳出来,一把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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