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高举着软剑,斩向贺兰小新的脖子时,眼里明显绽放出兴奋的邪气。
杀人。
尤其杀贺兰小新这么漂亮女人的感觉,有时候就像男人骑在她身上那样酸爽。
更何况现在要杀她的这个人,是个女人呢?
愿全天下所有比我漂亮的女人,都统统去死吧。
这好像从来都是所有女人,心中最的梦想。
太美了,也是一种原罪。
黑衣蒙面女子,就是要消灭原罪的执行人。
所以,她身为自己能拥有这个机会而兴奋,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着,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变了音的轻叫。
就像她被男人弄的高、潮了那样。
已经半坐起来的贺兰小新,为配合黑衣女人斩杀她美丽的头颅更方便——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希望脑袋落地时,还能亲眼看到鲜血好像喷泉那样,自她娇媚躯体的断口处,喷溅而出。
噗!
鲜血自白嫩的脖子上猛地溅出时,就像一支离弦之箭那样,嗖地喷向了窗口出。
飞出木楼窗外足足四五米后,才像燃尽的烟火那样,缓缓落下。
满脸懵逼样子的贺兰小新,呆望着依旧高举着软剑,左手却捂着她自己脖子,两颗眼球猛地瞪出眼眶,双膝缓缓弯曲,好像电影里的慢动作那样,一点点跪倒在地上的黑衣女人,实在搞不懂她在玩什么鬼。
不是说好了,是黑衣女子来斩杀新姐的吗?
怎么到头来,却是她自个儿鲜血迸溅,横尸当场了呢?
这女人,好像也太说话不算话了吧。
贺兰小新怀疑她出现了错觉,用力眨了下眼后,再定睛望去。
没错。
她没有看错。
这个高举着软剑要把她脑袋斩下来的黑衣女子,确实横尸当场了。
死鱼眼般的眼球,可算是死不瞑目了。
散着满满地疑惑,仿佛在质问老天爷:“是谁,在我脖子上刺了个洞?”
那个血洞不是很大,也就是筷子粗细。
但这已经足够让黑衣女子致命了。
就在贺兰小新呆呆望着这个血洞,研究它是什么东西造出来的后,有个温和的男人声音,自窗外传来:“不用研究了,是我用石子,把她脖子打穿的。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呢?”
石子打在人身上,力气大了很疼,贺兰小新当然知道。
可她还从没听说过,有谁在拿石子打人时,会在人的脖子上打个血洞。
也就是子弹,才能能做到这一步了。
这就足够,砸出这颗石子的人,功夫有多么的牛比了。
感谢。
新姐必须要感谢这个救她一条小命的人,如果不是人家及时出手相救,她就要挂掉了。
心里这样想着,脖子僵硬的贺兰小新,艰难的回头看向了窗外,声音沙哑的说:“谢、谢谢。”
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窗台上。
背靠着窗户框,左脚踩在窗台上,右脚蹬在另外一边的窗框上,微微低头,欣赏着他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
白衣白裤,白鞋子。
白发白眉,面孔帅到让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想到白马王子这个角色。
美男子。
绝对的美男子。
也算是阅尽天下帅哥的贺兰小新,从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看上去,他就像高居在天上的仙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烟火气。
任何的女人,在看到他后,都会为之倾倒。
就像色棍看到美女,只想据为己有——当然了,前提是杨逍的脾气要好,不会打人不骂人,更不杀人折磨人。
“你、你是谁?”
望着这个好像从画上走下来的帅哥,贺兰小新喃喃地问道。
她的好姐妹岳梓童,情郎李南方,早就认识杨逍,并和她打过好多次交道了。
不过新姐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甚至也没听那对奸夫淫妇提起过她的事。
“我叫杨逍。杨是杨树的杨,逍是逍遥的逍。”
杨逍这才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贺兰小新:“怎么样,我的名字帅不帅?”
相比起曾经因为此类的问题,在杨逍手里吃过大亏的林依婷,贺兰小新明显要比她聪明了太多,立即大力点头:“帅,帅!不但是帅,而且帅呆了。关键是名字帅,人却比名字更帅十倍。”
“是吗?”
杨逍顿时龙颜大悦,笑容绽放的幅度更大:“你的眼光,绝对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管用的一个了。”
不等已经从恐惧中彻底清醒过来的贺兰小新,飞速转着脑子搜查更佳的拍马词,杨逍又问:“我和李南方俩人,谁的名字更好听,谁长得更帅一些?”
贺兰小新一呆。
她还真没想到,杨逍会忽然提到李南方。
这就证明杨逍认识李南方。
但为什么,李人渣却从没有和新姐提起过,他认识这们帅的小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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