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太不讲理了。”
心虚不已的岳梓童,底气立即松懈了。
此时眼前金星才乱冒完了的李南方,满脸懵逼的样子问:“胡二叔,是、是谁逼着她跳楼的?”
老胡嘴巴刚张开,始终没机会说话,不甘心跑龙套的贺兰小新,及时幽幽一声叹息,万般哀怨的模样:“唉。要我说啊,二叔您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不但连蒋默然保护不了,又何尝能保护得了我呢?”
真是一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境界,简直是所向披靡。
老胡嘴角勾了下,回头瞪了贺兰小新一眼,再也懒得和他们说什么了,袍袖一甩,快步踏上了台阶。
老胡暗中大骂岳梓童和贺兰小新是“奸夫淫妇”是有原因的。
谁让早在六月十号时,岳梓童就和女扮男装的贺兰小新,举办过场面盛大的婚礼呢?
既然是举办过婚礼,那不是奸夫淫妇,又是什么?
同样,老胡暗骂她们狼狈为奸,是因为这俩女人在联手一致对外的默契程度,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在满脸懵逼样的李南方,问出那个问题时,老胡正要没好气的回答,让他问他小姨好了——那句话一出口,李南方能不对岳梓童有意见啊:“好你个姓岳的,敢逼死我情人。”
可贺兰小新的及时插嘴,迫使老胡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事后,就算李南方知道怎么回事,也不能再怪岳梓童了。
只因贺兰小新说的没错,李南方不但没能力保护蒋默然,更没能力保护她。
要不是亲亲的胡二叔——不对,这也是个废物。
要不是杨逍及时出现,现在贺兰美女早就死不瞑目了。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连两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好意思埋怨岳梓童做错了什么吗?
论起在这种事上的勾心斗角,老胡在这两个妖女的联手下,除了趁着颜面未扫之前,及时走人,更待何时呢?
老胡忽然因为贺兰小新一句话,而及时走人,李南方更加懵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兰小新张嘴,却被一只白生生的手给捂住了。
也就是岳梓童吧,要是换成第二个人,贺兰美女不趁机把她的手咬破,说一声好臭才怪。
“南方。”
缩回手后,岳梓童满脸都是“我罪该万死”的内疚模样,低声说:“我昨晚和默然姐姐聊天时,无意中说了句,我才是你的正牌女友——她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李南方喃喃地问:“你对她说,你是我正牌女友怎么了?她至于为了你这样说,就想不开要跳楼吗?这,这又有什么好误会的呢?”
“她可能是以为,我说这句话就是在暗示她什么吧。当时,她好像说,要在天亮之前离开你。”
岳梓童低头,轻声说:“那时候,我正心忧你的病情,所以也没有往不好的一面去想。谁能想到,她竟然——南方,请相信我,我确实没有任何逼她死的意思。当然了,如果你非得这样想,那也随你。无论你打我,还是骂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我、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静一静。”
看着满脸凄哀样子的岳梓童,贺兰小新的双眸是越睁越大。
她心中很惊讶:“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童童本次金三角之行后,变得狡猾了很多啊。不行,我得努力了。要不然,以后连怎么被她给玩死的,都不知道。”
“新姐,我们先上去吧。我和你仔细说说,我这次在南边都是发生了哪些事。”
岳梓童有些微凉的小手,牵着贺兰小新,俩人联袂走人。
只留下抱着蒋默然的李南方,呆逼当场。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住院的患者家属,拿着搪瓷缸子去东边医院餐厅走去时,李南方才意识到,他再站在这儿不妥了。
要是再遇到认识蒋默然的医护人员,见状后肯定会大惊小怪的。
“是、是姐夫吗?”
李南方刚觉得站在这儿不妥呢,就有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自背后台阶上传来。
“姐夫?”
李南方转身,看向了小马,强笑了下:“美女,你这是在和我说话吗?”
“当然了啊。姐夫,瞧您这记性,不认识我了呀?我是小马啊,和默然姐姐关系最好了。”
小马明明看到默然姐姐被姐夫抱在怀里了,却像没看到那样,只是欢快的和姐夫说话:“您还记得去年在七星会所,为默然姐姐教训林大少时——”
在伶牙俐齿的小马叙述下,李南方总算是——还是没想到她是谁。
这可能和小马长相并不是太出众有关吧?
当然,他肯定得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说了几句“原来是你”之类的屁话。
不然,会有损女孩子自尊心的。
不被见过自己的帅哥所记得,有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
见姐夫终于想起自己是谁后,小马很开心,接着又说您怎么能站在这儿呢,真要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还是去默然姐姐的办公室内吧,那儿暖和。
现在正值盛夏,天气能把人冻坏了吗?
当然不能。
不过李南方还是很虔诚的谢过小马后,按她的意思,抱着蒋默然走上了台阶。
“唉,能被姐夫这样的帅哥抱着,感觉肯定很幸福吧?”
目送李南方走进大厅内后,小马惆怅的叹了口气时,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
车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极品帅哥,从车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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