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是段老四家!
段老五家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满脸懵逼呆愣当场时,段老四家也清醒了。
立即欣喜若狂,就像军人那样,铿锵有力的说了个是后,走过去就把胳膊抡圆了。
啪!
段老四家呼出的这一巴掌,直接把段老五家给抽的,原地转了三个圈。
不等她站稳,第二个耳光就过来了。
“爸!我、我愿意代她受责!”
看到四嫂往死了抽自家老婆,段老五心中惊慌,连忙出头求情。
坐在轮椅上的段襄,也不顾断腿有多疼了,自轮椅上滚落下来,脸色苍白的跪在了地上。
“哼,看在老四和襄儿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等老四家看到老五父女都求情后,卯足了力气狂抽三个大嘴巴后,段老这才轻哼一声。
也幸亏段老四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把老五家抽的转圈子,翻白眼。
要是换成男人来抽,不把她满嘴牙抽掉几颗,那是绝不罢休的。
就这样,老五家在站稳身子后,还得在丈夫的搀扶下,齐刷刷地下跪请罪。
段老却不再理睬他们了,只是看向了段储皇。
段储皇也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神色平静接受段老的审视。
“这件事,你来负责。”
段老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淡淡地说:“如果是真的,启动一号线。如果某人是在哗众取宠,就不要再让她活着丢人现眼了。我累了,都散了吧。”
段老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小亭子北面不远处的花木后,就有个白发苍苍,但脸色红润的老头快步走了过来,搀着他慢慢走了。
段老既然说大家都散了,那么大家只能散去。
临走前,段老五家用无比阴狠歹毒的目光,看了段老四家一眼。
段老四家却双手掐腰,双眼翻白看着天,傲然之色溢于言表。
对这两家妇女的撕逼,段二代没有任何的兴趣,给儿子使了个颜色。
父子俩走出后花园的月亮门后,段二代才缓缓问道:“有几分真假?”
“八分。”
“你这么信任段香凝?”
“她很孝顺父母的。”
段储皇分析说:“如果她没有八分以上的把握,是绝不会忽然间给我打这个电话的。因为她应该很清楚,她撒谎后会对四叔夫妻俩,带来多么大的恶劣影响。甚至是灾难。”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到背着双手的段二代停住脚步,抬头看着天,皱眉说道:“可我还是不信,明明已经迎娶花夜神的李南方,怎么可能会成为段香凝的丈夫。”
“我也不相信。”
段储皇摇头:“但我又实在想不出,不相信的理由。我本想多问她几句的,她却和我卖关子,只说让我相信她不是在撒谎,做好李南方前来拜见泰山的准备就好。”
“呵呵,那就去做吧。”
段二代轻笑了下,又微微摇了摇头。
他摇头,不是说他还是不相信段香凝能把李南方勾搭成大理段氏的女婿。
而是在告诉儿子,段香凝为段家立下再大的功劳,都无法对段储皇形成任何的威胁。
段储皇当然明白,也是微微笑了下,转身刚要走,就看到一个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这个人,是负责段家山庄内院安全的护卫头子,名叫张同。
张同快步走过来后,微微弯腰,语气恭敬地汇报道:“少爷,有岭南陈家的人前来拜访。”
段二代是段家的少爷,段储皇也是,只要段老还活着。
所以张同的这声少爷,是一起称呼他们两个人的。
倒是省劲了。
听张同这样说后,段储皇的浓眉皱了下,对父亲说:“爸,我先去忙了。”
不等段二代说什么,他就转身急匆匆的去了。
“我知道了,请贵客稍等,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到。”
对张同摆了摆手后,段二代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唉。虽说陈家那女孩子的年龄,个头都小了点。但岭南陈五,也算是当世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了。更是老爷子为你亲手挑选的佳人,你怎么就不满意呢?”
豪门家族中的联姻,放在历朝历代都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
总不能因为要注意某些影响,人家各大豪门之间的佳儿佳妇,就不能联姻了吧?
总不能因为要忌讳些什么,豪门家的大少只能迎娶个明星啊,小白领之类的。
而豪门大小姐,也不能都去嫁给那些人渣吧?
十几分钟后,换上一身月白色唐装的段二代,在张同的头前带路下,来到了接待贵客的贵宾室。
坐在屋子里的几个人,也都在门被推开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呵呵,让各位久等了。”
段二代人还没有进来,感染力十足的爽朗笑声,已经在屋子里回荡了起来。
“二哥,都是自家人,哪需要客气?”
一个身材不高,长相却很斯文的中年人,快步迎了上去。
段二代俩人握住手,相互拍着肩膀寒暄几句后,中年人才回头:“鱼儿,快来给你二伯问好。”
身材娇小是被父亲基因所影响的陈鱼儿,看到段二代一个人进来后,双眸里闪过了一抹失望,却依旧甜甜地笑着,弯腰行礼,说二伯您好。
“好,好。鱼儿,你也好。”
段二代看着陈鱼儿,心中再次叹气:“唉,这孩子好像瓷娃、娃似的,多可爱,招人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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