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区区一个段香凝罢了,至于让您火冒三丈吗?”
在旁边听了个清清楚楚的贺兰小新,见状后微微摇头叹息。
很不屑的样子。
“你懂个屁!”
岳梓童立即抬头,恶狠狠盯着她骂了句。
新姐唯有双手一摊,表示甘心受教。
“哼。”
岳梓童冷哼一声,这才对着手机说:“花夜神,我知道你把这消息告诉我,就是想蛊惑我和段家血拼,你却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坐上观虎斗吧。”
花夜神的声音自手机内传出来,很清晰,也确实幸灾乐祸:“怎么,需要我给岳总您付费吗?”
“不需要。”
岳梓童忽然冷静下来,笑面如花:“花总,我知道您很有钱。但再怎么有钱呢,也是个离异了的。想到你因为爱极了别人的丈夫,就不再喜欢其他男人,要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就替你犯愁。所以啊,您还是多积攒点钱吧,毕竟手中有粮,心中才不会慌,对吧?”
不等花夜神说什么,岳梓童就狠狠地摁断了手机。
接着,忽地一声举起来,就要把手机砸出去。
旁边的贺兰小新,立即双手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念:“下面,是母老虎的发威时刻,敬请各位看官欣赏。”
没有马上响起手机砸在墙上的声响传来,贺兰小新就有些纳闷,刚要睁开眼,那声迟来的砰地大响,总算传来了。
“擦,这还真有点放鞭炮时,点燃了慢信子的感觉。让人胆战心惊个不行。”
暗中骂了句后,新姐才睁开眼,准备欣赏母老虎在接下来的精彩表演。
可让她有些惊讶的是,岳梓童在砸出手机后,并没有发飙。
而是把手机放在沙发上,伸出右腿,翘起纤美的足尖,去勾被她刚才蹬出去的案几。
鉴于上次岳总发飙时,想搬起案几甩出去没搬动,为此感觉很有损尊严——宗刚特意把原先的案几撤出去,换成了轻量级的梧桐木案几。
梧桐木可是很轻的,足够岳梓童用脚尖轻轻一勾,就拉了回来。
“梓童,你怎么不生气了呢?”
贺兰小新脱口问出这句话时,随即愣怔了下,看向了南墙下面的碎手机。
刚才,暴怒的岳梓童砸了个手机。
可她所用的手机,却在沙发上。
那么,刚才她砸出去的手机,又是谁的呢?
新姐很愤怒:“岳梓童,你也太欺负人了吧?砸手机就砸手机呗,为毛不砸你自己的,却砸我的呢?”
岳梓童的回答很强大:“我的不能砸。因为我还要用来打电话。”
贺兰小新更怒:“可我的——”
岳梓童斜着眼的看着她,打断了她的话:“谁说那是你的手机?”
贺兰小新瞪眼:“不是我的,又是谁的!”
“我的。”
岳梓童霸道的说:“别说是手机了,就连你晚上睡觉时的床,穿着的衣服,吃得每一口饭,喝的每一口水,甚至喘的每一口气,哪一样,不是我的?”
“你!”
新姐顿时理屈词穷。
“就连你的人,也是我的。”
岳梓童慢慢地抬起足尖,抵在了新姐圆润的下巴下,秀眉接连挑了几下:“怎么,有意见吗?如果有,清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勉强你的,会给你所向往的自由。”
稍稍低头,看着下巴下那只秀足,贺兰小新轻咬了下唇儿,哭丧着脸说:“童童,咱能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好不好?虽说我是吃你的,用你的,就像你说的这样,包括我的人,也是你的。可我也为你做了很多贡献,帮你做过很多事啊。”
“比方呢?”
岳梓童得寸进尺,秀足顺着新姐圆润的下巴,慢慢游到她的红唇上,邪魅地笑着。
“你这是在践踏我的尊严。”
贺兰小新先反抗了下,歪头躲开那只脚:“比方,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来收拾胆敢抢走我们男人——”
“错,是我的男人。”
“是,是您的男人。”
贺兰小新连忙点头:“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来收拾胆敢抢走你男人的段家。”
“那还不赶紧去想,非得要我求你吗?”
岳梓童伸着脖子,扯了一嗓子的模样,一点都和美女这个字眼不搭边。
贺兰小新可不敢乱提意见,马上就秀眉紧缩起来,做深思状。
“最多十分钟,我就要得到该怎么收拾那些不要脸的锦囊妙计。”
给出了明确的时间限制后,岳梓童才缩回脚,起身到冰箱那边,拿出一瓶冰红茶,昂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后,就狠狠砸在了地上,阴恻恻地骂道:“草,段香凝啊段香凝,你他么好大的胆子。真以为,你们大理段氏的人,就能随便抢我男人了?”
抬手擦了擦嘴,岳梓童看向贺兰小新。
新姐依旧盘膝坐在沙发上,头上,脸上,胸前都是水。
原来是刚才被岳梓童狠狠砸在地上的冰红茶,蹦起来后落在了她脑袋上。
不过新姐却依旧盘膝而坐,巍然不动。
就像老僧入定。
看到她如此的忍耐,岳梓童觉得自己可能过分了点,干咳了声:“咳,那个什么,就算你再渴,也要慢慢喝嘛。何必喝的这样急,搞得满头满脸都是呢。这样,会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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