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抬起头,就被一只手抓住头发,用力按了下去。
帮,帮帮。
轻轻的敲门声自房门外传来,很小心,却清晰。
敲了三下后,沈存冒就放下了手,微微低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等候父亲允许他进去的声音。
在接到小秘书的电话时,沈存冒正在离开汉城的车上,要去某市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但再怎么重要的会议,也比不上父亲让他在半小时内必须赶回家的命令。
如果没有时间限制的话,沈存冒还能解释下,说他要参加的会议很重要,能不能等会议结束后,他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但有了时间限制,沈存冒除了遵命照办之外,压根不敢有丁点的犹豫。
一路上紧赶慢赶,沈存冒总算是卡着半小时的时间,敲响了父亲书房的房门。
那颗担心迟到而提起的心,才终于落了下去了。
沈家,没谁敢违背沈明清的意思。
自从沈家老二,也就是沈云在的亲生父亲,因十二年前的那次迟到,竟然被关进藏龙山庄七号房内,就再也没出来过之后。
沈存冒没有听到父亲让他进去的声音,却听到了沉重的喘气,以及女人压抑的鼻音。
压抑的鼻音中,带着无法描述的快乐,还有痛苦。
沈存冒当然能从这些声音里,推断出房间里正在发生那些事。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在知道他那个七十三岁的老爸,还在和妙龄女郎大白天做那种事,肯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暗骂十万个老不死的。
沈存冒不会。
只因他很清楚,这种事放在沈家嫡系男人身上,很正常。
所有和沈家嫡系男人接触过的女人,都会食髓知味,拿棍子赶都赶不走了。
沈存冒不但不会因此羞恼,而且还很自豪。
在那玩意普遍短小的南韩,沈家男人却能敢于驴马等比高低,让万千美女竞折腰,这绝对是天赐的洪恩。
沈存冒站在门外,根据房内传来的声音,脑海中慢慢浮上了极为香艳的一幕。
胡思乱想。
忽然间,他想到了在俄罗斯某个博物馆内的“镇馆之宝”。
那个宝贝,可是被泡在福尔马林内一个多世纪了。
十九世纪时,沙俄最后一任沙皇时期出现了个妖孽。
妖孽名为拉丝普、京。
这家伙简直是太牛比了,全世界有名。
在他数十年的生涯中,他做出了许多让现代人听说后,都会目瞪口呆的事。
他那一辈子,总共睡了大约四千个女人。
请注意,这些女人还都是沙俄贵族。
其中最高贵的,莫过于沙俄的皇后。
什么妃子啊,公主啊,郡主格格之类的,是应有尽有。
拉丝普还有个癖好,那就是他每睡一个女人,都会拿剪刀剪下她一缕秀发收藏起来——他死后,负责抄家的士兵,在他住所内搜出几口大箱子,里面装满了女人的头发。
拉丝普不但是那个时代的沙俄妇女之友,还是个著名的神棍。
他精准预言了很多事,包括他会在哪天死去。
他在死去时,也让杀他的人,害怕到不行。
因为他在接连中弹,脑袋又被杠铃狠砸,又捆住手脚扔在冰窟窿内后,在水底还又存活了八分钟。
所以,拉丝普也被称为杀不死的人。
尽管他还是死了——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但他那个被万千沙俄贵女痴迷的根,却被割下来后,泡在福尔马林水里,放在了某博物馆内,成了镇馆之宝。
拉丝普那玩意的精准长度,是28点五厘米。
偶然的机会,沈存冒曾经去过那个博物馆,亲眼看到了那个“男人至尊”。
在看到男人至尊的第一眼,哪怕他早就有所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得心砰地大跳了下。
不是被那玩意的长度给吓得,而是——很熟悉?
好吧,就暂时用“很熟悉”这三个字,来形容他当时内心的惊恐吧。
沈存冒为什么要害怕呢?
因为别人看到的男人至尊,是个标本,他却看到过活生生的。
活生生的男人至尊,就在他家里。
他父亲,沈明清!
他儿时和父亲一起洗澡时,当然能看到那个东西了。
不过那时候沈存冒还小,不懂事,压根不知道那玩意的大小,对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
等他长大后,才知道这些——沈明清的三个儿子,都拥有骄傲的本钱,并从中享受到不能对人言的绝妙。
沈存冒还知道,沈家男人对女人的要求,绝对到了外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堪称是无女不欢。
而且还不分时间,地点,性趣所致,拉过来就办。
当然了,碍于非同一般的身份,沈存冒兄弟俩在外还是很克制的。
早就已经退休在家,以享天年的沈明清,有必要克制什么吗?
当然没必要。
所以急匆匆赶回来的沈存冒,在父亲书房门口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后,是绝不会感到奇怪的,只会耐心等待。
“呵呵,我怎么忽然想到拉丝普那个妖孽了?就因为他的那个玩意,和我们沈家男人很相似吗?”
胡思乱想的沈存冒,想到这儿时,终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进来吧。”
七十三岁的老头,在和妙龄小秘书做完那种事后,再说话时的声音里,竟然没有丝毫的疲倦,反而中气十足的事实,同样是让沈家男人感到骄傲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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