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构思了很多想法,特别想让自己,赶紧强大起来;以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保护这个家。
后来卧室的门开了,借着月光,我转头望去;白姐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颠着碎步跑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裙,白皙的长腿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迷人;她爬到床上,趴在我胸口小声说:“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微微一笑说:“你不是找雪儿了吗?跑这里干嘛啊?要让你爸知道了,那还得了啊?别忘了,你可是结了婚的人!”我故意这样说,其实心里美的不行。
她就悄悄打我说:“干嘛啊?不愿意啊?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多别扭啊,睡不着!”
我坏坏一笑,“那跟男人睡不别扭啊?什么逻辑?”
“就要跟你睡,都被你睡习惯了!”她掐了我一下,俏皮地可爱。
我看着她,这个女人太坏了,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一肚子小心思;勾引人的时候,都这么清纯可爱,真的不是我邪恶,面对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能把持的住呢?
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她赶紧打我说:“你要干嘛啊?我可是你姐姐,是有家庭的人;我就是来睡觉的,你老实点,可不要乱来!”说完她翻下身,躺在我旁边,又把被子拽过去,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扑过去,隔着被子压着她说:“姐,我想跟你说个事,如果你相信我,就答应我好吗?”
她把头转过来,噘着嘴说:“什么呀?王小志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去找那种老女人,再去为姐的事,牺牲自己;姐告诉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你不要以为我开玩笑,姐这次是认真,说到做到!”
我亲了下她的额头说:“不会的,再也不会那样了;我只是--只是想,你能不能把公司交给我,让我管理?你不要误会,公司还是你的,只要让我管理就行了。”
她听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着我的脸说:“大傻瓜,公司本来就是你的;姐很早就想,等你再大点,二十四五岁吧,能够成熟一些了,姐就不干了,把公司交给你;毕竟男人没事业是不行的,姐一直都希望你有出息。”
听她这样说,我简直感动死了,原来她一直都在为我考虑,为我着想,给我的未来铺路;我有时真的觉得,白姐不仅是恋人,她更像姐姐,甚至母亲。
看着她,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姐,谢谢你!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记住了。”
她却一笑说:“傻瓜,跟姐说什么谢谢啊?好别扭哦!你是姐姐的大男孩,姐不疼你,还能疼谁啊?还有哦,做事不能急功近利,凡是都要计划好了再去执行,不然会摔跟头的。”
我点点头说:“知道啦,我心里有数的;你就看好吧,我会让尚美发展壮大,让那些欺负我们的人,都遭报应!”
她却赶紧捂住我的嘴,摇摇头说:“不要说那些,姐只希望你有出息就够了!只要你好,其它的不重要,都不重要……”
这个傻女人,她这样说,真的好傻!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想让我背负那些仇恨,只想让我简单快乐点就好了;可如果她不快乐,我又怎能快乐呢?
后来我们就那样对视着,特别深情;我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特别清澈;被我盯着,她突然一笑,手指绕在我胸前说:“姐都把公司给你了,你要怎么报答姐啊?”
我克制着坏笑说:“你想让我怎么报答?”
她咬着嘴唇,脸颊红红地说:“不知道,随你便……”
后来,我们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盖着被子,轻轻的、很温柔地给了彼此。
她躺在我下面,就像个小女人一样,手抓着床单,压抑着喘息;我吻着,爱抚着,没有剧烈的运动,只有无限的柔情。
第二天去到公司,白姐在早会上,把常务副总的位置给了我;虽然那时我还年轻,按资历来算,根本没这资格;但我和白姐的关系不一般,大家心里也都心知肚明;而且我在公司的为人处事,大家也都非常认可的;所以整个早会下来,还算一帆风顺。
回到办公室,我第一时间就掏出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说实话,当时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目前公司我说了算,所以我必须得第一时间,把他弄进来;毕竟那家伙,还欠我一千万呢!
点上烟,我眯着眼睛,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能把他搞过来;如果他敢不来,呵,还钱!
可我是这样想,但电话那头,却已经停机了?!
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却一直都是在停机状态!
这下可把我急坏了,如果联系不上他,这不就扯了吗?!
我又把电话打给了程胖子,这家伙一定知道他姐夫的下落。
“喂,哪位?”程胖子说着,突然又来了句:“幺鸡!”
我皱皱眉,这家伙当时正打麻将;我说我是王小志,程胖子,你姐夫呢?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六筒!”他一边打麻将,一边说:“你找他干嘛?那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姐早跟他离婚了,我也联系不上他,行了就这样!”他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我不死心,又赶紧打过去,程胖子张嘴就骂:“你他妈有完没完?没看我正忙着吗?!”
“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程胖子,你告诉我,就当我欠你个人情!”
“呵,王大助理的人情,我可不敢当!实话告诉你吧,他回南湖老家了,估计现在正在哪条破船上打鱼呢吧?!”
我一愣,特惊讶地说:“不会吧?你姐夫那么有能耐,怎么会去打鱼啊?程胖子,我真心问你,你可别骗我!”
程胖子不耐烦地说:“我特么有必要骗你吗?他一辈子的家产,都被麻家给吞了,哪个男人能扛得住这种打击?再说了,他都五十多岁了,拼不动了,找个窝舔伤口,挺好的!不说了,草,又输了五十!”程胖子挂了电话,我狠狠拍了拍脑袋,秦总若真是一蹶不振,那可就有点难办了!
思前想后,我决定去一趟南湖;秦总这人,能从一个底层员工,一直奋斗到东南铝业二股东的位置,肯定浑身都是本事;这样的人,我决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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