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雪如果像你一样毛躁怎么做的了我乔宇石的太太呢?相信我,她的肚量比你想象中要大很多很多。就算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她也会以正房的身份劝你做我的二太太。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
“不可能!雪儿从小对爱情就抱有很高的幻想,绝对不会委曲求全。”齐洛格激动地说。
“看来真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乔宇石迅速翻开电话本,找到“爱妻”两个字拨出去。
“别打!不要打!”齐洛格慌了,跪起身拉他的手臂,已经晚了。
免提的电话那端已传出程飞雪轻快的声音:“亲爱的老公!”
“雪儿,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乔宇石看着齐洛格,她一个劲儿的摇头,脸上写满祈求。分明在说求求你,别告诉她,求你。
眼神可怜巴巴的,抓着他的手臂的小手激动的直哆嗦,眼泪在眼圈里转,就要流出来了。
“在外面啊?那回来吃晚饭吗?”t程飞雪问。
“我……”乔宇石只发了这一个音,齐洛格绝望地闭上了眼,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从此后,好朋友会永远恨她,她完了。
他根本没打算真告诉雪儿,不过是吓唬齐洛格的,见她真是怕了,他才弯了弯嘴角,改口。
“不回,在朋友家吃,再见宝贝儿!”他柔声说。
“再见,亲爱的老公!”程飞雪甜甜地说道,挂断电话。
齐洛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他的手臂,像打了一场恶仗,无力地躺回床上。
“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最好别逆着我的意思,否则你又多了一条受制于我的理由。”t乔宇石把手机丢到一边,俯身看着她说。
“小东西,我会一直控制着你,你永远也斗不过我。”俯身捏住她的小下巴,迫她看着他的眼,说出的话那样志得意满。
“别太自信了,上天不会放过你这样的小人。报应来的时候,千万别后悔!”仰望着他,齐洛格冷冷地说,一双灵动的眸中再也没有对他的尊敬感激和柔情。
乔宇石的眼中寒光一闪,却不着痕迹地弯起嘴角。
齐洛格闭上了眼,身体僵硬,丝毫不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齐洛格始终闭着眼,眉头也不皱一下。她知道他在罚她,莫名其妙地罚她,其实该被罚的,是他才对。
上天是不公的,让这种衣冠禽獸得逞。
她权当自己是在被强暴,让自己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塑,反报复他。
“还敢挑衅我吗?”她被压在地板上,他在她耳边冷声问道。
“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你尽管用,我要是皱一下眉,就不姓齐!”仇恨地看着他,她虚弱地回应。
“是你说的,别后悔!”
致命的摧残以后,他全身痉挛,她酸痛的躺在地板上一动也动不了。
他没再问她是否屈服,因为她的表情是傲慢而讽刺的。
差点被她给激怒了,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有能耐现在就来啊!”
重新拉过她的小腿,齐洛格有些意外,真怕了,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半天,却并没有再被侵犯,他只是着看她。
“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嘴硬逞强。”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慌,眉头皱的那样紧,乔宇石的心又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
冷冷地说完,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去洗澡了。
齐洛格艰难地坐起来,重新穿戴好躺回床上。
她很累,身体累,心很倦,不知道这样的斗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乔宇石洗了澡回来时,她正抱着膝蜷缩在那儿,看起来像个可怜的流浪狗一样孤单无助。
一切都只是她在表演,乔宇石,她在博取你的同情。
农夫与狼的故事从小就倒背如流,你不可以做愚蠢的农夫。
“李嫂说你要给她放假,我让她回去了。假是你放的,所以你要负责给我做饭,起来,别装死了。”
他坐在床沿上,没话找话。他是吃完了,刚运动时听到她肚子咕噜叫,估计她还没吃呢。
齐洛格没理他,依然闭着眼假寐。做饭?以前她想要和他好好相处的时候,曾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
他不太称赞人,对她做的东西每次都用全部吃光表示肯定。
看他那样喜欢吃,她像个小妻子一般心满意足。
那些,都久远了,这一辈子,她再不会给他做饭。
“我在和你说话,别这么不礼貌,回答我!”伸出一根手指撮了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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