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1 / 2)

对于郁战明的提议,白筱不敢说不好,但也不敢随口应下,毕竟,她答应郁绍庭在先。

“你以前做过景希的小提琴老师,我倒觉得,你可以去部队的文工团试试……”郁战明说。

那边郁绍庭下楼来,刚好听到郁战明挖角的话,出声打断了父亲:“最迟,我们六月中旬就会出国。”

郁战明瞪了儿子一眼:“我看你是被资本主义洗脑了。”说完,搁下筷子,起身背着手,板起脸就走了。

郁绍庭进了餐厅,在郁战明刚才的位置坐下。

“我给你去煮面。”白筱放下筷子,刚一站起来,手就被他突然握住。

回头,白筱看着靠在椅子上的男人,郁绍庭修长的手指,握着她柔软的手心:“怎么起得这么早?”

“被号子吵醒了,睡不着,就起来了。”

白筱回捏了下他的手,松开,进了厨房,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锅碗瓢盆声。

坐了会儿,郁绍庭起身,他穿着笔挺的西裤和衬衫,走进去,看到正在那里专注地煮面的白筱,凝视着她,然后走过去,从后面,拥住了她,白筱转头,莞尔:“去外面等吧,里面,油烟味有点重。”

郁绍庭伸手,掀开锅盖,一阵酥鱼香味迎面而来,他一手拥着她,一手重新合上了锅盖:“以后就让保姆做。”

“反正嫌着也没事,”白筱轻轻地推开他,用筷子搅拌了一下面:“拿一个碗过来。”

郁绍庭放开她,真的走去柜橱,打开橱门,拿了一个汤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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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餐桌上,郁绍庭把那碗刚煮好的面放到她面前,拿走了她吃过的那碗已经凉掉的面。

有时候,在意了一个人,就见不得他受一点的委屈,包括吃她吃过的凉面。

白筱想要拿回自己的那碗面:“这碗我吃过了。”

郁绍庭不给,他拿起筷子,低头就开始吃面,没有皱眉嫌弃,貌似,味道还挺合他胃口的。

白筱问要不要去把面热一下,郁绍庭淡淡地说:“挺好的,不用那么麻烦。”

望着他大口大口吃面的样子,白筱心里暖暖地,幸福又满足,嘴边挂着笑,拿起筷子开始吃面,吃了会儿,她似想到了什么,抬头问他:“昨晚,在医院,徐家那边怎么说?”

原本在住院部楼下等他的,但到后来,她实在是熬不住困意,睡着了。

郁绍庭眼皮抬了抬,看了她一眼,从她脸上和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关心,停下吃面的动作,想了想,才说:“我告诉徐老,他的孙女没办法生育,还有你,也是他孙女一手介绍给我的。”

“……”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徐淑媛替自己丈夫找了一个三儿。

白筱脸微微地泛红,轻声嘀咕:“你怎么这么说……”

“不然怎么说?”郁绍庭吃完,放下筷子,靠着椅子,望着她:“告诉他,我们两个偷/情,背着他孙女在外面滚*单儿,直到有一天,擦枪走火,整出了一个孩子?”

他一本正经的口吻,但这话,听在白筱耳里,却莫名地,有种被他撩拨的意味……

尤其是郁绍庭揶揄的目光投射过来。

白筱看他说的轻松,但真实情况……徐家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应付,这种说辞,怎么让徐家相信,他却没说。

她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因为我跟景希,让你受委屈了。”

郁绍庭回握住她伸过去的手,攥紧,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订了下午回丰城的机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中午让保姆给你做顿饭,或是出去吃,十二点多我回来接你一块儿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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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离开后,白筱闲的没事,就帮保姆一起择菜,听保姆说一些大院里的趣事。

因为是周末,院子里有小孩子跑老跑去,白筱不免想到了家里的小家伙。

“我记得以前啊,三少来首都,有一回,老参谋长不让他在家里抽烟,淑媛小姐那会儿,一看到三少就脸红,见三少拿着烟盒出去,二话不说就追过去,后来三少回来了,淑媛小姐却站在假山上下不来,吓得声音都变了。”

保姆看着那群在假山上跳来窜去的孩子,缅怀往事时,笑了:“后来徐家人走了,参谋长狠狠地教训三少,你是不知道他们父子俩的脾气,简直一模一样,第二次淑媛小姐来家里,三少索性就不露面了。”

话说完,保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前这位,可是三少的新太太。

白筱没有因此翻脸,保姆讲关于郁绍庭以前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虽然这些事里有一个徐淑媛。

她是有些嫉妒,郁绍庭的生命里,有过另一个优秀美好的女人,但还不至于蛮不讲理。

家里的电话响了,保姆跑进去接听,是军线,家属院门口那边打过来的,保姆跟电话那头说了几句,捂着话筒,告诉白筱有客人来了,但家里,这会儿老参谋长又不在。

“是很重要的客人吗?”白筱想了想,说:“如果不介意,我去门口接一下。”

保姆已经挂了电话:“岗哨那边没细说。”但若是危险分子,门卫那边也不会打这通电话。

白筱点头,换了鞋子,她对这里不熟悉,就让勤务兵陪她一块儿去门口接客人。

当白筱看到等在门口的徐蓁宁时,停住了脚步。

而徐蓁宁,看到来人是白筱,先是不敢相信,随即冷冷地嗤笑,戴上墨镜,转身扬长而去。

“是徐家的小姐。”勤务兵在一旁说,他以为白筱不认识徐蓁宁。

“我以前见过她几面,我们回去吧,她应该不会进来了。”

至于徐蓁宁是来找谁的,答案都写在那张脸上了,要不然,看到她时也不会露出那么怨怼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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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宁回到自己车上,忿忿地拿下墨镜,丢在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她只听说郁绍庭来首都了,为什么,那个女人阴魂不散地,郁绍庭走到哪儿也跟到哪儿。

夏澜的电话打来:“你不在家里,又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又去找郁绍庭了?!”

“……”徐蓁宁不敢说自己在大院,随口诌了一个地点。

夏澜的声音变得严厉:“你少糊弄我,郁绍庭一来首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凑上去?”

“我就是想来看看他,又不做什么。”

“你马上给我回家。”夏澜冷着声命令:“不准再去找他,除非,你还嫌自己不够丢徐家的脸。”

徐蓁宁气愤:“你整天就知道徐家、徐家,我喜欢郁绍庭,有什么错?况且,我本来就不是徐家的孩子。”

“徐蓁宁,你真的是脑子不清楚!”

徐蓁宁听着“啪嗒”一声,那头,挂了电话,她握着手机却平复不了心底的不忿和委屈。

发动车子,她没有听夏澜的话回别墅,而是掉头,去了徐老所在的那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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