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凤七一时没记起来。
还是范姜洄提醒她:“嗯,你一直当它是顾氏餐厅消费卡的那张。”
“难道不是吗?”凤七愕然。
“当然不是。”范姜洄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上回就和你说过的吧?那是我在顾氏的工资卡。”他惩罚性地在她耳垂上啃啮了一口。
工资卡?
“那你平时用什么?”工资卡都放她这儿了,他平时的花销怎么办?
难得见她如此愣愣的表情,范姜洄不禁愉悦地低笑,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她耳畔,耳根升起一股烫意。
“老婆……”他无比满足地喟叹,继而笑着说:“都说把工资卡上交给老婆的,都数得上是新新好男人,我应该排得上名号了吧?嗯?”
凤七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自大了呀!
“叩叩叩!”
这时。办公室门被叩响。
门外,传来洛水的声音:“boss,恒利集团刚刚传来《友好合作意向书》……”
凤七一听,知他有事要忙,遂从沙发上坐起身。
“别忙!”范姜洄扶她坐好,看了眼腕表,说:“你就在这儿,我很快就好。”
凤七点点头。
洛水听到自家boss唤他,这才捧着一份文件进来,看到凤七。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向范姜洄做起汇报。
凤七依范姜洄的意思,没离开办公室,就坐在沙发上,翻着茶几上的商业周刊。
范姜洄低沉的嗓音,不时传入她的耳里,让她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感。
良久,她身边的沙发往下陷了陷。随即是一双温暖的大掌,贴上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轻轻一带。
“好了?”她嫣然一笑,侧头看他。
“好了。”范姜洄低头在她唇上一啄。“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走到你身边都没察觉。下回出任务时可不许这样。”
“我知道是你。”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双手揽上他的脖颈,眉眼间带着笑意。
“这话我爱听。”范姜洄低笑间,再度攫住她的唇。由浅及深、由轻至重,一路攻城掠地,直至双双呼吸开始急促。而他的双掌,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她的衣领下方,在她丰挺的双峰上,隔着柔滑的内衣衬布,时而迅猛、时而温柔地抚摸、揉捏着。
“两年……”
虽然撤离了她的口,可唇瓣依然还恋恋不舍地相贴着,叹息般的呢喃,夹带着几缕无奈,幽幽传至她耳里:“再等你两年,我非要上你三日三夜不可……”
起初,凤七没听明白。
可随着他双掌越来越重的揉捏,大腿根处紧贴着他的小腹,有类似热源的物体正散发出烙人的烫意,饶是对**一事再懵懂,这会儿,也会过了意。
耳根红了又红,却驳不出任何话。
半晌,她才问出一句:“洛水他们,都下班了?”
“你不专心!”范姜洄神情哀怨地瞥了她一眼,“这么严肃的时刻,竟然给我想其他男人!”
凤七哭笑不得:“我没有。”
“你有!”范姜洄惩罚似地咬啮着她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啃红了她的耳垂不说,差点把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火又熊熊点燃起来。
“肚子饿不饿?晚上想去哪里吃?”他嗓音喑哑地转移了话题。
怕再这么独处下去,完全不必等两年后,马上就能让两人提前进入蜜月期。
不过,问她等于没问。她对吃的从不研究。还不如由自己定了给她好好补一补。
他带她去了顾氏的七星级餐厅,让大厨配了两份套餐。
只不过,餐点还没上齐,凤七看到冰月走了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七天之约必须食言了。”冰月的表情有些严肃,走到凤七身边,简要地解释了一句:“地面站遭到不明人士袭击,急需人手支援,头儿让我来带你去。”
凤七歉意地看向范姜洄。
范姜洄朝她点点头,在她起身的同时,对冰月说:“希望你们送她回来时,能和现在一样。”他不求其他,只求她安然无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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