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伺候牲口的大爷:“哎呦,这可是青饲料呢,没亏了这大骡子。”
田嘉志:“可不敢亏了,这可是咱们村的第一大劳力。”
大爷高兴地比夸他还美呢:“可不是吗,可不能因为是牲口就怠慢了。”
田嘉志还拿出来一把豆渣:“马无夜草不肥,大爷给骡子补补。”
这年头豆腐渣哪舍得给牲口吃呀,大爷看到眼睛都瞪圆了:“厚道,你这小子做事厚道。”
等田嘉志跟田野吃饭的时候,天色早就黑了。
这一天对田嘉志来说不轻巧。晚上说啥也没有摔跤的力气了。
而且这人最近那不是多了新技能吗。黏字决用的好,冷不丁的把人抱住,让田野特别的不适应,没跟人这么亲密接触过。不练就不练吧。
田小武家里,田大队长:“怎么弄了这么多的柴禾呀。省着点一冬都够烧了。”
田小武在炕上趴着,让队长媳妇揉腰呢,得意的开口:“省着做什么呀,使劲的烧,不够了我再去山上砍柴禾。”
田大队长:“本事了你。”
队长媳妇一脸的骄傲:“可不就本事吗,你说大半年了,家里的事哪样是你张罗的,都是我老儿子张罗的。”
田大队长冷哼,不过儿子确实长出息了:“自己干活还累成这样?”
田小武:“好歹是男人吗,老二我们两,就来回的赶车,卸车,竟然让田野一个丫头,自己从山上背,自己装车给落下了,那不是心气上过不去吗。就累到了。”
队长媳妇:“哎呦,你说一个闺女,咋那么大的力气呀。今儿咱们可算是沾了人家的光了。早知道我该把晚饭做好的,两孩子回家还得做饭。”
田小武:“那还是算了吧,咱们家一星半点的饭,也不够那丫头吃呀。在说了,我们哥两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呀。她把我头发给剃成这样,我还没收拾她呢。”
好吧,总算是说漏嘴了。
队长媳妇:“你这脑袋田野给你弄得呀,哎呦你个糟心玩意,咋这么不长心呀,那丫头命多硬呀,你竟然还敢让她动你脑袋。”
田小武:“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跟老二关系多好呀,冲着老二你们以后也不能这样说人家野丫头呀。”
队长媳妇:“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呀,没让你不跟他们接触,可你也不能让丫头动你脑袋呀。丫头也是不懂事,男人的脑袋能随便动的吗。”
田小武:“老二的脑袋那不也是丫头动的吗。”
那能一样吗,人家什么关系,怎么生了这么蠢的儿子。
田大队长看看儿子的脑袋:“怎么弄的。”
田小武很郁闷的:“我盯着死丫头弄的,一下子就在耳朵边上弄了一道沟,头发亏了,不得已,才弄成这样的。”
田大队长昨天光觉得儿子精神了。没看出来这头发有什么特殊,今儿听人一说,才知道儿子头发这么打眼,田野要是真有这本事,还能让自己顶着那样一个头发好些年吗?
田大队长:“那就能弄成这样。”
田小武郁闷死了:“谁知道,老二跟丫头他们两个平时在家怎么折腾头发呀,我这个算什么呀,要说变化最大的就是野丫头,当初的没毛黑猴精,那不现在头发也顺顺溜溜的,比城里的知青都好看吗。”
田大队长:“瞎说,没事在家折腾头发玩,他们两小呀。”
田小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可不就是吗。你说老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么磕碜的丫头,还帮着捣鼓头发,亏他看的下去。”
队长媳妇:“去,男人看本事,女人也看本事,看模样做什么用,能吃,还是能花。”
田大队长:“老二这心可够细的。”
田小武:“哼,外面,但凡遇上点好的,都恨不得给野丫头家去,不是我说,这小子在女色上实在没啥出息。”
田大队长直接给了倒霉孩子屁股一巴掌:“我倒是盼着你在这上长点出息呢,连个媳妇都混不上,还好意思说别人。”
田小武:“你什么意思呀,怎么就没出息了,那么大点就消磨斗志,整天想媳妇,那就有出息了,还是不是亲爸了。”
田大队长在田小武的屁股上又给了一巴掌,让他知道什么是亲爸。
田大队长媳妇心疼坏了:“怎么还使劲呀,我儿子出息着呢,白天干活,晚上回来还知道看书,你哪找去呀,打坏了你陪的起呀。要说这小子就比丫头有出息,你说田花,见天的跟着知青们屁股后面说学习,学习的,我也没见她晚上回家看过书呀,你在看咱们小武。”
哎呦,田大队长媳妇恨不得把儿子给捧上天去。
田小武都不好意思了:“咳咳,可别拿田花那丫头跟我比,没得磕碜我。”
田大队长:“不是不喜欢上学吗?咋在还看书了。不喜欢种地呀?等以后有机会,也给你在城里找个临时工先干着。”
田小武:“得了吧,我哥出去给你露脸就够了,我还是在家里吧,上岗村不是咱能老田家的跟儿吗。”
他学习纯粹为了跟他们家老二能拉近距离的,可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的,一个月十块钱,还不如出去凿几天石头呢。
田大队长随他,索性年岁还小呢,没有定性,等过两年有了媳妇在给孩子安排路子也不晚。
有他在,村里的好机会,肯定不会是别人的。
何况他家小武确实有出息,在村里怎么都是拔尖的。
看着儿子累了,田大队长也没多说话,三小孩没事倒腾头发的事情田大队长也没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田小武就招呼田嘉志跟着大队的裸车去县里拉粮食。
还没到大队呢,就听见朱老大在那说闲话呢:“大爷,咱们村的大骡子交给你,你可不能拿它为人情,你说昨天这骡子累了一天,今天一大早的还得给咱们拉粮食呢,不会累到,今天干了不了活吧。”
村里为了省开支,大骡子都是放在仓库这边,让管仓库的大爷喂着的,哪能不知道朱家大小子说的谁呀?
扫了一眼这个损人不利己的缺德玩意,亲兄弟都能这样下绊子,跟外人他能什么德行:“牲口的事情牲口知道,问我?我哪知道。”
朱老大好半天才脸红脖子粗的:“你怎么骂人呢。”
大爷把骡子套上车,交给刚过来的田小武还有田嘉志:“我一个喂牲口的,骂的都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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