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克苏想有无可能长老们为了寿与天齐。用他们整族人的性命或者是某种贵重之极的东西,来做了某种可怕交换。他们死后,整个血族的运势也果真江河日下!
虎克苏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到底怎么才是有利选择?如果他们连这些黑色石头的大小,都要隐瞒,就说明,在这些石头上,应该存在着,某种让他们想要隐瞒的可怕秘密。
而关于这些秘密的猜测,要不要告诉合周公子也是让他觉得难办的一件事。如果能够想到办法,通过这道石门而且保留这个秘密当然是最好的。
虎克苏的身后响起迦纳尔的声音,“虎克苏大人,到底在看什么呢?那块大石头,都快让你看化了!我迦纳尔只是个蠢人,不过,有一件事情却一直明白的很,现在,我们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们也跳不走你,你要是知道什么,最好不要隐瞒!”
虎克苏的回答与他内心的波澜壮阔不同,只是清清淡淡,“我是第一次来这里,跟你们知道的一样多!”
迦纳尔呵呵一笑,“我说的是那块石头!虎克苏大人看起来,就像知道很多的样子!这个细节连我都看得出来,你不会觉得,合周公子他会看不出来吧任大人信口蒙蔽吧?!”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把心中知道的事情告诉给公子!”虎克苏向迦纳尔射去锐利之极的目光!
迦纳尔抱着手臂悠哉悠哉的看定虎克苏,“大人全身上下甚至包括透出来的体味,都在告诉着我这件事!其实即使真的那样,卑职个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生气的地方,只是,终究大家是一起来的,也想过要一起出去才提醒给大人您,不管这块石头在您看来是多么重要的宝贝,您自己一个人都带不出去。而且我更不相信,如果你把它留在这里,下次再进来的时候,还能恰当的找到这里!再说说您跟那些长老们的关系吧,如果他们真的能够洞悉这里的一切变化,也就当然会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因为你浑身上下所有对这座墓葬中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当年的那个叛徒,他的味道,他说话的方法,他行事的风格,这里的长老们都是应该是你无法想象的那种心心念念的熟悉。只不过,这种心心念念,并不是什么想念,而是极致的痛恨!”
迦纳尔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死死的刺进胡克苏的心,让虎克苏忍不住大叫起来,“够了,我不希望你在这里冷嘲热讽!”
迦纳尔可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似乎更加分析的认真,“这也算冷嘲热讽吗?阿森底他会说的比我更难听!而且他更喜欢挑拨离间。最重要的是他很讨厌你!”
“勇士大人呢?难道就不讨厌我吗?听说从泥水里走来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坐在干净温暖地方,身份尊贵的某位主人的孩子!”虎克苏目露凶光!
迦纳尔乖觉的点点头,仿佛他看到的并不是胡克苏眼睛里面的凶恶,而是绿洲清水,“当然很讨厌!就像是火与水,雪与阳光,黑色与白色!但是我还是个懂得挑时间的人!不像阿森底,他对自己痛恨的人,即使是要自己亲自为他陪葬,也没有什么拒绝的想法,他就是那种人!”
“如果他回来就想杀掉我呢,看到我的样子就想杀掉我,那时大人会救我吗?”虎克苏扬起他的下巴,神态挑衅,仿佛觉得他将加奈尔的这军会让迦纳尔哑口无言!
迦纳尔却如同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般的神态自若,“我更愿意搭救没有什么私藏的,虎克苏大人!”
虎克虎苏还想说什么,在黑暗之中传来脚步声,他们对彼此的脚步声都很熟悉,一听就能够确认,应该是阿森底带来的合周公子他们。
紧接着响起阿森底与他们接头的哨声,那长长的哨音之中转了几个弯子,迦纳尔很熟悉,那几个转弯的意思是说大家都平安无事。而且身后也没有尾巴他们可以放心回应的意思。
迦纳尔于是把手指放进嘴巴中,发出了另外一个音调的哨声。
消失了有一会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黑暗之中慢慢浮现了阿森底的影子,紧接着是大家的影子。
迦纳尔迎上去,“回来的够快的了,你们把那只玉手怎么样了?它难道没有追过来么?”
阿森底一脸狡黠,“说来有趣,而那家伙早已经被我们的公子大人看透了,它与吞着巴伦王子的那条蛇其实是共生之体,它们没有办法分开,那只巨蛇咬住了狻猊的袖子,是在帮它们折群牵制敌人,它根本就离不开。我们一退下来它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迦纳尔庆幸的点点头,“他们未必不懂我们的意思,只不过,因为有狻猊的鏖战,才不得已放我们离开!”
看到那扇黑石的大门。合周公子凝了一下眉毛,此时此刻,他们并没有点起蜡烛,因为在着树须的大洞之中,总是有一种奇怪的光,能够让他们十分充分的看见一切,甚至包括彼此脸上的表情,可是更远的地方,比如点起蜡烛能够看到的再远一点的那种地方,就看不到了。
合周公子想事情的时候!大家几乎都要屏住呼吸的,生怕粗重的呼吸声,会打断他的思路。
看罢多时,合周把目光转向了另一边,不去看那扇石门,而是盯住自己的虎克苏,“这种石头在血族很常见吧?”
虎克苏没有料到,他直接就为了这个问题,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阿森底在一边冷哼,“当着明人不做暗事!大家可都得捞干的说!”然后,他把身体靠近虎克松,“大人您背信弃义的血液,虽然与这些长老们流的是同一款!不过,他们可不是眼睛里好揉沙子的灵魂!你的背叛体质,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估计这会儿已经早已不生你的气了,而是在琢磨着怎么能够处罚,那个让他们恨了太长时间的叛徒的徒弟!他们那么喜欢遵循先来后到,估计会先惩治那个徒弟,再轮到你!”
“你……”虎克苏差点直接跳起来,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他身上,伸出去指点阿森底的手,微微蜷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说出来大家也许不信,我与你们一样,都只知道这东西来自我们的部落,而且一直被寻找,但是找到的块头最大的也就只有寻常马匹大小,像我们面前所能看到的这种既大又光滑的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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