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行将军道,“那个人在跟大王子交易的家伙,会被认为是最合适的人选去暂时接洽二王子!”
鲁哈尔大笑起来,他已被完全说服,不是因为虎行将军的身份与年纪都尊贵无比,而是其中的道理,将军大人带着他从迷雾之中脚步清晰地走了出来,
“所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运气就是你的对手只要你就可以按照聪明的想法来思考他们的想法,如果他们只是混乱到毫不清楚的人,我想我们可就想不出什么针对他们的办法呢!”
虎行将军也感觉到了鲁哈尔因为被说通的畅快,不过,他已经与那种无可匹敌的畅快感觉永远的隔离了,岁月就像是一下子从轻松的时刻变得荒芜而且斑驳,或者这应该是不做无意之事何遣有涯之生,“的确如此,在重重被堵严了的困难之中,我们还是能够找到一两个像样的漏洞的,或许这是上天一本正经的恩赐也不一定!但是去说服巴伦王子这件事情,就一定要鲁哈尔去做了,我还在跟那小子发脾气,要表现的,比这上天一本正经的安测还要一本正经的暴怒!”
鲁哈尔知道那种无奈的感觉,他就是在深深的无奈中走过来,对于他业已死去的妹妹,当他在大王子身边卑躬屈膝的时候,他每日每日都在忏悔,那种被忏悔淹没的感觉会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二殿下早知道您的真心!”他觉得虎行军至少还是幸运的,有人懂得,不必自己告诉。
虎行将军很少在别人面前谈论自己的私事,不是因为不喜欢分享,而是觉得他们都是小事,不必现在来理会,日后有的时间在慢慢变老的时候,在着手打理这些啰嗦的烦心的小事,可上神的安排并非如此,想想就会觉得可惜,而那些需要珍惜的人们,不只是同一血缘那么简单,他们会在那个必要的时刻,在承受几乎不能承受的重量的时候,成为活下去的勇气,或者是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做到,一定要帮助的承诺,“如果不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大家一定要联手,我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真心!就像他一点儿也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一样!如果是必然要陪着对手毁灭的斗争,又何必要牺牲那么多人!就算沙漠上的风,总是那么不近人情在你拥有任何心情的时候就一直吹啊吹!又赶走了一切的绿色,一切流动的河水,只让他们的灰尘随便起舞,但是如果真的离开这里的话,我也会觉得想念!”
鲁哈尔有些奇怪的望着,似乎在多愁善感的虎行将军。即使从前说不上有多了解,但是此时此刻他能够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情绪有某种激烈的变化。
虎行将军注意到他的目光,笑了一声,“人老了就是这样,有太多要多愁善感的事情,年少的时候,从来不觉得这些能入我的法眼。但是现在连一颗沙子的坠落,都好像能在我心中上演一幅画面!更不用提那些珍贵的日出日落,还有大漠孤烟,月色如水,每一样都如此可贵!现在觉得它们都那么美!”他的目光望出去,里面出现五彩斑斓的景象,那是常常出现在他脑海之中,却又不知道是在何时何地见过,而且印在心上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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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烛火闪动,巴伦王子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跳跃的光,似乎在研究它们跳跃之间的间隙有多久。
“殿下怎么会有心情……”
鲁哈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巴伦用他那副微笑的时候,能够勾引无数女人的面颊,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并且随之开口,“我现在才发现,我的舅父才是三寸不烂之舌的拥有者,他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没有隔阂的来到我面前。那封信毕竟我是真的不打算交给宰匹的,如果不是小姐抢过去……”
鲁哈尔可不想再打什么哑谜,他需要直接痛快地表明自己的意思,因为那个像鬼影子一样,马上会来见巴伦王子的家伙,可能正在来这里的路上,“是因为另一件大事!殿下来做我们需要的鱼钩吧!”
巴伦王子转过身,看着一本正经的鲁哈尔,“现在的鱼竿不应该是……”他琢磨着好像要选用一些合适的词汇。
鲁哈尔又一次更快的开口,“我们要采用最古老的钓鱼方法,而且不放任何诱饵!”
巴伦王子低头深思一下,然后抬头微笑,而他也同样像是在微笑的目光,则如同身经百战的将军挥起的战刀,“怪不得要把我当做鱼竿呢,实际我是充当了诱饵本身,为什么不直说呢?也好显得我作用强大!你们要是这样掖着藏着的话,我们可就扯平了我虽然不想把那封认罪书交给你们要去救我的女人,但是,你们也这样没有把用我的真正理由告诉我!”
鲁哈尔喜欢巴伦王子刚才用的这句话,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虎行将军并没有欠任何人的,而且也是一位伟大的将军,他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巴伦王子明白一切,他现在转不过这个弯儿,就像是想要面子的小孩子,因为父母没有遮掩,直接打在所有客人面前一个不痛的巴掌而哭泣一样,“的确就像您说的,扯平了,而且是很平很平!”
“要钓的人是谁!”巴伦王子猜得到虎行将军和鲁哈尔都会感兴趣的鱼,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说泛泛之辈好像也同样是对他们的侮辱,应该说是非凡之辈。不是非凡之辈的意思就是个恐怖的家伙,他们要抓到的会像是鬼怪那样恐怖的家伙。Lay牙齿都会多长出几排。
“武器库里的未知者!”鲁哈尔的嘴唇动的很快。那几个字就像火流星一样在他的嘴里面飞快地飘出来。等到人要细细观察的时候,已经发觉不到他的嘴唇有曾经动过的痕迹,而那几个字的字音却还扔在空中。一切的一切都很像是奇迹。
巴伦王子深深的察觉,今夜会是个神奇的夜晚,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感觉到发热,这一切一定不是自己的印象,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然后他像一只猛然转头的狮子一样又像是诘问,又像是在取笑,“这到底是谁给鲁哈尔大人的笑话!这可不是抱着笑话当圣旨的时候,我们没有那些时间!我们已经被大王子嫁在烈火之上,不仅如此,他正在准备热油,我已经能感觉到有一滴流下来的感觉,灼热会随之马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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