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伦想,舅父人在何处,身上的毒是否变本加厉,这些他全都不知道!还口口声声的说,舅父是他的依靠,这有多恬不知耻。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只是很单纯,很自私的,依靠了他而已,等到他要回报的时候就销声匿迹,要不然,就困于烂泥之中完全使不出任何的力量,哪怕伸出一只手能够在他舅父身上做到的,就是帮他按上去如同伤疤一样的手印!
巴伦王子重新提起他的目光,此时的目光仿佛变成了一把刀,在不断地雕刻着,进入他目光里面的东西,让它们变成他能够接受的形状,“我会去找我舅父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跟你们合作,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一无所知的家伙跟地上沙子的一样,看起来无辜,其实可恨之极,你们该知道的事情,你们跟踪的眼目都在表现着你们到底是多么的无能!除了对自己人的怀疑,其他的一无是处!”
鲁哈尔激动的大叫,“不,殿下,我们必须合作……必须”
巴伦王子打断了鲁哈尔掷地有声的发言,“那只是你无用的想法!你的必须!之前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到,我又为什么要带上你们这些累赘,除了数量多之外,还有其他任何的作用吗?而且我好像应该怀疑有些事情,你们是在欲盖弥彰!最好你们不是这事的幕后支持者,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要以为我的力量不够,到时候因为这件事情我或许会跟我的哥哥重新联手!沙子,风,还有水到底谁是谁的敌人,谁是谁的敌人,这一切都是如此未知,他们可以任意改变他们的面貌!也许千年之后这里再不是沙漠,就像千年之前它水草丰茂一样!”
鲁哈尔并没有避开巴伦王子投向他的恶毒嫌恶的眼神,“现在派大队寻找救援根本不是办法!即使是殿下,你现在深得可汗重视,也不可能带走那些可汗的卫队,而你手上无人可用!”
巴伦王子的眼睛被鲁哈尔目光里的复杂情绪吸引在他的眼睛里面,无法解决的黑暗世界正在消失仿佛有无比羡慕的光亮正在到来,看来自己正在走向他设计好的漩涡,如果在平时这也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鲁哈尔能解决太多的事情了,他根本不需要身处劣境之中的二王子殿下对他出手,然而当他需要的时候又意味着什么呢?是否会是那种关系,因为恨大王子殿下而恨二王子殿下,因为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也许会散发相同的味道,一样的可恨,诱惑者想要杀掉大王子殿下,必须踩在二王子殿下的肩上,所以此时此刻,他所做的所有都是试图将他的那双脚站到他的肩上,巴伦王子想让自己的目光侵入鲁哈尔眼中消逝的世界,但是失败,除非提问,可每一次都不会得到太多的消息,“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我怎么始终觉得这件事情与那些私兵无关,而与那块令牌有关,你猴急的想要得到那块令牌,但是光凭你一个人是得不到的,所以故意举着会让我感兴趣的,放着香味儿的诱饵,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鲁哈尔大人,虽然你很聪明,但是站在你面前的我,也有一点点智慧!快把你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吧。如果想要携手走上一程这么遮遮掩掩,可就太不礼貌了!而且你知道你已经打草惊蛇了,我已经闻出那块令牌上的味道了,我会把它买下来,但是不会让你看一眼,因为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向我展示你的真诚!”
鲁哈尔并没有在刻意的掩饰下去,看来他觉得巴伦王子是个聪明人这一点是真实的判断,“好吧,面对聪明的殿下,我似乎不该再捂着那个秘密了,我现在怀疑之所以之前一直没有说出来的原因,是我一直只是怀疑怀疑那块密令,有可能是打开某座地下坟墓的秘密!”
“地下坟墓吗?那东西不是从来都藏在地下的吗?”巴伦王子可没有义务讨好他这句废话,露出什么赞同的笑容。
“本来确实如此,可是有些人却藏得更深!他们明显蓄意不良!”鲁哈尔眼睛里面的光泽又起了变化,每一次眨眼仿佛都正在展示一种奇境世界。看来他关于那个地方的想象还是蛮丰富的。现在正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寻找他要的宝藏他要的东西,或许他会胃口大的,要这整个沙漠呢。
巴伦王子依旧是那副嘲讽的情绪,现在的他正把他舅父出事的原所有责任推到这群,自以为能够监视他,就会一举一动却在严密的监视之中失去他踪迹的家伙身上,他们该对此负责,如果他舅父出事的话,他们就要付出代价,“那也是别人家的事情又何劳大人费心!”
“如果我说,我要找到的这一处坟墓,与殿下派出的魔祟与亡灵在寻找的东西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因为他大的惊人,而往往让人误以为会是两个存在!殿下会否觉得吃惊或者是改变之前的想法,把我们的手靠在一起,让我们的心朝着同一个目标跳动!”之前一直正常说话的鲁哈尔忽然压低了声音,把眼下的气氛搞得更加神神秘秘。而不仅如此,他目光里的力量仿佛是一座山峰在歪斜身躯,造成压顶的重量。
巴伦王子微微一笑,似乎在嘲笑着他的说法,但是几乎与此同时,他的脸上已经幡然换上了无比冷漠的思考,他对鲁哈尔挤香油的说法依然深表怀疑,但是他话语里的某几个字,也无疑触动了他的兴趣而且是那个很深很深所在的兴趣。那块令牌上的古怪,本来就有可能不在少数。而且,从他小时候开始,就曾经觉得那只密令酷似一把钥匙,那时候的他就曾天真的幻想过,这东西也许会再有一次开启一个他们完全不敢相信的时空之门,然后导致许许多多存在的条条框框,存在的长幼尊卑都完全失控。不过,他马上找到了一个疑点,抬起头来看着鲁哈尔,“魔祟与亡灵前往的墓葬是个新鲜墓葬,上一次打开封门的时候是放入了老库首,而我哥哥的那把钥匙在他身边虽然呆的时间不算长,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时候,这东西已经古老的拥有几百岁的年纪,试问一个新鲜打开过的东西和一个已经封存了,差不多有千年的老墓葬到底能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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