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混蛋,畜生!”秦诗意咬牙切齿,在这样的屈辱面前,即便如她,也很难保持镇定。
她的美丽与迷人,从来就没有任何人质疑过,她所出现的地方,皆会被一切雄性生物所垂涎,甚至被当成龌蹉的幻想对象,可这么些年来,却无人敢真正对她动手动脚,更别说像张智这样过分而放肆的轻薄!
“谢谢夸奖,倍感荣幸。”张智耸耸肩笑道,笑容依旧是那般的妖异,感受着电梯正在往下降,他松开了秦诗意那完美的身躯,不忘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说道:“来,笑一个。”
秦诗意抿嘴不语,怒瞪着张智,双颊有些嫣红,却不知道,她美眸中的风情,有多么让人抓狂。
“别这样看着我,摸也摸了,你再生气也没用啊,要不然,我让你摸回去?”张智无奈道。
“张智,本来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可现在,我希望你不得好死。”秦诗意深吸了口气,说道,在张智面前,她完全有些乱了方寸,没了往常的雍容华贵、举止优雅。
“这样咒你的男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张智没心没肺的笑着,好像这话不是在说他一样,秦诗意除了愤怒外,心中也是倍感无力,面对这样一个不要脸、又无耻到极点的疯子,她没有半点办法。
“说这些都为时过早,真有能耐,就凭本事让我上你的床。”秦诗意收拾了一下心情,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小心死在我的肚皮上。”
“你知道我最喜欢华夏的什么吗?”张智笑吟吟的问道,不等秦诗意回话,他接着道:“我最喜欢华夏的古谚语,特别是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秦诗意直接一阵晕眩感---
电梯停止了下降,紧接着“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那灯光四溢、宽敞豪华的金色大厅,出现在了张智的视线当中,大厅内,除了如宫殿般的奢华装饰外,最显眼的,便是那一排排五花八门的赌桌。
此时,整个赌场内,空荡荡的,只有十几人在其中,一名风轻云淡的长发青年,正坐在一张同花顺的大赌桌上,没有玩牌,而是端着个古色的茶杯,气定神闲。
在他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壮汉,其中一人,张智认识,正是上次在街道上有过一战的烈风,地榜排名第二十的强者,另一个,则是光头,穿着无袖衫,露出了健硕如牛的双臂,一块块肌肉凸起,极具观赏性和爆发力,他的脸色一片凶狠,横肉满布,无形中彪悍散发。
这两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而另外那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则就没这么起眼了,充其量,也就是一般的马仔跟班之类的。
地上,还趟着一个伤痕累累的血人,被一名黑衣壮汉踩在皮鞋下,满身是血,身上的刀口与淤青随处可见,特别是那一双手掌,十指上显然被钝器敲打过,血肉模糊,甚至有几处,能见到森森白骨,摸样凄惨无比,那一双几乎快要涣散的眼睛,虚弱的睁着,吃力的望向了走出电梯的张智---
看到这一幕,张智的眼睛微微一凝,厉色一闪而没,他步伐悠然的迈动,秦诗意跟在他身后,也是皱着眉头。
“我劝你最好把你的脚拿开,要不然我不介意折了他。”张智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狠辣之色,但却慑人难言。
“这么容易就动气可不好。”慢悠悠的声音传出,长发青年抬起了眼眸,那是一双仿佛能看都心灵的凌厉眸子,漆黑而冷傲,还有着一丝令人心惊的穿透力,与其对视,都需要一种勇气。
可这对张智来说,却如同狗屁,直视过去,没有分毫懦怯,说道:“你就是司马天行?”看着青年笑而不语,张智继续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难看多了。”
“你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嚣张不少。诗意说,我是疯子,是变态,也说你是疯子,是变态。对我们两个人的形容,很相似。”司马天行语气古井无波:“但我认为,我有这个资本,而你,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入了这个局,会是你这辈子最糟糕的决定。”
“她刚才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我也很不认同,拿我跟你提当并论,这明显是对我的贬低。其实我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优秀。”面对眼前的阵仗,张智轻松如初。说罢,还深情款款的看了秦诗意一眼,那表情,让人起鸡皮疙瘩,被秦诗意直接无视。
“你这个人很有意思,也让我很好奇,你的自信是从哪来的?”司马天行失笑了起来,笑容中,就股让人惊悚的执狂:“我派人查过你的底细,但很遗憾,也很让我吃惊,竟然无从下手,很显然,你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经历,也许这就是你自信的源头。但我不得不提醒你,这里是华夏。”
“我也是黑头发黄皮肤黑眼睛,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张智笑容犹在,此时已经走到了夏正阳的身旁,眼神平静的望着那已经感到强大压力的壮汉:“你当我的话是放屁?”
话落,张智闪电般的踹出一腿,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那黑衣人的膝盖就直接扭曲了起来,“嘎查”的骨裂声,让人头皮发麻,壮汉顿时惨嚎不已,抱着已经膝盖粉碎的右腿倒在地下。
而就在这时,烈风动了,即便是他明知不是张智对手,他依旧第一时间出击,一个虎虎生威的侧踹,如猛虎出笼般,带着强大的气劲,袭向张智腰眼。
张智一个巧妙的转身,精准的躲过这迅猛一腿,紧接着,他身躯弓起,肩头,向烈风胸膛撞去,两个动作一气呵成。
烈风顿时大惊失色,这贴山靠的威力他可见识过,在他脑海中留下了磨灭不去的印记,当即,慌张的抬起双手抵挡而去,可还是承受不住那如海浪般卷席的劲道,“蹬蹬蹬”连退了三步才堪堪站稳。
“看来上次还没被虐够啊?”张智不屑的看着表情凝重的烈风,这家伙的体格倒真不错,上次被自己打得那么惨,居然才一个多月,就生龙活虎了。
“喝。”另一名冷酷壮汉暴喝一声,浑身肌肉虬结,气势汹汹,就要向张智攻去。
“住手。”司马天行淡然的说了声,壮汉的声势嘎然消散,傲然站立不动,只是那眼神中的凶光,却露出了浓浓战意。
“眼睛别瞪的那么大,你比烈风强不了多少。”张智冷笑了一声说道,丝毫不在乎壮汉那瞪圆的牛眼,以他的感觉,不难感受到这壮汉的强悍,估计比起烈风来只强不弱,虽然满不在乎,可心中却也被司马天行的能量所震惊,他手下,居然有两个地榜级别的打手?
这个司马家,真不简单啊,张智心中暗道一声。
扶起夏正阳,张智看着他那惨淡的摸样,心中难免有些歉疚,轻声道:“这次又连累你了。”此时的夏正阳,嘴唇干裂,满脸狼藉,眉宇间满是被疼痛折磨的痛楚,喉咙间不时传出微弱的呻吟,但却不是痛叫。
“他们让我把你的底细抖出来。”夏正阳咧嘴一笑,露出血浓的牙齿:“我没说。”
张智也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拍了拍夏正阳的肩膀,没有说话。夏正阳虽然对他的事情根本就知道的不多,可接触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一些,起码疯刃的事情他就知道,如果抖了出去,自己的身份,调查起来就简单多了。
夏正阳最被张智看重的,不是他的家世,也不是他办事的圆滑和效率,而是他的一身骨头,硬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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