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0章半睡半醒间(1)!
老百姓经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从这句话流传的那一天开始,就被男人们誉为男女感情的金科玉律。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以为这句话是对的:柴大官人就用她的古灵精怪,把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楚扬却怀疑这句话很可能是放屁了,因为宙斯王咬的他肩膀,太、太他嘛的疼了,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对待苦大仇深的敌人,或者说是良家妇女抵死反抗色棍那样,牙齿的咬合力有多大,她就使出了多大!
假如宙斯王是华夏人的话,那么她咬楚扬的这一下,也就像柴慕容咬他那样,顶多也就是给他咬破,肩膀上出现一圈带血的牙痕罢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华夏人平时都是吃十分熟的食物,在张嘴咬生肉时,顶多也就是咬出血来算。
可宙斯王呢,人家孩子却是那种吃惯了半生不熟牛排的主,这个久而久之下,那个牙齿的咬合力,是相当强悍的。
所以啊,当她对着楚扬的肩膀吭哧一口咬下去后,所产生的破坏力,可不是柴慕容那口小白牙所能抵得上的,不但马上见了血,而且大有硬生生撕下一块肉的狠劲。
这下子,楚某人是彻底的痛了(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让人咬下来,换谁谁不痛啊?),也彻底的烦了,大叫一声中猛地一缩肩膀,也来不及做底下那些事儿了,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金色长发,右手挂着风声的,对着宙斯王那张白嫩的左脸,咣的就是一个耳光。
在这儿之所以用‘咣’,而不是用‘啪’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楚扬抽宙斯王的这一耳光,实在是因为他揍的这一下太狠了。
如果仅仅是‘啪’的一下,那么宙斯王顶多会被抽的嘴角淌血丝。
可现在,却是‘咣’的一下……要不是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她满嘴的牙齿都得吐出来,而绝不只是出血。
尽可是,管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也没有被揍的吐出牙齿,但她在挨了这一下后,还是立马被打懵了,好像被孩子随手扔掉的布娃娃那样,噗哧一下子就躺在了沙发帮上。
于是,随着宙斯王的身子被揍倒在沙发帮上,她就摆出了一个很惹火的姿势:她臀部之上的身体部位,都探出了沙发帮,后脑几乎挨到了地板。而她的下半身,却因为身体中间被担着的缘故,很自然的抬起,把她最为神秘的……红木耳部位,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楚某人的眼下。
剧痛之下,楚某人扭头看了一眼血淋淋(几乎被撕咬下来的那块肉,泛着白)的肩头,嘶哈着冷气时更勃然大怒,抬手还想打她耳光,却停住了。
“行,你敢啃我,行!”
楚某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举起的右手一把按住宙斯王的胸口,使她完全没有挺身而起的机会,低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你刚才明明发x骚了,却还装什么贞烈淑女,我草,老子今天要不是把你草死,算你生的!!”
狂怒之下,楚某人不但说出了连篇的下流话,而且连最基本的理智也失去了:一个男人再厉害,又怎么能在床上把一个女人那个啥死呢?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身高、体重、功夫都不再楚扬之下的宙斯王,所以他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她,这绝对是痴人说梦,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注定得给人家当儿子了,唉,真他嘛的可悲。
但是,现在已经失去理智的楚某人,好像根本不介意给人家宙斯王当儿子,他只是狠狠的###着人家的乃子,好像一只脚站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对着宙斯王那个红扑扑鲜艳艳的红木耳,就猛地一挺身……
“啊!啊……啊!!”
随着宙斯王的长声惨叫,没有半点前奏准备的楚某人,就把他身上的最长处,狠狠的刺入了她的最深处。
当楚某人全部进入了宙斯王的身体后,本来拼死挣扎的宙斯王,顿时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似的,再也不动一动了,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的好像天花板的颜色。
……
说实话,宙斯王带着楚扬混进奥林匹斯山之前,还觉得在‘故地重游’时,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不能说是小菜一碟的话,也应该不怎么难。
宙斯王能够有这样大的把握,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以前(在她潜意识里,现在她也是)曾经是奥林匹斯山的东家。
东家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找个人或者什么东西,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不过,事实上却让宙斯王这个东家很沮丧,因为在这两天内,她除了可以自由的在‘民间’游走,却根本无法接近山上最重要的地方,尤其是诸神之殿,守护在那边的警卫,最起码得好几百个人。
而柴放肆的每次出行,都得有大批的侍卫为他提前肃清‘前进的道路’,那规模不亚于美国总统出巡。
本来,按照楚扬的意思,是要趁着柴放肆出巡时的机会,就这样硬生生的杀过去:依着俩人的武力值,要想在收拾柴放肆身边那些侍卫后,把他制住,就算是很难,但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可对于楚扬的这个提议,宙斯王却不认同。
无他,因为宙斯王很在乎奥林匹斯山上的这些公民,不想为了救两个人,去残杀无辜者,尽管这些人在金钱、美女的刺激下,早就背叛了她,可她还是固执的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再次成为他们的主人,我不想我的子民,因此而再次受到致命打击!
对于宙斯王的固执,楚某人很无奈的,只好以‘老子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货’为解嘲,勉强同意了她的意见。
就因为宙斯王的不想滥杀无辜,所以她和楚扬在这儿呆了两天后,才没有取得任何的成绩,搞得她很是郁闷。
今晚又在无所事事一天回来后,不但楚扬心情不咋的,其实宙斯王也因为对他的愧疚而不爽,继而在说了几句话后,就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考虑着明天的计划。
可是,就在宙斯王躺在沙发上(两个晚上了,俩人都是这样在沙发上凑合休息的)闭着眼的想事儿,想了很久、脑袋都疼了却啥办法也没想出来时,却听到背后楚扬发出了动静,于是就有些诧异的转身。
宙斯王看到:睁着眼的楚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楚扬睁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人活着得喘气,女人上大街得穿衣服那样正常。
但让宙斯王觉得不正常的是:睁着眼站起来的楚扬,双眼中根本没有平时的灵动,就像失去灵魂的人,或者说是在梦游那样,就这样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呼吸粗重的就算是从门外,都能听得到。
他这是怎么了……宙斯王被眼前的楚扬给吓了一跳,赶紧的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左手很自然的拢了一下挡住眼睛的发丝,诧异的高声问道:“楚扬,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可以对天发誓:她在说出这句话时,声音绝对高的可以让聋子听得见。
但明显不是聋子的楚扬,却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就这样双眼直勾勾的向她走了过来。
看出楚扬的不对劲后,宙斯王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从一个男人身上察觉出危险后,抓紧自己的衣服,应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动作了,哪怕她是骄傲而伟大的宙斯王),刚想后退离的这厮远远的时,却看到他好像一只恶狼那样,蹭的一声就扑了过来!
“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来不及后退的宙斯王,被楚扬狠狠的扑倒在沙发上后,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双肩,尖叫着问他要干啥。
这时候,西方人信仰的上帝,站在半空中微笑着说话了:“嘿嘿,傻孩子,当一个男人把你这个女人按到在床上时,除了要强女###,我老人家也实在找不出第二个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唉,你特嘛的可真傻,连这点事儿都搞不清,还有脸自称为宙斯王呢,我看以后你还是信奉我老人家得了,最起码我能明确告诉你,现在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滴。来,按照我所说的步骤去做:一,劈开双腿。二,满脸羞涩的陶醉状。三,快乐的哼哼出声。四……”
可惜的是,宙斯王就是宙斯王,她以为她才是天地之间唯一的造物主,绝不会去信奉某个大神的,仍然在楚扬可劲儿的给他脱衣服时,喊出一连篇的废话:“楚扬,你混蛋,你疯了么?快、快松开我呀,松开我!”
当一个人是混蛋,而这个混蛋又疯了时,你觉得他会听别人的话,乖乖的松开某个即将到手的猎物吗?
“no,他不会的,他会勇往直前,像我老人家这样。”
此时站在云彩间的上帝,一脸和蔼微笑的摇了摇脑袋,于是就把右手伸进了裤裆中,开始提前蠕x动了起来。
也许宙斯王的气场太大了,才感觉不到上帝的忠告,但此时好像疯了的楚某人,无疑是受到了他老人家的‘谆谆善诱’,三把俩撸的就撕开了宙斯王的裤子,然后掏出那个啥啥啥,就要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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