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山理所应当的点头,“那是自然!”
自然个什么啊自然!
言欢僵着脖子据理力争,“扁鹊的师父是坏人,那么就能说扁鹊是坏人了?他好不好,我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帮先帝做过一件坏事!”
薛崇山一拍桌子,有些气愤,“没做坏事?没做坏事你是怎么从皇宫里出来的?还不是被他欺负,在宫中委屈的待不下去!”
看来薛崇山的眼线没告诉他,她为什么出宫。
也对,谁能想到两个人大中午的在卧房里做那种事?还是她主动的。
言欢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不是扁鹊欺负的我,是我欺负扁鹊……”
“我出宫那是畏罪潜逃,怕扁鹊罚我才想出来避避的。”
薛崇山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狐疑道,“你能欺负扁鹊?你怎么他了?”
言欢内心:我强上了他。
“反正……我就是做了不可被原谅的事。”
薛崇山还欲开口,言欢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来泸虚找我,只是为了看看我过的好不好?”
薛崇山凝住脸色,“其实我是来带你离开泸虚的。”
“离开?去哪里?回织里镇?”
薛崇山摇头,“扁鹊已经派人在四处找你,一个刚来泸虚的小姑娘做起了大夫,这么明显,扁鹊的人很快就会找到你。”
言欢心里一喜,她没想到扁鹊这么快就会派人来找她。
不过转念一想,谁说找她就是原谅她担心她喜欢她?扁鹊找她,说不定是想把她带回去百般折磨解气的呢。
“我带你回商都,那里很多都是你爹爹当年的旧部下们。”
前几天还在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回太医院,不去找扁鹊,可薛崇山一说要带她走,她又是千万个不情愿离开。
商都离这有一千多里,她要是去了商都,扁鹊肯定找不到她了。
她之所以留在泸虚,没跑太远的地方,除了钱不够,更大的原因就是她想离长安近一点,这样扁鹊也容易找到她。
“你不用犹豫了,扁鹊虽然是你的师父,可更是你的杀父仇人!”
薛崇山压低声音,嘴唇上的两小撇胡子透着鄙夷的高傲,“到时候事成,最多我赏他个全尸。”
还扯到杀父仇人上来了,当年的事扁鹊又没参与,他那时候就算知道爷爷是被陷害冤枉的又能怎么样?他的师父是先帝的幕僚,他又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根本没有话语权。
说她不孝也好,说她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也罢,她是觉得,这不关扁鹊的事。
“我……不想回商都,我想就留在泸虚。”
薛崇山一愣,“你留在泸虚做什么?你不是要逃么?要远远离开扁鹊么?现在不是正好,我带你去商都,扁鹊是不可能找到你的。”
言欢不好意思说她只是先跑出来避避风头,顺便看看扁鹊会不会担心的来找她。
他要是气的不来找她,那就过一段时间,等他气消了,她再回宫去。
没骨气就没骨气呗,谁叫她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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