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跟江睿过去两个月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是问现在,你们分手了吗?”沈耀干脆停了车,偏头问向晚,静静的等她回答。
向晚看着沈耀的样子,还是那副纨绔相,她觉得如果这要是在他的经理办公室的话,他可能会把腿交叠着架在办公桌上,背歪靠在真皮坐椅上。
沈耀按开了顶灯,让车里的光线更亮了,能清楚的看清向晚的表情,向晚也能看清他的表情。SOIW。
“我可以不回答吗?”她和江睿,算是分手吗?那种关系太奇怪,她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算是一种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她喜欢他,怀念他,现在却怕接近他。
“那我换种方式问你。”沈耀一个侧身斜倾,一手单架在座椅靠背上,一手在方向盘上敲弹:“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向晚又想了一阵,摇头:“没有。”
沈耀轻耸了肩,嘴角的笑明明有些戏谑,可眼神又很认真,向晚一直坚信,沈耀是她见过分裂得最厉害的一个人,她并不把他分在正常人的范畴以内,正常人很难做到他这样,不过她身边这些人,有几个不是分裂的,就连那个蒋欣,她都觉得简直是女性分裂者中的代表,沈耀轻舔了唇,咂了下嘴,“啧”了一声后道:“那么我追你的话,不算是不良竞争了?”0
“什么?”向晚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她的老大想跟她发展一段办公室禁忌恋?没搞错吧?知法犯法?先不说之个,关键这太突然了,她分裂了。
向晚去拉车门:“那个沈总啊,我还有点事,打个车先走。”
车门的安全锁弹上,沈耀锁了车门:“向晚,我知道江睿前段时间跟你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原因在一起的,或者现在又是什么原因分开的,我觉得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让我逮到了这个机会知道你们分手了,那么我就要争取这个机会,我盼着你们分手盼了两个月了,算不算如愿以偿?”
沈耀说完还挑了挑眉,似乎说起来很愉悦。
向晚觉得气息有些接不上,两个月?沈耀确定今天没发烧吗?一切正常吗?还是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导致了他分裂得更严重了?
“沈总,那个,你是领导,你知道的哦,办公室禁止那什么的。”这可是顶大帽子啊。
“那么我辞退你。”
沈耀突然出口的话把向晚噎了个半死,还没噎得缓过劲来,沈耀又说:“你放心,我会让你签掉景明这个单子再辞退你,公司方辞退你的话,所有的提成公司都会算给你,不会少你一分钱。那么你就可以放心的和我交往了。如果你还想工作,我会帮你联系其他单位,不想工作,我就养你。”
向晚想出去透透气,这几个月是怎么了,她没去求过桃花签啊?一朵一朵的桃花要不要砸得这么频繁?而且朵朵桃花都是镶钻的。难道过年逛庙会的时候踩狗屎了?
不要,她不要这么多桃花,太恐怖了,什么意思,他养她?她要找人养还不简单吗?江睿不知道多想养她,不想她再去上班,最好天天在家陪他睡觉,翻来翻去的睡。
沈耀今天不会是给她下什么套吧?套什么?到底耍什么把戏?今天几号啊?愚人节要么早过了,要么还没到。这哪跟哪啊?“沈总,你没事吧?”向晚觉得还是要关心一下领导的身心健康,这个拿折磨她当乐趣的上司,突然对她说这样的话,目的很值得推敲的。
“呵!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沈总,你是不是失恋了?还是怎么了?”继续探讨病情,看看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沈耀坐正了身,随着油门慢慢踩下,车子又开始向前缓动:“好了,今天的谈话先到这里,你先考虑一下,明天下班我约你吃饭,你考虑好了回答我。”
太快了,向晚吃不消这么快的节奏:“沈总,不要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呵!都说了现在不要回答我。”
“沈总!”向晚有些火了。
沈耀靠边停车:“嗯?你私下里可以叫我的名字。”
“不,沈总,就算我和江睿之前在一起,现在分开了,我也不会这么快又接受一段男女关系,这很奇怪你知道吗?”想看跟起。
“嗯,那你要等多久才可以接受?”
“什么?”向晚觉得无力,身边这些男人用得着个个都这么自以为是吗?
“没关系,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先吃饭聊天,互相了解一下,主要是你来了解我,你的情况我还算了解,你高三转校到江州,青州有个妈妈,还有个人照顾你妈妈,那个人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吧?你需要一大笔钱,MC这笔单子够你还清这笔债。”
“你查我?你还知道什么?”向晚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抖了,是害怕的那种。
沈耀笑着反问:“江睿没查你?”
向晚突然觉得自己是那种自不量力的小妖精,他们这些男人全是天宫里的大佛,孙悟空都斗不过,她算老几啊?人家要查她,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江睿,他也查她吗?他还知道什么?“不知道。”
她居然笨得可以,她以为她一个小角色,谁理她啊,没想到沈耀居然去翻她的老底,翻出她的老底了,他居然还想跟她交往?
养她??以什么样的方式交往?一种可笑的方式吗?
先不说沈耀根本不是她的菜,沈耀查她老底的事,她就觉得心惊胆寒的,在她的印象里,江睿是城府最深的一个男人。沈耀纨绔,不好接近,也很难跟他找到话题,好象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想干什么,最起码你觉得他坏是坏,不会觉得他是个阴谋家,但江睿给她的感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
原来全世界的人都是阴谋家,没有一个是纯良的小公民,除了她和可怜的宁默。
向晚乘着电梯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沈耀说的那些话,他什么时候开始查她的?他知道她和江睿的事,居然还要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怕外界笑话吗?
当时她跟江睿上过头条之后就是抱着摔罐子的态度了,反正以后江州以后没人敢要她了,还能怎么样啊。
和江睿分开的时候,真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的眼界突然高了,不是说势利,真的是这样,站在江睿那座山头,你便觉得一览众山小。江睿这种毒,不是你想戒就能戒得了的,虽然沈耀的话并未对她的内心造成多大的波澜,但是在一路沉默的回来的路上,她有深思过,以后,她也会怀念他,没办法,她就知道,她即便有天再有钱进再好的医院洗胃,也洗不掉江睿在她身上种下的毒。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么江睿一定是那片沧海,那座巫山。
脑子里只要是江睿飘过,她就觉得自己的情感突然间丰富了起来,怎么办?
笑,或者哭,情绪饱满,感情充沛。
江睿,她的毒。
向晚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眼睛里快要涨出来的液体逼了回去。
慢慢的走到0的门前,没有伸手去摸感应灯,伸出手,闭着眼睛,去摸那个锁孔,有人说一个钥匙只能配一把锁,有人说锁可以配六个钥匙。有人说锁是男人,钥匙是女人,所以一个男人可以有多个女人。
却有人邪恶把锁和钥匙比喻成男女的生殖器,说一个女人可以经历很多个男人,锁还是那个锁,钥匙可以不停的换。
其实不管是锁还是钥匙,他们只能用属于彼此契合的齿痕才能打开,一个锁,终其一生,只能有一种齿轮可以解放它。而后配再多钥匙,也是曾经那个齿痕的附属品,高仿品,:的超A货。
直到后来连超A货也掉了,那个锁便再也打不开了。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从包里摸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门,她静静的做着她的动作,而忽略了有一处精光正灼灼的盯着她。
身后的门“咔啪”的打开了。
有人摸亮了楼道的感应灯,向晚是个不太好管闲事的事,便推门准备进屋,却听见身后一计熟悉的声音响起:“美女,赏个脸,一起喝杯咖啡吧。”
向晚蓦地转身,对面的男子太高,他穿着居家服和拖鞋,斜倚在门框都快要顶上门框上沿了,环着双臂,眉目轻佻,风骚无比。
她讶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睿挑了挑嘴角,然后微微一撇,魅惑横生,下巴轻扬:“不欢迎吗?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进来坐坐?我请你喝咖啡。”
向晚心里一抖:“啊?”他这是要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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