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很恐怖,之前在给天隐客上外手链脚链后,自己就觉得很奇怪,关系到三位高官人物要会审,所以给天隐客上的锁链并不是一般的锁链,而是有一种特殊的精铁所打造出来的,光是重量就要比一般的锁链重上五倍左右,坚韧度连削铁如泥的天朝卫刀也砍不断;早上就见天隐客带上锁链后,表情却很平常普通的很,自己还以为天隐客是不想失了锦衣卫的面子,可现在来,所有人都错了。
惊讶的苗大方让人把天隐客从牢里提出来,押往衙门大堂接受审讯;一路上不时向天隐客,却发现冷俊的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笑意,苗大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洪南中在大堂外见苗大方把人押了过来,连忙跑上前去,仔细打量了天隐客一下,露出笑容赞许的对苗大方说:“大方,做得不错,衣服上连污垢都没有,是不是给他们垫什么东西打了?”
洪南中很满意天隐客全身上下不出一点丁伤。
苗大方脸色有些不自然,在洪南中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顿时,洪南中惊讶的双眼跟怪物一般着天隐客,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堂内,工部尚书王杰良、刑部尚书刘瑞、大太监冯涛平坐一正堂之上,王杰良居中,见到天隐客跪在下面后。
王杰良不管是如何跋扈,都要跟身边的两位虚伪一番:“冯公公,刘大人,二位那位先来审问?”
冯涛对王杰良和刘瑞拱拱手,阴阳怪气地说:“咱家,只是来听审的,案情一事还须麻烦二位大人。”哼,自己一句话都没有,就坐在中间的位置还问这个?
“两位竟然都推让,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堂下所跪何人?”
惊堂木一响,所有人都惊讶着刑部尚书刘瑞。
王杰良满眼惊讶着刘瑞,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咬牙切齿只能在心里骂:老狐狸,老狐狸,好啊,等着瞧。
原本两人就不属于一党的,况且加上王杰良有仇必报的性子,刘瑞可以说在众目睽睽下把王杰良的面子给下了。
就连旁边的洪南中、苗大方都听得出王杰良是在假意推让,没想刘瑞竟然顺杆而上。
另一边的,冯涛仅仅是愕然一下,随之露出古怪的笑容。
对于天隐客来说,大部分审犯人都是坐中间的是主审,然后有什么事才会随意问问旁边的两位,可为什么游戏里的会是旁边的陪审成了主审?怎么跟电影里的不一样?
刘瑞自然发现这个状况,也心知肚明一脸凝重着王杰良说:“王大人有意见吗?”
王杰良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强笑着说:“那就劳烦刘大人了。”
再次拍响惊堂木,刘瑞中气十足的声音:“堂下所跪何人?”
虽然跟电影情节有些出入,不过电影还真没骗人,每次开场白都是这一句。
“锦衣卫百户,天隐客。”
“现有人状告你,知法犯法,你可知罪?”
听到问话后,不由得王杰良大惊失色,死盯着刘瑞;而刘瑞却不理会,王杰良的态度;冯涛只是个戏的更不会打断,当然冯涛也听出了这话里的问题。
在下面跪着的天隐客,立刻站了起来。
身边的衙役却没有丝毫反应。
砰,一声惊堂木大响,这回却是王杰良拍的,对着天隐客怒斥:“大胆犯人,公堂之上竟敢目无王法,来人给我打到他跪下。”
可是两边的衙役却带着古怪的表情着王杰良,心想:这位大人会不会审案的?
发现不妥的王杰良,刚想要开口骂两边的衙役没有听令,却发现身边的两个人都在着自己,莫明地问:“本官有何不妥吗?”
刘瑞没有说话,摇摇头;这显然是对王杰良极大的侮辱,对于王杰良来说就是这么认为的。
冯涛尖着嗓子地声音轻声说:“王大人,现在还是初审,何况下面这位还有个锦衣卫官职在身,在大堂不必下跪的。”
王杰良哑然无声。
在下面的天隐客笑着说:“三位大人,刚才不过是给各位行礼而已,才跪下的。”
刘瑞没有继续理王杰良,对着天隐客说:“你可知罪?”
来这位大人,还真跟他的脸很像,正气。
“不知本人何罪之有?还有不知是何人状告本人的?原告何在?”
刘瑞摸着自己的胡须,满脸思虑,片刻对着王杰良问:“对呀,王大人,原告在哪里?”
王杰良顿时就想发火,可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恢复常态:这只老狐狸莫非有什么诡计不成?
很快就想通了个中关节之处。
这老狐狸分明是想设个陷阱让我自己往里跳。
“原告自然有,不过要诸位稍等片刻。”跟着对洪南中使了个眼色。
站在衙役之首的洪南中自然明白,立即站出来说:“诸位大人,容下官现在去带原告上堂。”
刘瑞拍了一下惊木堂说:“竟然如此,也不知原告何时上堂,暂时休堂,容后再审。”
着天隐客被人带下去,满堂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王杰良忽然和想杀了刘瑞,以前在朝堂上这家伙可是一直老神在在的摸样,什么都不发表,只说本职之事,没想竟然是如此阴险狡猾。
对着门口的家丁,王杰良露出笑容招手叫他过来。
家丁很识相的小跑进大堂,俯倒在地上,其余的家丁背过去,盯着四周。
接着在大堂中传出了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可却没有任何的惨叫声……
苗大方不得不找个房间,把天隐客关起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把牢狱里的犯人都杀光。
“对了,你知道在堂上的那三人和什么人吗?怎么那个年轻的一副要吃了我的摸样?”
“你还不知道啊?那家伙就是卫国公的三公子,工部尚书往杰良。”
“怪不得,那么想杀我,不过也不怎么样嘛,被人牵着鼻子耍得团团转转。”天隐客满脸不屑地说,在心里直接认为,就是个仰仗背景坐上这个位置的纨绔子弟。
“别把他想得那么简单,你也不想想刚才那位大人是何人,堂堂刑部尚书刘瑞刘大人,从最低层做到最高层的,坐堂经验老道,面对一个第一次接触衙堂的新人,怎么整都不在话下,不过你要小心点,王杰良的心胸可不是很大,而且为人心狠手辣,什么阴险法子都可以想得出来,说不定正在想着法子把你往死里整。”
听完,苗大方的话后,天隐客的心咯噔一下,来还真不简单啊。
“另一位是皇宫大总管,冯涛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在宫内的地位权力也是屈指一首,很不简单的人精,最好别招惹他,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突然,天隐客似乎想到一件事:“对了,你觉不觉得那太监,走路很奇怪啊?”
嗯?苗大方满脸疑问着天隐客。
“我刚才发现他似乎飘了一下。”
苗大方顿时觉得很无语,说:“我是你眼花了吧?飘?亏你说得出来,你当他是鬼啊?”
“嘿,阴阳怪气的也差不多。”
半个时辰后,重新回到大堂中。
见到王杰良一脸阴险的笑容,天隐客咕噜咽了口口水;而刘瑞却是一脸的铁青,冯涛倒没有什么变化,似笑非笑的。
王杰良拍惊堂木说:“刚才有圣旨到,本官和冯公公、刘大人一同接旨,从即时起剥夺天隐客锦衣卫百户的身份,贬为平民,来人把他的官服给我扒下来。”
着王杰良说话时的笑意,天隐客真恨不得上去砍他几刀。
系统信息:玩家天隐客,锦衣卫百户被剥夺。
衙役很不客气的就把天隐客身上的黑豹服给扒掉,只剩里白杉。
既然没有了官职,那么见到官员就必须要下跪,可是天隐客依然挺立着身体,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
“不跪?就把他给我打到跪下。”王杰良笑着说。
啪、啪……两边的衙役开始轮着扳子打了起来。
起初,天隐客还以为用内力护着可以抵挡得住,可被打起来的时候,却只能紧咬牙关,忍住痛楚:md,怎么会打得怎么疼?就骨头好像快要被打散了。
苗大方不停地对天隐客使眼色让他跪下,这可是专业打扳子的人,管你有没有武功,都会打得你哭爹喊娘的。
没几下扳子,天隐客额头已经冒出豆大般的冷汗。
王杰良现在感觉到身心舒畅,如果连刘瑞这只老狐狸也一起打那么自己睡觉都会笑醒过来。
刘瑞也没有想到,王杰良竟然卑鄙到令人进宫请旨废除天隐客的官职;着他笑成那副摸样,刘瑞就来气,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突然,刘瑞猛拍一下惊堂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
“还不给我跪下?”
着刘瑞满脸威严地对自己大喊,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天隐客立刻就跪了下去。
虽然是跪下去了,可王杰良并没有解气,反而是气上加气,因为刘瑞刚才说了“给我跪下”,这分明是因为刘瑞的面子才跪的,这小子依然没有放自己在眼里。
刘瑞满意地点点头,对王杰良说:“王大人,现在可以审案了,传原告吧。”
“好,很好。”王杰良咬着牙,露着奇怪的笑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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