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起没有理会天隐客一个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衙门,跑回“唯缺伯乐”将里面的资金全部拿走了。
另外,又去了西凉马贼开设的茶楼和客栈拿了一点钱,不过却不多。
“大人,不好了,马云起急急忙忙的,已经离开衙门了。”一名差役急忙跑进内堂向年嘉和李故禀报。
年嘉和李故对视一眼,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至于地下赌场内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个还是不清楚。
又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对着俩人说:“两位大人,马云起又回来了。”
“又回来了?”李故和年嘉异口同声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心中虽然焦急,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会坏了天隐客的事情。
一次生、两次熟,马云起直奔地牢,却远远地到地牢门口正坐着一个他很熟悉的人“天隐客”。
马云起快步走近后,发现天隐客一脸漠然,两眼无神,一副垂头丧气地模样,连自己走近了都没有发现,马云起想想也知道老马总有失蹄的时候,拍着天隐客的肩膀说:“兄弟,大哥这就给你报仇你。”不等天隐客说话,马云起一个箭步冲进了地牢去,就跟敢死队一样。
敢死队是什么?那可是不但不怕死,而且就怕死不了的。
着马云起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天隐客又恢复了以往的一脸冷俊,而且还露出一抹冷冷地笑意。
半个时辰不到,马云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地牢,一脸垂头丧气犹如丧家之犬的神情,犹胜于天隐客之前的表情,然后坐在天隐客身边。
“你怎么这副表情?”天隐客又恢复一脸垂然。
“哎……哎……”马云起没有回话,却是连声叹息。
之前,马云起豪赌了一把,两亿金直接押了下去,打算一把解决对手的。
开的确实是三条六,不过却是“小”,而不是豹子,因为摇出来的竟然是“一柱擎天”,三个骰子全部重叠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下只计算面上的一颗骰子。
要不是前后惊喜太多,恐怕马云起当场就要吐血身亡了,还好前面赢钱让马云起的抵抗力增强了很多,在输钱后,马云起不但觉得自己没有输,而是运气差了点,接着第一个念头就是找钱继续赌,又不想被天隐客知道自己输钱了,于是快速跑回马店又去了茶楼客栈,弄了三十多万金回来准备一雪前耻。
却不想到天隐客一副斗败公鸡的模样坐在台阶上,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出天隐客肯定是把钱输光了。
马云起意思一下跟天隐客打了个招呼,就直奔赌场去了。
三十多万金,马云起还是很谨慎,这可是最后的钱了,于是五万金一次押了下去,还是把把都中,很快又赢了一百万金。
可接下去,马云起始料不及的是,赌场的人了自己几眼,接着换了骰盅。
为了公平公正公开,表示赌场没有做手脚,还让赌客们检查了一边骰盅。
跟之前的骰盅一模一样,不过里面加了一层厚厚的棉花而已。
开始,马云起还没有觉得什么,可骰盅摇起来后,马云起就发现不对劲了,完全听不出多少点了。
来赌场的人是发现这一点了,马云起悔得肠子都青了。
却已经无法抽身了,只能一点一点的赌下去,到最后就跟天隐客坐在一块去了。
“不就是两千万金嘛?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好叹气的,你没见我十多亿都输出去了,现在身无分文还要仰仗兄弟你支援,对了能不能借兄弟我点钱去把衣服和武器赎回来?”天隐客可怜巴巴着马云起。
马云起到天隐客的表情更是欲哭无泪啊!也是在这个是马云起才发现天隐客连那一身华丽的白衣和随身佩刀都输了进去……
“兄弟,大哥我有点不舒服改天在找你喝茶。”马云起声音很是沉重,更是拖着沉重的步履离开了西凉衙门。
天隐客皱着眉头一脸不快对着马云起背后大喊:“不想借钱,就别借吗,摆着一副什么表情啊?把我当瘟神啊?”
听到,后面天隐客的话,马云起心更是沉甸甸的,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直到马云起离开衙门后,天隐客才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一抹笑意向衙门内堂走了过去。
走进内堂后,很快有衙役给天隐客递上了白帝衣和寒光刀。
年嘉坐在那里一脸笑意着天隐客,而李故却是站了起来,心中震惊不已。
还没等李故开口,天隐客抢先说:“李先生,昨晚预支的两千万金在赌场那边,我可一分也没有拿啊,差点没把内裤都输掉。”
哈哈哈……
内堂几人发出大笑之声。
“副将大人果然才智过人,不仅仅让马云起将两亿金拱手相让,还让他吐多了三十一万金出来,这可是马云起在西凉城内全部的流动资金,副将大人实在是了得啊。”李故对天隐客施礼道。
“哦?这么说马云起不是没钱用了?”天隐客只知道马云起回去拿钱了,却不知道原来马云起把全部钱都拿出来拼命了。
天隐客摇着头说:“可惜啊……”
“可惜什么?”李故不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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