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无尘见她终于不再逼问,微微轻笑,俊逸不凡。
接着,他伸出双臂
身前的可人儿飞一般扑前,一把扑进他宽大的怀里,笑眯眯窝在他的胸口上,撒娇道:“师父,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了,任何事情都不可以。”
玄无尘双手紧紧环绕着娇柔的身躯,闭上眼睛,感受怀里的充实,他愉悦般轻叹。他的小石儿,就该让他抱在怀里。
“好,除了这件事……为师以后都不瞒你。”玄无尘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搂着她。
玉石忽然呼吸一滞,只觉得师父今天的手臂如铁一般,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仿佛要将她塞进他的怀里一般。
她伸出柔荑,推了推,嘀咕道:“师父,你抱得……有点紧?”话语刚出,小脸忍不住红起来。
玄无尘“哦”了一声,慌忙回神,手臂连忙松开,担忧问:“可是为师弄疼你了?”
玉石轻轻摇头,笑着低语:“没有。”
玄无尘看着那绝色如月的美丽笑容,心里一柔,嘴角也跟着扬起。胸口上白嫩嫩,红扑扑的小脸,让他好不喜欢。
他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怜惜一般,又带着浓浓的沉重。
“小石儿……”
玉石甜蜜笑着,贴在他温暖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玄无尘却没说其他,顿了顿,又开口呼唤:“小石儿……”低低呼叫着,嗓音好听低沉,清润如玉,却似乎隐约带着一股沉重。
玉石以为师父是多时没见面,想念自己了,才会以这样的方式,一直喊着自己。她也就没再应声,甜甜笑着,亲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浑厚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沉稳有序。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好哦!
玄无尘则闭着眼睛,深深闻着怀里可人儿的甜甜香味儿,似乎在记忆着,在贪婪地闻着……双手紧紧抱着柔柔的娇躯,感受怀里充盈的幸福感。
这时,他们的另一侧,猛地响起一个突兀的沙哑声:“你们两个,真的是够了……”
抱在一起的两人顿住了,却没吓着,只是不约而同扭头,看向床上被忽略得很彻底的任逍遥。
不知他何时醒了过来,气息微弱,脸色仍是苍白如纸。俊美邪魅的双眸斜睨他们,似笑非笑,即便身上受伤,有些狼狈,但眉眼处的傲娇霸气仍显而易见。
“任大叔!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啊?”玉石俏脸微红,凑上前关心问。
任逍遥微笑看她一眼,又瞥了一下仍站在原地不动的玄无尘,有气无力答:“刚醒来……不久……”
他的气息微弱,又是一直懂得隐藏声息的人,他醒来的迹象自然不容易察觉。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甜蜜蜜搂着抱着,哪里还有心思顾及他这个现场大灯泡!他玄无尘,也有这么的一天啊……
两个俊逸不凡的男子,视线相对,却都没说话。
床边的可人儿却焦急问:“任大叔,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丹田处感觉如何?身上的伤还痛吧?”
一想起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直到现在仍是心有余悸。虽然她和冥乖乖都一一处理了,但那疼入骨肉的感觉,却能明显感觉到。
任逍遥收回对视的眼光,温和看着床边的玉石,低声答:“没事,这点小伤,任大叔还是受得住的。”
玉石皱着小脸,嘀咕道:“这哪里是小伤啊?明明伤得那么重!我在那金色宫殿里看到时……都吓哭了……”
任逍遥虽然伤得极重,但本能意识仍是清晰无误,什么人近了他的身,有人为他疗伤输入灵气,他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他微笑看着玉石,道:“小家伙……谢谢你。任大叔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任逍遥竟会被一个小娃娃救了……咳咳!”人一激动,便止不住咳嗽起来。
玉石连忙上前,帮他顺气,焦急提醒:“任大叔,先别说太多话!你的心脉仍有好些地方被淤血阻拦着,丹田也是空虚得很。”
任逍遥眯着眼睛,痛苦皱眉
玄无尘看着小徒弟忙乎照顾人的动作,好看的眉头蹙紧,冷着脸上前,将玉石的小手从床上的人胸前拉开,将她搂起身,挤开去。
任逍遥虽然还在咳,但玄无尘的动作和冷脸,却一丝不漏被他看在眼里。他似笑非笑,抬头看着他。
玄无尘无视他的眼神,优雅掀起衣摆,轻轻伸手,挥出一道玄光,往任逍遥的胸口袭去。下一瞬间,咳嗽便停住了,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
玄无尘扭头,轻声喊:“小石儿,为师要给他疗伤。你去将冥乖乖请来,让他为我们二人护法。”
玉石连忙凑上前,毛遂自荐指了指俏鼻子,道:“师父,我来吧!我来就行!”
她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元婴期的中高手来着。虽然比不上好闺蜜,但以她的水平来护法,绝对是绰绰有余。
玄无尘瞥她一眼,宠溺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不行。”
玉石焉了,有些不服气嘀咕:“为什么啊?”
“因为你师父不愿意”
“因为你需要休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时竟听不出谁说了什么。
玄无尘冷睨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某人,侧头道:“小石儿,乖乖听话,下去吧!”
看着她失望的小脸,心里一软,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脑袋,安抚道:“下次吧。”
任逍遥邪气睨他,哼道:“闭嘴!玄无尘你是在咒本魔君再次受这么重的伤吗?”
玄无尘冷声问:“何时咒你了?你连耳朵也受了重伤不成?”
“何时?你说下次?难不成不是在咒本魔君再一次受伤吗?”任逍遥反问。
玉石一把凑前,笑眯眯道:“任大叔,没有啦!师父他不是这个意思啦!”
任逍遥睨她一眼,没好气问:“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他的心虫,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呃……”玉石额头黑线三大条,耳根也跟着红起来。
任大叔今天是怎么了,吃了炸药吗?还是师父得罪他了,怎么好像故意针对师父似的。
她是师父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听怎么别扭!
玄无尘大手一伸,将她搂了开去,淡声对床上的人道:“小石儿是我的徒弟,自然了解本上仙的任何心思。她不是什么虫,是我最心疼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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