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仰头看着顾岑玺,雾气濛濛的眼睛里蓄满了疑问。
“什么是更进一步的发展?”
顾岑玺手掌抚上她白嫩细腻的脸蛋,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皮肤。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都是沉溺和宠爱:“喝醉酒的小夏天真的好可爱啊。”
夏天用脸蛋蹭他的手心:“我那么可爱,所以你喜欢我吗?”
顾岑玺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都是浓不可抑的情愫。
他高大的身子俯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向她说话时,声音低哑微颤:“喜欢,我真的好喜欢夏天啊,喜欢到只要一想到要失去你,整颗心脏都是疼的。”
夏天拍了拍他的背,顾岑玺说:“你别怕啊,我这个人还是很讲道理的,只要你别惹我生气,我就不会抛弃你。”
顾岑玺说:“我曾经做了一件惹你生气的事。”
夏天用醉酒的脑袋想了想,问他:“我抛弃你了吗?”
顾岑玺:“你到现在还没有原谅我。”
夏天问他:“我不原谅你,你是什么感觉?”
顾岑玺:“我心里很难受,自责,懊悔,害怕,并期待着有朝一日你能原谅我。”
夏天皱了皱鼻头,用力思考的样子。
她想了一会儿,对他说:“看你这么难受,现在我原谅你了。”
顾岑玺眼睛闪过惊讶,又浅浅地笑着:“谢谢小夏天原谅我。”
他知道她这个原谅,带着“酒后吐稚言”的意味儿。
她酒醒之后呢?
顾岑玺似释然地笑了笑,无论她怎样对他,他仍旧要追求她,还要想办法化解她的心结。
此时,醉酒的小夏天把下巴枕在他肩膀上,脸蛋贴着他的脖子,歪头,用脑袋撞了撞顾岑玺的脑袋。
“哥哥……”
顾岑玺:“喊我岑玺哥哥。”
夏天乖乖的:“岑玺哥哥。”
顾岑玺手掌抚着她后脑勺上柔顺的长卷发:“岑玺哥哥在。”
夏天跟他撒娇,声音软甜:“岑玺哥哥,你还没有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呢。”
顾岑玺故意问她:“什么要求?”
夏天推开他的怀抱,细腻的指腹点在她自己的嘴唇上,大胆又坦诚。
“我还想要你亲我!”
顾岑玺弯腰,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屋里的双人床走:“你要,我就给你。”
夏天躺在他怀里,一点不知羞的,嘻嘻嘻地娇笑。
顾岑玺把她放在了松软的双人床上。
他高拓昂臧的身子朝她娇软的身上覆。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柔而又占有欲十足地告诉她:“这世界上只有我能亲你,记住了吗,小夏天?”
夏天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我记住了,岑玺哥哥。”
…………
一墙之隔,另一间房。
夏禹北走出浴室,身上松懒地穿着浴袍。
他领口半敞,黑发湿漉漉的,任由发丝上的水珠滴进领口,沿着冷玉般的皮肤径直下滑。
夏禹北坐在落地窗前,对面的玻璃倒映着他妖冶如同红色曼陀罗花的面容。
他修长漂亮的手里握着一杯红酒,给倪曼藤打电话。
“喂,睡了吗?”
倪曼藤正望着那个验孕试纸发怔:“没有。”
夏禹北向她解释:“今天接到夏天的时候太晚了,所以今晚就暂时在酒店住一夜,明天回去陪你。”
倪曼藤应着:“嗯。”
夏禹北喝了一口红酒,声音懒懒地问她:“我这瞧着,我不去陪你,你好像一点也不失落啊?”
其实,倪曼藤现在确实不太想夏禹北陪她。
他精力太充沛了,她现在怀着孕的身体不能经常由着他。
怀孕前三个月不可以同房,其实这也因人而异,有人的体质就可以不忌讳这些。
但倪曼藤是忌讳的,因为她很在乎这个宝宝。
倪曼藤回夏禹北的话:“夏禹北,我觉得你还是把重心放在事业上比较好。”
夏禹北笑出了声:“不是,我说,藤宝宝,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一个没有事业心的人,你男人我刚从国外挣钱回来,我这天南地北地跑,还没有事业心啊?”
倪曼藤真是没法反驳:“你……确实挺有事业心的。”
夏禹北:“你知道就行,别天天说的我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好像我天天脑子里都是颜色。”
倪曼藤点头:“嗯。”
夏禹北又补充说:“但是吧,男人骨子里确实好这些事,我也是个男人,所以,藤宝宝你懂吧?”
倪曼藤:“……你就不能正经三分钟?”
夏禹北:“不能。”
倪曼藤浅浅地笑。
夏禹北不忘关心倪曼藤家里的事情:“倪家公司的事情处理的还顺手吗?有没有碰到不懂的?”ωWω.GoNЬ.οrG
倪曼藤现在已经接管了倪家的生意:“总体还算顺手,但也有一些地方不太懂,比较吃力。”
夏禹北:“不懂你问我啊,我身为你的男人,不就是用来使唤的,你这也太给我省事了,都不带使唤我的。”
倪曼藤:“我明天把不懂的地方总结一下,然后给你发过去。”
夏禹北:“行,我一定给你讲的明明白白的,有我这个师父在,一定把你教成最厉害的女总裁。”
倪曼藤手指握着验孕棒,把验孕棒放在抽屉里放好:“谢谢夏师父。”
夏禹北唇角挑着笑:“别跟师父客气。”
夏禹北看着落地窗外浓黑的夜色:“很晚了,休息吧。”
倪曼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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