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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州内,书房内,秦墨躺在摇椅上,抽着烟,看着在一旁打啵的窦遗爱跟玫瑰,说不出的膈应,“我说你们俩行了,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想亲热回去亲热,别在我跟前显眼!”
秦墨烦的不行,自打来了新罗州后,这两人就跟长一块似的,秦墨都怀疑,他们两人随时随地都能那什么。
“大哥,你这就是嫉妒。”窦遗爱撇了撇嘴,搂着玫瑰的细腰道:“我跟我老婆亲热怎么了?”
李勇猛瞪了他一眼,“再逼逼揍你!”
玫瑰急忙捂住了窦遗爱的嘴,然后赔笑道:“李州王莫怪,他这人就这脾气!”
“他这是老树开花,见谁都呲水呢。”李勇猛哼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一晚,干死乌都等人后,也顺利的营救除了玫瑰的养父母等人。
也是他们命大,被救的时候,三人都奄奄一息了。
好在援救及时,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康复了。
从那以后,玫瑰就彻底归心了,天天跟着窦遗爱荒唐,怎么荒唐都由他。
这老小子也不怕被榨干了,他自己多少岁了,心里没数吗?
“大哥,现在咋办?”李勇猛道:“整个天象州都彻底大乱了。”
“心疼了?”
“哎,我跟我父亲两代人的努力,一朝付诸东流,能不心疼吗?”李勇猛闷闷不乐的道:“这一次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现在全完了。”
“靠,初代经略是我,我说什么了?”秦墨呼出一口烟气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要像天象变成咱们的形状,就必须经过这一关。
杀鸡儆猴,彻底立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咱们的态度。
而且,日后打下西域,那边可比天象的情况还要复杂。
多国林立,都有各自的心思。
历史遗留问题都很严重。
你今天软弱了,明日怎么办?
难道无休止的向他们妥协吗?
这不可能的。”
秦墨将烟头掐灭,严肃道:“一边享受着大明的好,一边又抗拒大明的策略,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秦墨,不做这个傻子!”
房间里陷入了沉寂。
李勇猛抓着脑袋,也是说不出的烦闷。
他其实也明白,但那到底是自己多年的心血。
父子二三十年都给了天象,可到头来,还是这些人太不争气了。
玫瑰心里也是一阵畏惧。
一想到自己当初答应乌都,就不住的后怕。
还好,窦遗爱保她,她自己也没有犯浑。
要不然,别说父母亲,就连她下场也会很惨的。
据说,乌都那些人全都被机枪给打烂了,几千个人的手脚脑袋都混在一起,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身体来。
鲜血流进下水道,冲进了圣河之中,据说,半条河都被染红了。
原本每天都有无数人下去洗澡,但是那一天,没人敢下水。
那些大鲶鱼都在水面上吞噬碎肉沫,只是想想那场景,玫瑰就觉得害怕。
她不由的抱紧了窦遗爱,内心也是一阵庆幸。
幸好,自己碰到的是窦遗爱,也幸好,自己头脑冷静,否则自己绝对是那几千人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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