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花几人一脸复杂的吃完了面条,这是他爹死了以后他们吃的最好的一次了。
狗蛋香的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以前他爹活着还经常能吃到肉,他爹勤快,打猎技术也好。
时不时就能拿回野物给他们打牙祭,而且家里也攒下不少风干的野鸡野兔子什么的。
可惜,他爹死了一年不到,家里的粮食跟肉,就被他娘蝗虫过境似的全部搬到了陆家。
就连他爹打下的家具,也被他娘跟陆聪搬走了。
如今他娘醒悟过来,他们觉得就跟做梦似的。
“大哥,娘她真的不会再嫁人了吗?”
狗蛋舔完竹筒做的碗底,一脸不安的看着贺春花。
贺春花没有回答狗蛋的问题,他喝完了碗底的最后一口汤,顿了顿才说,“不会了。”其实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狗蛋只有八岁,没了爹,再没了娘,多可怜啊。
他也只能盼着他娘真的不走了。
他跟老二两人在地里多琢磨点儿,空闲了上山下个套子,根本不愁日子过不下去。
怕就怕的是,他娘只是一时兴起啊。
婳婳进了屋,看着原主用过的破被子一阵嫌弃,这她晚上还怎么睡?
坐在床边上,想着以后该走的路,婳婳陷入了沉思。
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儿若有似无的钻入婳婳的鼻孔。
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她吸了吸鼻子,顺着味道目光定格在了床底下。
什么东西坏了吧?
得拿出来才行,否则她今晚上恐怕熏的睡不着。
婳婳拿起一旁扫地用的扫把,将底下的东西拨拉了出来。
看起来似乎是谁的衣服,难道是被老鼠拉到床下的?
她将团成一团的布料撕开,一股腥臭味儿直逼天灵盖。
“呕”
“咳咳,呕。”
婳婳对于占据这具身子的自己,狠狠的同情了一番。
她一脚踢开布团,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心里不停的重复:“生活虐我千百遍,待生活如初恋。”
(σ;*Д*)σ死刑!
为什么要把用过的月事带放在床底呢?
以前她究竟是怎么用的?
难道不洗一洗就这么拿出来用吗?
这样一想,婳婳的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不舒服,趴在床边又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可是干嚎了半天,噎的她眼泪就出来了,嘴里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贺春花几人听见屋里的动静,一个个的都跑了进来。
婳婳有心想说让他们别进来,她没事。
可惜,没等她张嘴,四个大儿,一个儿媳齐生生的站了一排在门口。
婳婳想到被她一脚踢开的月事带,一个头两个大。
这算不算大型社死现场?
明明是原主弄出来的恶心事儿,偏偏社死的是她呢?
“娘,你没事吧?”
老二见不得他娘流眼泪,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东西,径直越过去给婳婳擦眼泪。
本来就恶心不已的婳婳,被贺秋月一身的臭汗熏的直翻白眼。
推开贺秋月又开始干呕起来。
“娘,你你嫌弃我?”贺秋月一脸受伤的看着他娘。
为什么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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