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疯子,倒是找了个好老婆。”
目送叶风俩人,抱着孩子走向街口后,李东方发自肺腑的感慨:“嫁给他,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话音未落——
耳边传来了秦明秀,幽幽地声音:“这也比我这朵鲜花,快开败了,却还没找到牛粪好多了。”
李东方——
这才几天啊,秦明秀就从当初那个傲气凌人的大院长,堕落到一个深闺怨妇了。
唉!
真是可惜。
李东方驾车来到省城时,还在为秦明秀的蜕变,而感到可惜。
今晚八点,他将在鸿运茶馆,和天桥一哥私下里见面会谈。
车子的后座上,坐着路雪和颜熙。
颜熙算是搭顺风车回家,路雪则是应王悦的邀请,今晚来鸿运茶馆作陪。
秦明秀其实也想闹着来,却被李东方拒绝了。
这又是来吃丧——
她一个娘们家的,不乖乖趴在家里,出来显摆个什么呢?
车子停在了路边。
“今晚我不回李家村了,明天下午,我可能会租一些乐器,拉回去。”
颜熙下车时,对李东方这样说。
秦明秀几个人协商了下,决定组成“幻影乐队”,这些天内苦练那首微笑,力争在盛大场合,技惊四座。
对此——
省了一笔钱,更暗中得意“废物利用”的李老板,很是欣慰。
至于小太平去哪儿租用乐器,那就不是李东方该考虑的问题了。
颜熙摆摆手,坐上了一辆出租。
路雪也下车:“我先过去了。你最好是卡着八点,别早也别晚。”
“我明白。”
李东方点了点头,随口问:“现在几点了?”
“刚好七点。”
路雪看了下腕表,笑道:“祝你今晚发挥出色,心情愉悦下,再赏口饭吃。”
李东方——
“我买了一瓶油,可避免皮肤受伤。”
路雪从小包里,拿出一瓶油油,红舌轻扫嘴角,转身扭着屁股,踩着细高跟咔咔的走了。
“这也会上瘾,真是奇怪。”
李东方满脸的不解,拿出了香烟。
如果现在是后世,他肯定会拿出手机,查查路雪为什么会这样子。
那天午后在洗漱间内,李东方能真切感受到,路雪无比的投入。
尤其她的心尖,绝对是始终处在,让他不解的颤栗中。
“很有可能,那就是她的什么点吧。”
李东方摇了摇脑袋,把那幅香艳的画面,甩出了脑袋。
其实就算他想,也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纯粹就是玩,解压。
还有一个小时,才八点。
鸿运茶馆就在几百米处,步行几分钟就到。
远远的看去,那边车子已经停满了。
李东方也懒得再开车过去,直接把车停在路边,慢悠悠的走过绿化带,走到了护城河边。
鸿运茶馆在护城河的西边,也是往前推一百多年的老城区。
明清时代,护城河边还有高大的城墙。
护城河里的水,是泉水汇集而成,围着老城区转一遭后,向北流入了大明湖。
“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李东方蹲在湖边,忽然想到了这句,在后世“颇为经典”的台词。
这句台词被人疯传,还得在八年后。
“夏雨荷是谁,不用想了。还是多想想子佩吧。”
李东方抬头,看着南边的天:“也不知道陈大宝贝,有没有在想我。”
星星在天上,悄悄的眨眼睛。
月亮也爬上了树梢。
弯弯的——
子佩偷偷笑起来时,那双桃花眼就会像月亮这样,悄悄的弯起来。
李东方满心的幸福,笑起来时,有人从西边快步走了过来。
脚步声惊碎了,浮现在李东方眼前的那双,弯弯的眼睛。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借着路灯,李东方能看出是一家三口。
夫妻俩四旬左右,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
这个点,是公路上车辆最忙的时候。
但也是很多市民,吃过晚饭后,一家三口在护城河边上溜达的时候。
那对夫妻的嘴里,正在絮叨着什么,听不清。
被父母嘟囔的小女孩,却有着一张很漂亮的脸蛋,而且穿着也比父母“高级”多了。
雪青色的裙子,小皮鞋,半高筒的白色袜子,背着个双肩书包,一看就是个初中生。
虽说夫妻俩也不让女儿放下书包,就带着她来河边散步,貌似有些不妥,但李东方也没在意。
也许人家,是送女儿去晚上的学习班呢?
没看到女孩子脸上还有泪痕,被父母抓着胳膊,却不敢哭闹的快步疾走?
“唉,任何年代的孩子,都不喜欢上补习班。”
李东方很怜悯的样子,又看向了天上的弯月,开始想念陈宝贝。
“我可告诉你啊,必须得听话!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那一家三口快步走到了李东方背后,女人还在训斥:“我和你爸,为了供你上学,在外吃多大的苦,你根本不知道。”
小女孩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东方下意识的这样想时,突听小女孩尖尖的叫:“叔叔!请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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