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惊动了他们,就不会让那些“重兵”乱来。
李东方也就在“合理”的情况下,见到了王老爷子。
“何况,寿宴上还有那个秦子沁在呢?”
“一个连自己的小衣服,都送给李东方的女人,怎么可能在他出事时,袖手旁观?”
“唉——”
当初躲在暗中,看到秦子沁站在车前,弯腰把绣字的小衣服,从脚上拿下来,丢给李东方的易天文,想到这儿后,暗中叹息:“大小姐深爱的男人,还真是个不动,就能招蜂引蝶的喇叭花。”
易天文心里想的这些,子佩当然不知道。
黄埔山庄大摆盛宴的客厅内,同样没谁知道。
大家都坐在各自的桌前,轻声谈笑着什么,偶尔才会拿起筷子,吃点菜。
现场——
足足五十桌。
前方最中间的桌子上,坐着陈老大,谢老大等各位老大。
但王老爷子却不在。
他年龄大了,当年征战沙场时,也多次负伤,年轻时还觉不出什么,但随着一天天的老去,即便心态再好,再怎么不服老,也是精力不济的。
王老爷子只会在正午十二点时,才会露面,坐在中席的椅子上。
接受子孙,以及各方来宾的祝贺。
说几句勉励的话,听听大家的工作汇报,再端起酒杯沾沾唇,适当的意思下,就会离席。
数十桌宴席,明显的分了两个阵营。
东道主谢家(包括和谢家亲近的,那些通过谢家才来给王老祝寿的人)的人,占据了大厅东边的二三十多席。
西边——
则是王家人,以及从四九乃至各省赶来,给王老祝寿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谢丽君的愚蠢,当众骂秦二不下蛋,让王悦和大伯母勃然大怒!
那么座次排席,就绝不是这样“泾渭分明”了。
很明显。
谢家希望借助本次,给王老祝寿,来进一步自抬身价的目的,也随着那场风波,而彻底的破产。
不但王家人对谢家颇有微词,就连秦子沁所在的秦家,以及和秦、王两家交好的那些家族,也都对谢家的刻意搭讪,尽可能的敷衍。
更有很多人——
不时用眼角余光,看下坐在王家女眷正席上的秦二。
秦二始终面带矜持,优雅更高贵的淡然笑容,和大伯母不时的低声交谈两句。
一点都看不出,她被谢丽君狠狠刺伤过的样子。
“不愧是秦家七子中,最出类拔萃,也是惟一一个能挑大梁的女人啊。”
很多暗中注意秦子沁的人,都在暗中这样感慨。
大伯母更是越看这儿媳妇,越是满意。
尤其看到秦二,好像酷爱吃酸的凉菜后,更是亲手帮她转动转盘,帮她夹菜。
坏了。
可不能让婆婆看出我,现在就爱吃酸了。
要不然——
秦二心中一惊时,就看到一个人,脚步匆匆的走到了王家男席前,弯腰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然后——
秦二就看到王悦愕然一楞,蹭地站了起来,拉开椅子,快步走向了大厅门口。
王家的其他男人,也是纷纷皱眉,脸上浮上了怒气。
谢家那边,也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和正席上的谢老大在说什么。
砰!
谢家一个四旬左右的男人,竟然抬手轻轻拍案,低低骂了句脏话,随即也拉开椅子,直接冲向了大厅门口。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很多人都看到这一幕后,都伸长脖子看向了大厅门口,说话的声音,明显高了很多。
“王林,外面怎么了?”
那个去正席上汇报什么的男人,汇报完毕,经过女席这边时,大伯母抬手喊住了他。
“大夫人,有人来寿宴上闹事。”
王林实话实说。
“什么?”
“是谁这样胆肥,赶来寿宴上闹事?”
“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了吧?”
王家的女眷席上,立即有七八个女人,满脸惊愕的这样说。
秦二也很惊讶。
但更多的则是好奇,随口问王林:“闹事的,是谁啊?”
“闹事的人,自称是来自天东云海幻影集团的李东方。”
王林很清楚秦二在王家的地位,也是很客气的如实回答。
“谁,谁。闹事的,是谁?”
正在剥桔子的秦二,愣住。
王林把那句话,再次重复一遍。
小冤家,你怎么来了!?
秦二清醒,花容失色,暗中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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