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起,在国内马不停蹄跑市场的马文静,张宝芝她们吗?”
“对得起年过六旬,却从早上六点,忙到晚上十点的老村长吗?”
“对得起,公司的数千员工吗?”
“秦明秀——”
李东方叹了口气:“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能了。如果觉得自己无法胜任总裁位置,从公司辞职,专心当你的村长吧。”
他说完,走向了杂物间。
秀儿的脸色,煞白煞白。
就因为她不忍,李东方那样殴打苏泪后,还要再把苏泪吊起来。
她给苏泪讲情,是善良的本能反应。
可有时候——
善良却是愚蠢!
是害死自己,害死很多人的毒药。
农夫和蛇这条寓言中,救了毒蛇的农夫,是什么下场?
人不能没有良心。
善良,也是一种好的品质。
关键是——
善良得送给谁!
秀儿把善良送给苏泪,就是农夫用怀抱温暖毒蛇,为国厮杀的战士,不忍心杀敌人。
颜熙和宋红颜,默默对视了眼,没谁敢说话。
李东方拿着一些东西,走出杂物间,来到了西墙下。
吊着沙袋的单杠上,沙袋不见了。
换成了苏泪。
脚尖距离地面,还有足足十厘米的苏泪,就像一条大白鱼那样,被吊在上面,等待李东方的宰割。
她不再疼痛了。
她也知道,李东方要继续收拾她了。
可她毫无惧意!
她就这样居高临下,用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李东方。
西墙那边——
听到动静的老村长,踩着梯子在看,默默的吸烟。
相比起秀儿来说,老村长要“识时务”很多。
他知道——
如果苏泪不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李东方是不会三更半夜的,这样对她。
看着拿起一把剪刀的李东方,老村长在考虑,要不要让大春做好,把苏泪紧急送往医院的准备。
李东方左手拽住苏泪的一根裤管,右手拿着剪刀,咔咔的往上剪。
苏泪挣扎——
她倒是想一脚,踢死李东方。
可惜她的双脚,也被绳子拴在了地坠上,压根无法抬脚。
她只能看着李东方,把她的左腿裤管,从里到外全部剪开。
她那条一米零三的左腿,就这样出现在了李东方的视线中。
李东方丢开剪刀,拿起了锯子,放在了苏泪左腿膝盖上方,二十厘米的地方。
他语气温和的说:“我要开始锯你的腿了。如果你害怕,或者疼的话,那就求饶。发誓,以后你会当个听话的好孩子。”
李东方抬头看在她:“如果你违背誓言,那就让四九苏家全家,还有在北方的亲妈,全部死光光。”
苏泪看着他,再次用力咬住了嘴唇。
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可看着李东方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只有野兽般的凶残!
这足够证明——
就算李东方用锯子,把她的左腿硬生生的锯掉,她活生生的疼死,也不会求饶的。
苏泪自身的野性,和她在战场上杀人太多,却无处发泄的戾气,让她压根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李东方绝望了——
他也没必要,再锯掉苏泪的左腿了。
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却会收获苏家的仇恨,和别人骂他的残忍。
这种蠢事,他是绝不会去做的。
他再也不会去想,该怎么驯服苏泪了。
他丢开锯子,转身走开。
西墙那边的老村长,暗中松了口气。
李东方再回来时,拎了一大桶水。
他拿起舀子,舀水泼向了苏泪。
哗啦——
苏泪闭眼。
即将春暖花开的季节,晚上的气温,还是很冷的。
起码得有零下两三度吧?
把水泼在一个被吊起来的人身上,任由她在这儿等待天亮,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李东方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他只是把一大桶水,都仔仔细细的浇在了苏泪身上。
确定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后,才又拎来半桶水,哗的一声,泼在了她的脸上。
这才满意的样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转身回房。
他看也没看秀儿等人,踢掉湿透了的拖鞋,回到了主卧内。
砰地关上房门。
咔嚓——
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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