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那天早上,白敏及时给李东方打了个电话后,整个人就从恐惧中还阳了。
今晚和李东方通话时,她就重新得瑟了起来。
她全然忘记了,她可是豪门家主,手握香江七喜帮,一言不合就能把人沉海的。
反倒是搞得,李东方是她的“恩客”那样。
恩客。
这是封建社会的一个词汇,就是卖笑女子的金主。
那只白狐今晚会来电话,会用这种语气,倒是都在李东方的意料之中。
不过竖着耳朵偷听的草包豆,却是微微撇嘴,满脸不屑和不高兴的样子。
不屑白敏用这样的口气,和老板说话。
不高兴老板在听白敏这样子说话后,眉梢眼角间,都洋溢着很受用的得意。
李东方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她的样子。
右手立即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嗯。
草包豆立即开心了。
“行,那我明天定当扫榻相迎夫人的大驾光临。”
李东方温和的笑着,言谈很正式。
白敏慵懒的笑声:“要不要我自带安全措施?我这儿有大品牌的超薄,棒感绝佳。”
“多带几个,我怕不够用。”
李东方随口说了句,按下了结束键。
和那只白狐口花花几句,李东方没啥心理负担。
毕竟是江湖闻名的老色棍了。
在白敏这种极品少妇“主骚”时,要是不配合,岂不是坠了自己的名声?
豆豆问:“老板,您不会真想收了那个女人吧?”
话音未落,她就啊的一声惊叫,娇躯轻颤。
“再瞎说,给你掐掉一块。”
李东方缩回右手,瞪了她一眼。
豆豆反手揉着,肯定被掐红了的屁股,很委屈的样子。
甚至还撅着嘴,随时都能眼泪汪汪。
啪。
李东方抬手在她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后,豆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装什么小姑娘呢?”
李东方鼓动毒舌:“马上就要半老徐娘了,还这样子,就不怕我会反胃?”
“我只是比您大,不是老。”
恃宠而骄的草包豆,看似气急败坏的样子,抓起李东方的右手,低头张嘴就咬。
李东方没管她。
她看上去是咬,倒不如说是舔。
李东方依旧懒得理她,只是满脸嫌弃的样子,起身走出了客厅。
已经是初冬了。
晚上的气温有些低,只穿着睡衣的李东方,却不怎么在乎。
他需要这种温度,和特清新的空气,来帮他的脑子,更活泛下。
尤其坐在秋千架上想事情时,好像精力更集中。
就是装嫩的豆豆,哆哆嗦嗦很怕冷的样子,坐在他的怀里一起荡起了秋千后,分散了他的精力。
滚一边去——
李东方想把她推开的右手,却揽住了她的腰肢。
“老板,白敏过来找您,里面是不是掺杂着很多事?”
豆豆足尖点地,把秋千荡起来后,捉住那只手,让它捂住了自己的良心。
她轻声说:“我挺笨的。可我却知道,您一个人想事情,远远不如和我说说时,脑子转的更快,思路更清晰。”
她说的没错。
人们遇到头疼的事时,独自一个人静静,确实能想到很多。
但效果,却远远不如对人讲述。
“那艘零五二把子佩接走后,无论是康家,还是黄家和凤家,他们都怕了。”
李东方也挺喜欢,这种想事情的方式。
他低头嗅了下豆豆身上的香气,抬头看着夜空:“这一次后,估计没谁会心生,把子佩取而代之的可笑心思了。因为他们终于发现,子佩能做的某些事,绝不是他们能做到的。”
豆豆点头,足尖再次点地。
秋千晃动的幅度,再次加大。
“康家这次受损惨重。”
李东方继续说:“暂且不说凤家。黄家看在眼里后,绝对是怕在心里。他们很清楚,等子佩收拾完康家后,就会找他们算账。因此,他们必须得抢在子佩找他们算账之前,找我求和。”
豆豆问:“他们为什么不去找陈总?”
“他们得见得到啊。”
李东方又得意的笑了下:“再说了,谁不知道子佩最听我的话?只要能搞定我,就等于搞定了子佩。”
“对。如果我是黄家人的话,我也会想方设法的搞定您。”
豆豆脑洞大开:“因为大家不但知道,陈总最听您话。还知道陈总几乎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所以他们找陈总,那只能是自讨没趣。但您就不一样了。”
李东方问:“我咋不一样了?”
豆豆回眸,说:“谁不知道您贪财好色啊?”
搞定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容易,还是搞一个贪财好色的家伙,更容易?
这个问题——
傻子都知道!
豆豆可是比傻子,要强了很多倍的半截草包,自然能明白这个道理。
但她家老板的脸色,却很难看。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难道当老板的,就不要脸了吗!?
豆豆立即感觉良心疼了下,乖乖的闭嘴。
李东方却说:“说,你继续说。”
“那您不许再让我心疼。”
“说!”
“好哒。”
豆豆贱声贱气的答应了声。
继续说:“黄家针对您的缺点,这才把黄家最拿得出手的白敏,送货上门。反正如果我是您的话,我肯定会觉得,能让黄家的未来少奶奶,在卧室里哎呀呀的,特有成就和自豪感。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您吃饱喝足后,好意思的再对黄家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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