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我的人,谁敢再试图夺回大蒜!”
“他,就是最好的榜样!”
李东方抬手,指着四肢俱断,被倒吊在树上随风摆动的梁兴。
上千村民,噤若寒蝉。
“实话告诉你们。”
“老子在没发家之前,就是我们村的该流子。”
“偷鸡摸狗,打骂老人和孩童,偷看娘们洗澡,那是日常行为!”
“夜踹寡妇门,昼盗绝户坟的事,老子每个月至少得干三四次!”
“你们现在玩的这一套,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
“谁他妈的不服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从今晚起,我就在东影仓库。”
“有种的,就过来闹事!”
“我他妈的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们这些没脑子的沙缺货!”
李东方的叫骂声,在陆家洼的黑夜里,来回的回荡。
此时围观人数,已经多达两千多。
除了走不动的老人,和熟睡过的小奶娃,其他村民都跑了过来。
得亏红红家的这个闲院,就在村西头,空间足够大。
大家都看着浑身匪气四射的李东方,却没谁敢说话。
“师兄还真是能当君子能当驴,能当老总能当流氓。”
泪儿满眼的小星星。
“这才是流氓老板的真面目吧?可我为什么不讨厌,却心痒呢?”
美妻暗中默默的说。
“好man哦——”
师奶悄悄闭了下腿。
“我就在东影仓库,随时恭候各位的大驾!”
李东方狞笑着说完,吩咐董文斌:“把红红叫过来。”
悍妇红红,此时已经被彻底的吓傻。
她被董文斌拽到李东方的面前时,浑身都在颤栗。
李东方看了眼董文斌。
董文斌会意,抬手冲着红红的胖脸,狠狠的就是十七八个大嘴巴。
这个女人因崇拜丈夫,而助纣为虐,该打。
可等董文斌打完后——
李东方却吩咐:“给这个婆娘,二十万。算是老子,打残她丈夫的医药费。另外,其他27个人,每人三百块的医药费。”
董文斌立即掏钱。
腮帮子红肿,嘴角流血的红红,大脑一片空白,却死死抱住了那20捆钞票!
现场那么多人——
此时也再次傻掉,暗叫:“沃糙,打了人后,还给钱?而且给那么多!?”
李东方再次开讲——
“老子有的是钱!”
“明码标价,打伤一个人给三百,打残一人给二十万。”
“打死一个人,老子给他五十万!”
“谁想挣这笔钱,尽管来东影仓库找老子!”
李东方说完,把小喇叭随手往地上一丢,跳下了椅子。
看了眼师奶和美妻俩人,冷哼一声,抬脚走向门口:“刘振国,我们走。”
数千道目光的注视下,李东方带着他的人,就此扬长而去。
只留下了陆家洼的老少爷们,默默站在夜空下,久久的不肯散去。
李东方能打,有钱。
这个世界上,还有钱摆不平的事吗?
人家已经明码标价——
打伤一个人三百块,打残一个二十万,打死一个五十万!
欢迎大家来搞事情。
三百块打伤,是不是太少了?
还是二十万,和五十万过瘾啊。
可是,有谁愿意被打残,打死呢!?
这个问题,注定要纠缠陆家洼的老少爷们,一整个的晚上。
三百和二十万的医疗费,是李东方刻意拉开的。
只要没谁愿意变成残废,就没谁会为了三百块,来找打。
却能最大限度的,把李东方的凶残本性,给表现了出来。
今晚过后,李东方的凶名将会远扬金县!
这是李东方最想要的。
其实很多老百姓,都有欺软怕硬的毛病。
“东哥,那个谢灵钦,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还有他的妻子陆文娟。”
李东方回到他的专属酒店后,董文斌走了进来,低声汇报:“他们夫妻俩的人缘,在村里很不错。有好些个老人,缠着我们要说法。”
“和他们敷衍就好。”
李东方点头:“今晚,谁来找我,我都不见。”
说着,他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美妻和师奶,冷漠的笑了下。
很明显,今晚他要好好的收拾下,这两个臭娘们。
董文斌会意,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泪儿也从卧室内走出来,依旧是干净利索的黑衣。
因为楼陈被抢,李东方降维打击了陆家洼的村民后,泪儿担心会有意外发生,特意让刘振国带人守在仓库那边,她亲自在外围负责李东方的安全。
其实——
泪儿就是趁机休息休息。
师兄太变态,泪儿也受不起。
泪儿出门时,特意关上了房门。
李东方看着两个女人,神色缓和的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件事说起来,其实还真不怪你们。毕竟你们在这儿苦守太久,又是花怒放的大好年华,晚上不想被保镖陪同,自己出来散散心很正常。”
楼小楼满心的忐忑,立即灰飞烟灭。
陈琪却猛地,意识到了不好。
她不怕李东方发脾气骂人,甚至动手打她。
她就怕李东方会和颜悦色。
果然——
就在楼小楼刚要欣喜的说什么时,李东方又说:“既然你们,都不喜欢这么枯燥的工作,我也不勉强。你们两个,明天就离开吧。愿意去云海就去云海,愿意去魔都就去魔都。该给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们。”
呆呆楼呆住。
“晚上好好想想,要去哪儿。旁边就是客房,早点睡吧。”
李东方说着站起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向卧室。
dong——
陈琪忽然重重的跪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仰面哀声:“小姑夫,不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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