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昨儿个酒喝多了,落枕了。难受睡不着了。一大爷,干脆,你给车间帮我请个假,我今明两天都不去上班了,反正车间技术活我也不会,搬东西伍的,也不缺我一个。成不?你就说我落枕又着凉,拉稀,没力气。”
“傻柱,你请假两天,不怕扣你全勤奖和工资啊。那得好几块!”
“一大爷,你也知道,二大爷和许大茂那坏种把我从食堂整到车间,就是为了让我低头。我我能低头嘛!那不能,正好还真落枕了,先养下,扣钱就扣呗。大不了少吃几顿!”
“行吧,那我给你请。说好,也就最多两天。”
“行嘞,我再回去躺会!回见了你内。”
何雨柱回转身,插了内门栓。
按照记忆,把床底下一块砖头拨弄来,拿出一盒子。盒子里放着钱票和一根金条,一块手表。数了数,钱还有800多,粮票不老少,布票十五尺,油票四张合计两斤,豆腐票两斤,工业券二十二张,还有两张家具票。
一张字条:保定……
他知道,父亲何大清的地址!
关了盒子,一股脑收进空间,连带着帝王绿手镯放进原盒一起收进空间。
又想起隔壁那寡妇婆孩子贾梗的偷盗习惯,把床底木箱放的生花生米,厨房放的大米,小米,调料,白面都收了,就留了玉米碴子和玉米面搁在外头。
继续躺床上开始整理思绪。
大风起兮要飞扬了……
转眼杨厂长要下台了,下放车间,家里孩子下乡,老婆身体不是太好……该照顾得照顾,落井下石咱不会,雪中送炭见性情。
李学武要当一把手,开放后下海经商,……这家伙还真的是后台硬,该拍马屁还得拍。马屁咱也能拍的很自然!
一大爷俩口子,对我还行,以后道德绑架我,不能够。养老,看情况吧,他也不是贫困户,养就养呗。
二大爷刘海忠,一家子坏种,算了!能离远点就远点。不招惹,不怕事儿!
三大爷阎书斋一家,穷闹得斤斤计较,精打细算,可以理解。一般邻居对待。
秦淮茹一家。接受教训,远离,远离,远离。重要的事一定要提醒三遍。
许大茂,呵呵!一辈子的冤家对头。打不断,抛不开,且行且战。
雨水,哦呦,好多天没回四合院了,这妞好像找对象了,对我有看法。那就掰过来,咋地也是亲妹子。
大领导,这是个重要的事儿,好像要被下放了。好久没去探望了,今儿个买点菜过去看看。
还有后院老太太,哦,前儿个出门了。好家伙,你出门了,傻柱翘了辫,我昨儿个也掉悬崖死球。回来再说呗,好歹给咱说了个富婆媳妇娄晓娥,种了儿子何晓了。大恩必须相报。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里寒酸的样子,何雨柱真的有贺宇祝明悟:十六岁开始上班到今天十三年,每月平均工资25块,一年300,十三年近4000,现在居然只有800块,还不算老头何大清每月十块寄了八年近1000元生活费。嗨,舔狗真的是没做头,也就拉过小手指头,车前大灯多大,没机会丈量。好家伙,想起来了,许大茂五个馒头就能得逞吃肉三分钟,郭大撇子,李副厂长……。禁不住傻柱给了自己一大耳刮子。磊子说的对:太次!
算了,不睡了,起床,搞卫生,奔向新生活。
净水泼地,清扫下地面,拢了拢厨房卫生。脏衣服,床单,也得洗……
谁说的秦寡妇给我收拾屋子的!
细思量,出门去了前院。
“三大妈,三大妈在不在家?”
三大妈杨瑞华,掀开门帘,看见是何雨柱,“傻柱,你咋地没上班?”
“嗨,昨夜落枕又着凉,有点窜稀,请假两天养养。”
“那你可得注意。怎的,有事?”
“这不,家里衣物被单有点脏,想问问你家于莉在不在,愿不愿意帮忙给涮一涮,也不白干,一块钱行不?”
“你衣服不都是秦淮茹给涮的吗?你这猛一让于莉洗,万一贾张氏闹事呢,我可得罪不起。”
“这话说的。秦淮茹是我邻居,她帮着洗,我给了饭盒;让于莉帮着洗,我给一块钱。都一样,再者说了,秦淮茹白天不是上班吗!成不成吧你就说。”
“有你这话,哪能不成。”
“于莉,于莉”
“妈,有事?”于莉从旁屋走过来,顺眼看见何雨柱,“傻柱,你咋在?”
杨瑞华接了话“这不,傻柱身体欠安,想让你帮着洗涮下衣服,被单,一块钱。”
于莉很懵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有这好事?”
何雨柱眉头展了展,“于莉,要不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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