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一听王洋这话,顿时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四合院这是又出啥幺蛾子了?
今天可是新年啊!杜蔚国嫌弃那些人面目可憎,不愿意给自己添堵,根本都没特么回四合院。
丫的,怎么躲都躲不开的嘛?就特么不能消停一会吗?
老子现在正在忙乎生死攸关的国家大事,哪有空管四合院里的鸡零狗碎啊!
王洋至今还没有搬进四合院,反正他和李萌萌定的是明年5月份才结婚,他的家具啥的也还没利索,所以他并不着急。
关键是他想等杜蔚国调回来之后再搬过来,所以他刚刚才说:“你们院出事了?”
郝山河对此毫无兴趣,他往椅子上轻轻的一靠,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水,甚至连说话的想法都没有,杜蔚国既然回来了,这又是他们院子里的事,他才不管呢。
杜蔚国看了一眼摆烂偷懒的郝山河,一脸无奈的说:
“王洋,你先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啥事你还处理不了了?”
王洋挠了挠头,也是一脸苦笑的说:
“头,倒也不是处理不了,事情挺简单的,是秦淮茹家的贾梗出事了,我这过完年不是就要搬过去和她住对门了,真要是公事公办的话,以后可就没法见面了。”
杜蔚国一听王洋这话,多少来了点兴趣,哟呵,四合院盗圣这是又特么按奈不住他的天赋了,新年作案?这个小白眼狼又咋了?
反正也不可能是啥惊天动地的大事,无非就是小偷小摸的事情,杜蔚国笑着摇摇头。
递给王洋一根烟,给郝山河也重新换了一颗,然后他自己也点上了,吐了一口烟气:
“呵!王洋,肯定不是啥急事,那你就坐下慢慢说。”
王洋仔细瞅了一眼这带过滤嘴的小熊猫,然后慢慢的品了一口,挑着眉头说:
“头啊,您现在可真是飞黄腾达了,随手都是过滤嘴啊!这大领导抽的过滤嘴果然就是好抽啊!”
杜蔚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半盒小熊猫直接扔给他,王洋都是和他学得,一样的无赖:
“行了,别特么扯犊子,赶紧说说案子吧!”
王洋喜笑颜开的收好了小熊猫,然后咳嗦了一声,面色一整:
“哦,好的,头,根本根本就不是啥大事,就是秦京茹家丢了两盒曹子糕,怀疑是贾梗偷的。
本来这点事就算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家事,了不起也就是院子里的家事,但是这曹子糕是许大茂买的,他说那里边还有100块钱,所以这事就变大了。
那个刘海中说要开啥全院大会,但是许大茂死活不干,嚷嚷着一定要报官!
本来他要去派出所报案的,但是秦京茹死活把他拦住了,所以,这不就闹到咱们这来了吗?”
杜蔚国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多么明显的一个局啊?
分明就是许大茂设计要整死这个棒梗啊!这个局和去年夏天何雨柱给烧鸡下毒其实并没有啥太大的区别,从本源上讲都是一个套路,贾梗这个小崽子还真是记吃不了记打啊!
要知道,许大茂可不是傻柱,他更加阴狠毒辣,尤其他受过牢狱之灾,所以现在必然对秦淮茹是恨之入骨,出手就是必杀!
这次估计贾梗是很难善了了。
很快就已经把事情脑补了七七八八,不过杜蔚国此时还有一点很好奇,他不禁笑着问王洋:
“呵呵!这么说,这个许大茂和秦京茹现在又重新在一起了?”
王洋吐了一口烟气,点了点头,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的说:
“嗯,您猜得没错,头,那个傻皮秦京茹如今已经和许大茂复婚,现在重新在一起过日子了!要我说,您当初真是多余费力气去救她!”
杜蔚国听完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声的笑了,果然是良言难劝找死鬼,这个秦京茹她简直就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算起来,他才离开四合院前后不过10几天,她居然就和许大茂重新复婚了,这耳根子也是软到一定程度了。
杜蔚国对她已经彻底失望了,她的下场也完全可以确定了,必然是惨不忍睹。
就算这次许大茂一家没有被那个叫史文斗的讼棍牵连到,明年一到,许大茂也必然是欲仙欲死,秦京茹也是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瓜落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杜蔚国笑了对王洋说:“呵!没啥,我就当是救了一条狗,但是我也拦不住她再吃屎啊!王洋,是谁过来报的案?”
王洋一听这话,顿时嘴里一咧,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嘿嘿嘿!头,还是您厉害,一下子就问到点子上了!是秦京茹的老公公,许大茂他爹过来报的案,人现在还在南门值班室等着呢。”
杜蔚国脸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许大茂既然已经成功复婚了,就等于是拿到了在四合院里搞事情的资格证。
那么按照他们这一家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首恶秦淮茹呢,许老头比他儿子可是厉害多了,这次精心设计过的套路,必然是绝杀一击,他肯定会亲自下场。
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杜蔚国今天也在,会是一个什么表情,杜蔚国对此还挺期待的。
郝山河看了一眼杜蔚国这孙子一脸坏笑的样子,不禁调侃了他一句:
“咋的?小子,你这是闲极无聊了?想自己亲自下场热闹热闹?”
杜蔚国笑了,他并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熄灭了烟头:
“郝叔,这个新年我是过得索然无味,那我就下场和他们闹腾一下呗,当是玩了,郝叔,这事我管也不犯病吧?”
郝山河嗤笑了一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呵!当然不犯病,你虽然是暂时外调了,但是档案还在咱们科里,你还是3科的副科长,当然拥有执法权力。
不过这就破烂事,你何必跟着掺合呢?到时候那个秦家寡妇给你跪地磕头求情啥的,你也不嫌隔应?要我说啊,随便找个队长公事公办就得了呗!”
杜蔚国听完郝山河的话,倒是仔细的沉吟了一下,是啊,要是自己也在场,黑白莲花肯定会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少不得跪地磕头啥的求他帮忙。
到时候他不帮吧,显得薄情寡义,至于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自作孽不可活!你特么死不死呢?
但是杜蔚国又很想去看戏,他特别想看看许老头的精彩表演,以及秦淮茹,秦京茹,许大茂,贾张氏,甚至棒梗这群人的群戏。
这种四合院的伦理大戏,可真是看一场少一场啊!已经没剩几个能折腾的呢!
王洋也帮腔道:“头!要我说,您还是别去了,到时候秦寡妇还有她家那个老虔婆真跪地磕头求情啥的,您肯定是难受啊!”
杜蔚国此时眼珠一转,看向郝山河说,眉飞色舞的腆着脸说:
“郝叔啊,我其实就是想看看戏嘛!太无聊了,要不您老受今天累活动活动身子骨?”
郝山河顿时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实在太了解杜蔚国了,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骂道: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一回来就特么知道折腾我,天天坏事坏人都让我来干!
这破事特么打耳一听就知道,肯定一群不要脸皮的人设局引诱一个小孩子偷钱的案子,我们这边居然2个科长同时下场,要是让同行知道了,还不把大牙笑掉啊!”
杜蔚国现在的脸皮早就已经是金刚不坏了,他嬉皮笑脸的说:
“郝叔,这不是新年吗?您老难得也动弹动弹,见见我们院子里那些人物的嘴脸,那个老许头还挺能白话的,您老就当看猴戏了呗!”
嘿嘿,只要郝山河出面,杜蔚国自然就可以安心看戏了,秦淮茹别说跪地求饶,就算她把脑浆子都磕出来也没用,郝山河在场,他总不可能当面徇私枉法吧!
这是四合院献给他的开年大戏,岂有不看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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