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杜蔚国的怀里,细腰被两条坚实如山的臂膀揽住,灼热似火,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阿稚顿时就遭不住了,双腿发软,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是全身乏力,根本就做不到。
「先,先生」
阿稚的面颊瞬间红透,眼神拉丝,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的,怯怯的叫了声。
美人在怀,软玉温香,尤其此刻阿稚欲拒还迎的娇羞表情,更是让人心神摇曳。
杜蔚国这孙子从来都不是啥圣人君子,当即就忍不住了,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红唇。
阿稚如遭雷亟,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几秒之后,她不仅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激烈的回应起来。
瞬息之后,房里响起无法描述的旖旎声音。
一夜鱼龙舞,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港岛大学,校外别墅区,阳光明艳,鸟语花香,一派怡人的春日风光。
「好香啊!阿稚,你煮了什么?」
双人大床上,杜蔚国抽了抽鼻子,慵懒的翻了个身,他闻到了一股直钻天灵盖的诱人香味。
虽然醒了,但是他却没有起床。
今天也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身上,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舒坦,别说起床了,杜蔚国现在甚至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先生,您醒了,我煮了饭,马上就能吃了。」
听见杜蔚国的声音,阿稚又惊又喜。
她从厨房探出脑袋,随即像只快乐的小猫似的,啪嗒啪嗒,脚步轻快的跑了过来。
「阿稚,这么早就起来了?」
杜蔚国笑了,有些不情不愿的倚坐起来,他才刚抬起手,阿稚就十分乖巧的钻了过来。
「嗯,我习惯早起了。」
阿稚蜷在他的怀里,把脑袋贴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声音糯糯的。
「离着不远就有一个菜市,早上的菜更新鲜。」
此刻,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表情也格外享受,含羞带怯,让人不自觉的生起怜惜之心。
杜蔚国伸出手,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小脸。
「怎么自己出去买菜了?叫我一起啊?」
阿稚满脸都是享受的表情:
「先生,我看您睡得香,就没叫您,出去买了菜,想等您醒了正好吃。」
看见她如此乖顺的模样,杜蔚国忍不住亲了她一口:「阿稚,你怎么这么贴心啊?」
「哪,哪有?」阿稚顿时羞红了脸。
杜蔚国轻笑,揉了揉肚子:
「闻着太香了,你听听,我的肚子都开始叫唤了,阿稚,你都做了什么好吃的?」
「卤肉饭,清蒸鱼,蚝仔煎蛋,牛肉,青菜豆腐汤,先生,我,我的手艺一般,也只会做些寻常的家常菜,您可别嫌弃。」
阿稚一开始还掰着手指头兴冲冲的说着,不过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到了最后已经声如蚊蚁,微不可闻。
她是湾湾人,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出身红尘,但骨子里还遵循着传统的贤良淑德,把男人当成天。
而且因为过往不堪的经历,以及跟杜蔚国之间天堑鸿沟般的差距,她也极度自卑。
杜蔚国语气略显夸张:
「哈!家常饭好啊,我最喜欢了,光听着就好吃,阿稚,你是不知道,我成天零落江湖,多渴望能吃顿家常饭。」
一听这话,阿稚顿时大喜过望:「真的?」
杜蔚国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当然是真的,我还能
唬你不成。」
得到肯定的答复,阿稚的好看的大眼睛瞬间就变成了星星眼,布灵布灵的,表情也是妩媚如水,红着脸嗫嚅道:
「先生,要是您喜欢吃,我,我可以天天都给您做,您喜欢什么菜式,我也都可以学。」
看见她这副娇羞的表情,饶是见多了春色的杜蔚国也不由心中一荡,笑着调侃道:
「阿稚,我现在不能露面,一出去就会被各种各样的琐事缠上,只能躲在家里,怎么?你养我啊?」
虽然明知道杜蔚国再开玩笑,但是阿稚还是鼓足勇气,郑重其事的回道:
「好,我,我养您。」
「哈哈哈!」杜蔚国实在忍不住了,被逗得放声大笑:
「阿稚,我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五爷给你发了多少薪水啊?够不够养活我?」
阿稚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她还是咬着牙回道:
「够,够的,我每个月有3千港币的薪水呢,够花,再说您之前还给了我很多钱,我都攒着呢。」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
「先生,即使没了薪水,这些钱也够我们用了,我,我还可以出去做工,您想吃什么都可以。」
阿稚说得很认真,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杜蔚国是神龙一样的绝顶人物,必定要翱翔九天。
不可能成天躲在这里,成天跟她耳鬓厮磨,更不可能用她养活。
甚至很有可能,这次偶然的重逢,还有戏剧化的春风一渡,就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相见了。
所以,但凡有一丝丝的可能性,阿稚都想试试看。
「啧,3000块,好高的薪水啊,阿稚,五爷对你不错。」
杜蔚国如今人情练达,当然秒懂她的想法,不过这个死渣男并不想承诺什么,依然插科打诨,根本不接她的话茬。
「是啊,五爷人很好,对我很好,不过也是看您的情面,先生,您,您会经常留在港岛吗?」
一听这话,杜蔚国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坐直了身子,把手从她的肩头拿开。
摸起床头的烟盒,点了根烟,自然而然的岔开了话题。
「不行,得起床了,肚子都饿抽筋了了,阿稚,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你的手艺了。」
「哦,哦,好的,先生,我这去帮您盛饭。」
阿稚的身子猛然一僵,随即有些呆滞的缓缓的坐了起来。
此刻,她的声音里已经没了精神,眼神也明显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下子就没了灵魂。
「唉真是造孽啊。」杜蔚国暗暗的叹息一声。
「阿稚,以后你就别再东奔西跑,帮我照看住处了。」
一听这话,阿稚的眼神瞬间变得更悲伤了,眼圈也更红了,她还以为杜蔚国以后不想再跟她有所交集。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回道:
「好,好的,我知道了,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一边说话,她一边就起身朝门口走去,背影萧索,脚步麻木,仿佛被抽走了脊梁,变成了行尸走肉。。
「走,阿稚,你要去哪?」
杜蔚国知道她误会了,连忙伸手拉住她,没好气的说道: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就常住港岛吧,成天到处跑的话,我去哪找你?」
「什么?你以后还会来找我?」
阿稚怔住了,一帧一帧的扭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
杜蔚国故意板起脸:「怎么?阿稚,难道你不想我以后来找你吗?」
「哇」阿稚再也
绷不住了,直接抱着膀子蹲了下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狂涌而出。
「你哭啥啊?」
杜蔚国又好气又好笑,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阿稚却一把抱住他,哽咽道:
「我,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不,不想再见到我了!」
杜蔚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慰道:
「傻乎乎的,你长得这么好看,人又乖巧懂事,还会烧饭,我为啥不想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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