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说了两个字,石头就一脸我懂的抬手打断了她。
“我和小溪商量过了,要是师父的话,倒是可以接受。”
一边说着,还一边认同的点头。
李野草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刚想解释,这崽子却端着烤盘一溜烟出了房门,直奔隔壁。
石头是走了,可他的话却还萦绕在李野草的耳畔,久久消散不去。
姐夫么……
她和陈苓川?
怎么看两人也不登对啊。
李野草想起这些时日的相处,精致水嫩的脸颊又浮上了几分绯色。
第二天一早,李野草带着傻娘去了店里,又一副药喝完了,她打算让黄老给娘把把脉象,看看病情如何了。
顺便,将昨夜剩下的孜然和羊肉串一起带到了店里。
方叔每次都是来的最早的,今日那张憨厚的国字脸上带了几分喜气,兴高采烈的。
李野草将傻娘安顿在了后院,系上围裙出来,饶有兴致的问道:“方叔,今天有啥高兴事啊,说出来一块乐呵乐呵呗。”
方叔咧着嘴笑道:“野草啊,我娃今天会叫爹了!”
李野草细眉一挑,确实是个值得高兴的事。
转手从钱袋子里拿出了一吊铜钱,递到方叔手里:“叔,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给娃买些奶糕吃。”
方叔推脱不下,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好嘞,那我替娃和你婶子谢谢你了,收拾收拾,准备开张咯!”
另一边,陈府的东南墙角。
田秋林鼻青脸肿,脑袋上裹了好几层纱布,缺了两颗板牙的嘴,说话都漏风。
“哥,我都打听到了,李野草的弟妹就在这里念书呢。”
田家老大田秋马不屑的喘了几声粗气:“那小贱蹄子有点本事啊,能把你打成这样。”
揶揄的口气让田秋林直接炸了:“我都说了她背后有郑箭撑腰,不然也不用从这两个小贱种这儿下手了。”
田秋马冷哼一声:“咱家日子不好过,她也别想舒坦!”
“你婆娘和嫂子估计都到陈府门口了,走,咱们去闹上一通。”
“对!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
兄弟俩一拍即合,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在陈府念书的李石头和李小溪。
陈府门口——
“哎呦我真是没法活了啊,李野草这缺德的死丫头,把事儿都做绝了,不给人留活路啊。”
“我们家连锅都揭不开了,她却让弟妹跟着陈小先生念这般好的学堂,大家伙都来评评理啊。”
一妇人坐在陈府门口的台阶上,鬼哭狼嚎,嘴里不停喊着。
尖锐的嗓门,恨不得让旁边几条街上的人都听见。
这般大的动静惊动了阿纪,他连忙去书房禀告。
“先生,先生不好了,门口有人闹事。”
陈苓川气定神闲,神情淡漠。
手腕收转,笔墨横姿跃然纸上,字迹龙腾飞舞,风骨霸刀。
“随他去。”
不甚在意。
“好像……和野草姑娘有关。”
咔巴。
毛笔落在了笔架上,陈苓川眯着眼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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