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个照面,都说不了两句话。
你何况谁不知道媒婆的黑话啊,说是老实人,那是没得夸了。
有福气不就是胖吗?没准还是个国字大方脸。
和员外认识,不就是给员外打工的吗?
王寡妇,你这不是不坑,而是巨坑啊!
再者,要真是这么好,她咋不把自己闺女说过去?
“算了,赶紧种我的生姜和蒜。小姜姜,小蒜蒜,你们可要快快长大啊。”
将来配着排骨猪蹄一块炖,直接香晕!
小菜园收拾好后,李野草准备出门看看,还有什么自己没有留意的。
这么一番折腾,天都快黑了。
突然!小腹处猛的传来一波下坠的疼痛感,剧烈无比,好像有人在撕扯自己的小腹一般。
一瞬间疼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了,恨不得满地打滚来疏解痛苦。
这才眨眼的功夫,李野草已然快站立不住了。
白皙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在面前的土地上,晕染出形状。
靠!这该死的熟悉感。
大姨妈虽迟但到啊!
李野草死死咬着牙关,强撑着一步一步挪回屋里,强迫自己躺到床上。
可腹痛感觉更加明显,疼的她整个人都蜷缩到一处,双手用力的捂住小腹却也不见痛觉消减。
不仅如此,小腿也传来一阵阵抽痛,恶心的感觉更加明显。
以往自己会算好时间准备好东西,这些天忙的太狠反而忘记准备。
丫的,栽了!
生理期是她永远的痛啊,谁懂!
正当她疼的在床上来回打滚儿,后面衣襟都被汗浸湿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草儿,我可以进去吗?”
音色清冷磁性,是陈苓川!
他,他怎么来了?
李野草强撑着睁开眼,勉强能隔着明纸糊的窗户,看清楚外面高大颀长的身形。
“进……”
疼的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就连回应声都气若游丝,小的几乎听不见。
更别提陈苓川站在门口,与她的距离。
“草儿?”
没听到回应,陈苓川疑惑的又唤了一声。
“难道没在家么。”
吗的,越急越出错。
李野草一着急,腹部疼的更厉害了。
拜托,真的很想原地去世。
随机用尽浑身力气,将床头小木柜上的铜制香炉打翻。
在外面听见动静的陈苓川顾不得礼仪周全,眉头一沉,直接踹开了房门。
一进去就看到屋内床上的人儿脸色苍白,汗水已然打湿了枕头。
好看的柳叶弯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痛苦又难受。
陈苓川的心脏好似被攥紧了随意揉捏,痛得无法呼吸。
他连忙上前把李野草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草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还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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