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躺下去,我们这关系可就说不清了(2 / 2)

他目色没有任何神情,与平时截然不同。

月色下的他,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阴戾。

“主上,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暗卫咽了咽口水,果然收获了司谕的一个疑惑眼神。

他继续说道:“主上,我的意思是您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不知道啊。”司谕轻笑一声。

“这不是在等后面之人所设的局吗。”

少年的扇子被他敲打在手心,眼内似笑非笑。

暗卫低着脑袋,不明所以。

“哦……对了。”他又笑着转过头,说了一声,“如若她问什么,就全部告诉她。”

司谕是挺好奇的,也挺期待她到底能不能查出来。

湖面微波粼粼,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一抹银白色。

少年走到那女孩面前,随后思虑了片刻,终是皱着眉把她抱起。

很轻……腰也很细……

他垂眸看了片刻,就见女孩的脑袋依偎在他的衣襟处,睡得安然,只是迷迷糊糊之间嘀咕了个名字。

他听的不真切,故低着脑袋仔细的听了听。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声音轻极了,是她能刚好听见的程度。

明知她不可能再说,但他却依然觉得有趣极了。

可不知怎的,像是有感应那般,沈枝鸢当真又唤了一遍。

“夜斯年……你轻点。”

司谕顿了顿,随后面露不可置信的瞧着怀中的女子。

玩…这么野?

他瞧着夜斯年应当是个君子吧……

司谕叹了口气,随后抱着怀中的少女入了马车,想把她放下,却又见她扯住了他的衣襟。

像是做了噩梦,满头虚汗。

没有办法,司谕只好低声哄她,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

这虚汗当然不是平白无故的来的,沈枝鸢也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的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女子死在了十二岁的一个夜晚,拼命的叫她醒过来。

她瞧着那朦胧背影,越瞧越熟悉……

可却丝毫看不清,怎样都看不清。

画面一转,她来到了现代,眼前赫然是熟悉的吊灯。

而此时,又是清晨——

闹钟在床头响起,沈枝鸢自然而然的一个翻身便将那闹钟按倒。

随后叹了一口气,规规矩矩的开始起床,开始上班。

她似乎是忘掉了什么……

哦,对了,她叫沈枝鸢,她今天要去看望院长妈妈。

沈枝鸢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洗漱完之后便出了门。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有些人盯着手机,却猛然的哭泣起来。

“你在哭什么啊?”

沈枝鸢也不知为何,她会上去问。

那女孩哽咽的答道:“……死了。”

谁死了?

她皱了皱眉,还想再问,却又在下一秒忽的醒了过来。

此刻的天边已然大亮,她的身侧还躺着一位男子。

眉眼带笑,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她,嘴唇轻掀,像是在说情话。

“在躺下去,我们这关系可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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