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不敢。”
女子连忙福身,但表情却流露出了一丝为难。
瞧着样子,大概是要找理由诉诉苦了。
“公子,玲珑……”
她抿了抿唇,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沈枝鸢善解人意的笑了笑,随即又道:“兑了水,你安心的喝便好。”
玲珑:“……”
这话又是让玲珑不知说什么好,但兑水药效总归是浅了点。
玲珑将那药端在手上,随即浅浅的小眯了一口,完全不曾想到沈枝鸢会害她。
药效当然会浅,但沈枝鸢可是个药罐子,自打在夜斯年那儿后,身上可有不少药。
夜斯年给的药,药效哪会不好。
于是乎,她便在刚刚加水之时,浅浅的放了一点。
“喝的有些太少了吧?”
沈枝鸢笑着说了句,像是做示范一般,将那酒灌进了嘴里。
司谕皱了皱眉,那手还悬在半空中。
虽说……
有解药,但这酒的烈性,哪是能一起解的啊。
四周忽的静寂,那玲珑瞧见面前的场景,便也在司谕的眼神之下将那淡酒喝下。
“公子……”
沈枝鸢已然是有些醉了,但这副场景在玲珑的眼中却是药效发作的证明。
她将眼望向司谕,轻声问道:“公子怎的不喝酒。”
此话说完的同时,那面前身着玄金色衣袍的少年便将那酒一饮而尽,他将酒杯翻转过来,往地上洒了洒。
“这位公子是?”
玲珑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司谕顺应道:“她喝醉了。”
这话说的是实话,但玲珑与司谕站的角度不同,瞧见的,也是明显的不同。
屋外欢声笑语,屋内却是静寂异常,待到司谕假装喝醉卧在桌上的时,那玲珑才踉跄的站起,轻轻晃了晃面前的二人。
“公子?”
她叫唤了声,只觉得脑袋昏沉,让人忍不住想要睡下。
略带些娇软的手往沈枝鸢身上摸索,紧接着她内心倒是有些愈发的不确定起来。
这腰怎的这般细……
想到这儿,玲珑抚了抚太阳穴,将那眸子看向这沈枝鸢。
细细瞧着这番容貌,随后,又像是不确定那般缓缓拉开了那男子的袖子。
只是还未等她瞧清面前,眼前便忽的一暗,紧接着,这女子便向着一旁倒去。
司谕嫌弃的用刀柄翻了翻这躺在地上的人,眼内轻蔑,面露不屑。
“真醉了?”
他又将那眸子看向坐在桌上的女子,此刻的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内清澈,嘴上似有水光潋滟。
就坐在那儿,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她忽的伸手拽住了男子的衣角,像是还未曾反应过来那般……
“她是谁呀。”
“无关紧要之人。”
少年笑着答道。
女孩了然的“哦”了一声,随即忽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直直朝那床边走去。
她将鞋子脱掉,似乎又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又是一把扯下那头上的玉冠以及腰间繁琐的腰带。
像是无意那般,她又拿一旁的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
楚一从窗户翻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女子躺在床上的景象。
他的脚微微愣住,随后又在司谕的一记眼神刀之下,默默的又飞出了窗外。
这次,倒是贴心的将那窗户给关好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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