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坏了,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1 / 1)

今儿大年初一,郭洵陪着徐令姿回府已经是令人意外些,直至太子殿下携太子妃归府,倒是在京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简单的叙旧后,又去给徐老夫人请安,几位郎君随着荣国公去了前院。

徐令妤今日虽然是出宫,可身上斗篷之下是储妃才可穿的明黄色服制。发髻梳的高圆,两侧盘着小发在额上,纯金七尾凤冠是只比中宫的九尾低一等。

发髻上两侧的金簪分量十足,十指鲜嫩,怀中抱着已经会满地乱爬的皇太孙,“咿呀呀”的什么也说不清楚。

徐令姿坐在李拾月手侧,梳着妇人的百合发髻,长发在头上分成竖股,将发梢藏起来先后梳好,正中间佩戴一顶金蝶嵌红宝石小冠,两侧斜插入一堆珍珠发钗。

额前碎发被发油梳上去,编成小麻花用珍珠发钗反着插入固定住。

小冠两侧高耸小股也配着四珠珍珠发扣,而小冠上的流速从两侧的脸颊绕过,放在肩前的位置。

她脸色红润,见徐老夫人和杨氏她们的注意力都在皇太孙身上,用肩头轻轻地撞了下李拾月。

“这身衣裳很衬你,瞧着不像是阿娘选的。”

她的声音不大,故意的压低声音,只让李拾月听见就可以了。

没等李拾月说话,她俏皮的眨了眨左眼:“可别说我没想着你,东西早就送去澄玉阁了,给你添妆的。”

“这也太早了,还有些日子呢。”

李拾月有些惊讶,一时被激起了好奇心,有点想回澄玉阁瞧瞧是什么好玩应儿,能被徐令姿看上的东西定然是很珍贵的。

“现在可不告诉你,等回去你自己去瞧。本来是想着等你出阁那日给你的,可是吧这个东西到那时候不如这个时候有用处,左右是给你的,早晚都是一样的。”

她瞧了一眼徐老夫人她们,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又拉了拉李拾月袖子,一脸疑惑:“你与杨慧怎么回事,她怎么寻到我这儿说,有些话不方便对你说,想要借我口告诉你。”

“杨慧?承恩公府的杨家姑娘?”

李拾月有些不确定,见徐令姿点头,也转过头瞧了一眼徐老夫人等人,见没人注意过来转过身来轻声说着。

“之前随着舅母去过一次承恩公府,她对我有些误会,那日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她要借徐令姿说什么,该不会是为了她的傅姐姐报仇吧。

“她说对不住你,误会了你,怕你不愿见她,听她兄长从二兄打听到的,说你我关系亲近些,前几日去了郭家寻我,特意说了好些话,意思是想和你道歉。”

“怕你不愿见她,想来找我说情,把你约出来一起去品茶,她再给你好好道歉。”

徐令姿说完疑惑的看向她,一方面是好奇杨慧做了什么,一方面则是人之常情遇到事情,总是想弄得清楚些。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快过来也瞧瞧小皇孙。”

徐老夫人的声音传来,两人相视一眼,只好停住了话头,只能找时间再说这个了。

不过杨慧似乎不是说说玩的,元宵这日结伴出府,其实上京的佳节热闹归热闹,但是年年也差不多少,李拾月也没有了前两年的热切。

所以几人找了一间茶楼,靠着炭火吃完热茶,总比在外头吹着冷风,人挤人强得多。

“所以是误会了晏晏,你是听了你傅姐姐的瞎话?”

徐令姿放下茶碗,有些意外竟然是这样的误会,也好奇这位傅姐姐是何许人也,能让杨慧如此信服。

忽然她看了一眼李拾月,见她目光平静,忽然有了一个猜测,想到年前官家的旨意,试探性的问道:“这位傅姐姐,不会是傅蕴宁吧。”

“是啊,我以为她是纯真良善之辈,之前还很心疼她在昌平伯府的遭遇,谁能想到我这么信她,她却说瞎话哄骗我。”

杨慧咬着唇瓣,抬眸看了一眼李拾月,羞愤似的低下头:“她真是太坏了,亏得我还对她如此好,她还说那些话哄骗我,我竟然真的大言不惭说给县主听,幸亏县主没听信我的话。”

“叫我小字晏晏吧,县主什么的太生疏了。”李拾月微微一笑,将杨慧小孩子作态看的清晰,忍不住掐了掐她还圆润的脸颊。

细嫩软滑的肌肤,尤其是杨慧抬头时,蹙着眉一脸歉意,反倒是击中了在场的几位女娘的喜欢。

“知错能改嘛,你以真心待人没什么不好的,说明心地良善的人是你才对。”秦婉音笑盈盈的,瞧着心都要化了。

“可得了吧,她就是傻,我早就说了那傅蕴宁不是什么简单的,她还不听,还将我说一顿,这下好了吧,自作自受。”

杨珂垫着脚,像个大爷似的靠在椅子上,用鼻子发出一个嗤笑声。

他抓起来一把瓜子,神色得意:“也就是小爷我,要不然这次二哥也不能将那傅蕴宁抓到的证据这么完全。”

“证据?”李拾月眼中不解,不是说常顺一开始抓到的傅蕴宁的婢女吗,又有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杨珂一下子坐起来,气的连瓜子也不吃了,见他如此几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何止,昌平伯简直就不是人!他竟然贪污朝廷的饷银,先前京郊洪涝,就是因为昌平伯贪污的最多,用的竟然是一些边角余料,要不然那次我跟着二哥险些被洪水冲走,差点我们的小命都没了。”

他说完,李拾月看向徐云辞,秀眉微微蹙起:“差点你们的小命都没了?是什么意思,表兄也差点被洪水冲走吗,有受伤吗?”

杨珂一屁股坐了回去,看向徐令姿身侧郭洵,然后得到的是躲避的目光。

脖子有些僵硬的转过去,对上徐云辞幽幽的目光,坏了,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李拾月却是不可作罢一样,盯着徐云辞的面庞,最终徐云辞点了点头,语气软和:“他说的夸张,我只是站在岸边,衣衫被洪水打湿而已,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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