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曼渐渐有了印象。
当初不懂事,只是觉得电视上的城堡都格外的好看,建筑很是特别,和仙境一般。
带着憧憬,她拿起若昂的纸和笔画了起来,就坐在窗户边的小桌子上,这样可以一边消磨时间,一边等若昂回来。
还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洛姐姐夸她画的好看,回来后的若昂也抱着她夸奖。
于是连续几天,她也不知道画了多少幅,只知道有一幅她最是喜欢,那几天总是时不时得会拿出来欣赏。
“若昂你看,我自己设计的!好看吗?!”克莉丝曼第五次举着画来到若昂面前,小脸很是骄傲。
若昂第五次双手接了过来,又一次次的好好的欣赏了一番,郑重其事的是我们说,“好棒,曼曼的画工又进步了,设计的也很特别。”
五次。
若昂把这幅画记在了心里,心里有了主意。
后来,她有了更多能够吸引她注意力的小玩意,便立马对那幅画没了兴趣,以至于后来没看到它,克莉丝曼也没有注意过。
只知道若昂会给她收起来,好好放在一个地方。
原来,他那个时候沉默的看了那么久她的画,是已经在动心思了吗?
是了。
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记忆越来越清晰,她记得那时自己还把门画成了爱心形,而今天晚上的那座城堡门,就是爱心形的!
只不过经过设计,不会显得突兀。
......
克莉丝曼垂着头,任由若昂拿着毛巾对她搓揉,她双手握成拳,乖巧的放在腿间。
脸上迅速的起了一层红晕,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越想越是镇静不下去,扁着嘴开始发嗲,“哎呀呀呀!!”
克莉丝曼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面朝床趴了下去,小屁股也因这动作显得暧昧不已。
“咕噜。”是若昂咽口水的声音,他不明情况,只当是克莉丝曼朝他撒娇要哄,他张了张嘴,老半天才开口,“宝宝,怎么了?别招我。”
那弧度,那充满其他寓意的姿势,还是克莉丝曼摆出来得,若昂真的要炸了。
被刺激的眼睛比刚刚哭过的还要红。
“我羞!你怎么,怎么就真的一点都不改嘛!那个爱心门,装在那里真的不会奇怪吗?”羞死啦,那是自己当时觉得特别才画的,根本没有想过会被人建造出来。
动作是诱人的,眼睛是直接的,身体是诚实的,整的若昂对克莉丝曼的话都有些听不进去了,“啊,不会,不会的。”
狠狠一闭眼,将旁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遮住了玲珑的曲线,就算室内有恒温空调,也不能这样一直裸露着,她身体娇,说不定就要生病。
“那也不行嘛!别人看到了会笑的!笑话我!说我幼稚。”克莉丝曼不依,在被子下撒泼打滚,原本被遮住的曲线又隐隐约约出现了。
“别动了,宝宝你别动。”终究是没有经过事的男人,平时亲亲抱抱都燥的不得了,若昂绞着手指轻轻拍着她的背,“谁敢笑你,我就把他们都抓到你面前来,他们刚刚怎么笑话你的,你就怎么笑话回去!”
然后他的宝宝消完气了,就该轮到他上场了。
“不要,那样好傻。”她知道这是若昂哄她的,但是她听着开心,“那我们是要去那里住了吗?”
莫叔叔怎么办?
他好像一直是一个人。
当初还很小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个事情,而且洛姐姐和其他侍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有莫夫人的存在,便问若昂“若昂,你的母亲呢?”
若昂认认真真的听着,但听完却笑眯了眼问她,“曼曼想不想和我去摘花?”
摘花......
这之后她就不问了,只抱着若昂不松手。
“还没呢,里面还没装修完毕,等你长大,我们订婚了再去住。”若昂将电吹风拿在手上,等着温度合适才撩起克莉丝曼的发丝轻柔的给她吹着。
重新被她的味道包围,若昂猝不及防,只深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悸动,“我会把那里装修成你最喜欢的样子,毕竟以后我们是要长久的住在那里的。”
那里就是我们的小窝,我们的家。
“好。”温热的气体在头上穿梭着,加上还有若昂时不时的按摩,克莉丝曼像只猫一样,开始哼哼唧唧。
良久,本就面对克莉丝曼克制力薄弱的他,现在头皮发麻,气血上涌,“曼曼......别招我。”
“什么招不招......!”她蹙鼻,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若昂恶狠狠的握着小脸给亲了嘴。
不。
被啃了。
嘴上的刺痛还在,但是眼前的男人却不见了。
他胡乱的把电吹风收了起来,将毯子严严实实的给克莉丝曼裹好,便扯着衣领进了浴室。
不知是不是错觉,克莉丝曼总觉得他现在头上正冒着热气,看起来很热得样子。
进浴室前,若昂留下了一句警告,很是严肃,“不许出来,被我发现就打屁股。”
“坏人!”克莉丝曼自知理亏,但也羞恼。
当时也是这样的场景,但她贪凉,趁着若昂去洗澡的功夫,就偷偷的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又是炎热的夏天,室内的恒温空调打的便低了些。
加上又要防备着若昂随时出来,她上一秒掀开被子贪凉,没多久克莉丝曼就又缩回了被子里去,这一冷一热下。
隔天,克莉丝曼鼻子就堵了。
那天早上,若昂背过身拿起手机一看,就把昨天晚上她的所有行径看了个遍。
气的若昂抓起克莉丝曼就打屁股。
“打屁股打屁股,幼稚死了,洛姐姐上次都偷偷笑话我......”回忆太过于丢人,克莉丝曼不愿多想。
这次她乖巧的缩在毯子里,只是嘴巴还是没停下,“有本事洗澡带着我嘛......”
从若昂十岁起,两人便不同浴了。
要问原因。
若昂怕吓到克莉丝曼。
担心克莉丝曼觉得它丑陋。
房中的灯灭了,外头的蝉和许多生物也睡了,月光从云后冒头,再透过窗照向床榻上的两人。
酣睡的女孩穿着若昂给她挑选的睡裙着,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脖下,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拥着她。
今天,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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