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压的女星37(1 / 1)

“哎哟,好久没请我们吃饭了。”文父靠在椅背上,桌上的菜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他的肚子涨得滚圆:“不过嘛,这个餐馆的档次是有些低了,自从我们家念烟当明星之后,我们就没在这种馆子里吃过饭。”

谢父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附和着:“那是,你们家念烟都已经成为一线女星了,真是了不起。”

“是啊,我们也没想到,她这么有出息,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当你女儿的助理,浪费了一年时间,否则现在,估计都已经进军奥斯卡了。”文母的神色和文父如出一辙,就差把“看不起”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是是是,让念烟给白夏当助理,确实是委屈她了。”谢父眼里已经开始冒出怒火,但他没有发作,依旧用很客气的口吻说话。

“看你们这架势,是想求我们什么事吧?有事就直说,我们不喜欢拐弯抹角。”文母拉了拉披在肩上的貂皮大衣。

这时,站在一边旁观的谢父已经气得破口大骂:“装什么装?!以前白夏有名气的时候,他们对我们点头哈腰的,现在居然露出这幅嘴脸来!”

然而,在饭桌上的谢父脸部扭曲了一下后,勉强展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确实有事想要请你们家念烟帮忙。”

“我说得对吧,没事请我们吃饭,那肯定是有事要求我们。”文母一脸嘲讽地和文父说道。

文父脸上也挂着讥讽的笑容:“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说吧,想让我们念烟帮什么忙?”

谢父桌子底下的手不住颤抖,但他努力维持着面容上的平和:“是这样的,我们家白夏最近身体情况也确实不太好,主要是压力太大,能不能,能不能拜托你们家念烟……”

“你们家白夏压力太大,精神状况不好,就应该去看精神病医生啊,找我们家念烟做什么?”文母嘴巴咧开,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样子,活像一只癞蛤蟆。

“林梅,你说话不要太过份!我们家白夏压力大,是因为文念烟专门抢她的戏和代言!”谢母终于忍不住了,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嚷道。

“哟,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文母眉毛扬得老高,看起来都快飞到发际线外了。

“呵呵,还说什么我们家念烟抢了白夏的戏?那还不是因为白夏自己演技差,比不过我们家念烟?这怪得了谁?要怪就怪你们家女儿自己没用!”文母的话越来越尖酸刻薄。

“你说什么呢?!”这次,连谢父也忍不下去了:“之前我们家帮了你们家这么多,当时文念烟上大学,你们家经济条件紧迫,我们可是二话不说,就把钱都借给你们!现在白夏被你们家文念烟害成这样,只是想让她收个手,都不愿意吗?”

听了谢父的话,文父的口气更为凶狠:“你不说还好,说了我就更气!当时谢白夏已经有点名气,你们家的钱本来就多得用不完,结果呢?我向你开口后,你才借了我多少?五万?打发叫花子呢?”

“当时白夏赚得本来就不多!那五万还是我们夫妻两的存款!”谢母几乎被气哭,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之前对他们家客客气气的文氏夫妻两人,居然有这么恶心的嘴脸。

“少在这里装,念烟现在也是明星,明星能赚多少,我们能不知道吗?”说罢,文母亮出了她的手和脖子。

她十根手指头里,有八根手指头上带着戒指,有金的、还有镶钻的,脖子上的项链更是有名的奢侈品,那个牌子的饰品,至少十万打底。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文念烟现在能赚多少,当年的白夏就能赚多少。

但其实,当时白夏刚出道不久,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我今天总算知道,原来你们家就是一帮白眼狼!”谢父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行了,看来我们两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以后都不要再来往了吧。”文母站起身来,假模假样地整理一番衣服:“毕竟我们之间的阶级已经不同了,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好讲。”

接着,文父和文母得意洋洋地离开包厢,犹如两个凯旋而归的胜利者。

站在一边旁观的谢父也气到肺部发疼,他冲上前去,想拽住离开的文父,但是,只抓了个空。

场景再度发生变化。

这些场景变化得极快,每个场景都是谢父向各种人借钱,这些人他都曾经真心诚意地帮助过,然而,这些人全都拒绝了他。

“你家白夏现在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明明是个女明星,却不知道保养,啧啧啧。”甚至,还有些人对他说着风凉话。

正当谢父的怒火越来越甚时,场景终于再次长时间定格。

这一次,他们来到了一间陌生的屋子,这间屋子的装修很普通,谢父谢母从来没见过。

但从这间屋子里的谢父谢母行动来看,这应该是属于他们的房子。

显然,谢家落魄了。

“这次白夏回来,我们一定要对她态度好些。”谢母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我知道。”谢父长叹一口气。

“哎,这孩子,明明都从娱乐圈退出了,怎么网上还老是有人骂她。”谢母满目忧愁。

“别管别人说什么,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谢父安慰道,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他显然比谢母更加焦虑。

这时,敲门声响起,谢父就像个弹簧一样,迅速从沙发上站起,快步至门口,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微胖,脸上长着痘痘的女人。

作为旁观者的谢父谢母震惊地发现,原来这个相貌如此普通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女儿白夏。

“爸,我回来了。”白夏低垂着头。

“快进来吧,站在门外干什么?”谢父说完这句话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懊悔的表情,显然,他又不受控制地习惯性指责了白夏。

但白夏脸上只有麻木,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

“白夏,今天新公司怎么样?”谢母比谢父好一些,她轻轻拉住白夏的手,温柔地问道。

“我被赶出来了。”白夏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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